“哇,太漂亮了,金碧辉煌,比皇宫还富丽堂皇,典型的哥特式建筑,还兼有文艺复兴风格哩!”金木惊叹世界上还有如此高大豪华的地方。
透过尖型拱门,诺大的办公室就像一个展示大厅,比金木初中教室还空旷。尖肋拱顶、修长的束柱,仿佛有飞天的感觉。金木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怯怯地摸了摸墙,既没有水泥,也没有石灰。
“厉害!原来是红红的木头钉在墙上。”金木想不通,“我们学校遭遇了洪涝灾害,教室都倒塌了,缺水泥、缺砖头,更缺木头,好好的墙再加一层这么好的木头,岂不是浪费?给点给我们学校,我们就可以早点上学了。”
金木右脚跟着左脚,一前一后跨过踏进室内,朱红的地板油漆得像镜子一样。金木回头看见地板里的自己和后面留下的脚印,立即警觉起来:“哇,这要是根据鞋印破案,那我是插翅难逃啊!”
金木抬头往里一看,嘿,侧边站着一个赤裸着上身雪白的女人,把金木吓了一跳:“难不成屋的主人是个女子?”
走近一瞧,哦,原来是个木偶人,还断了一只手臂。哈,想起来了,一定是同学们传说的断臂维纳斯,这个主人还挺有雅兴!
硕大的办公桌还拐了个弯,超过了老师站的讲台。中间孤零零地躺着一包香烟。
“人和人怎么就不一样呢?我们的课桌两个人互相挤着,四条腿还不稳定,一不小心就碰倒了。办公桌真是四平八稳,分给我们,可以坐十个人!办公桌子是两用的?上面能睡觉吗?”
金木伸长脖子瞧瞧那盒香烟,提不起兴趣:“kent,啥意思?就像白纸包装一样,太简陋了,没什么品味,不值得收藏!”
嘿,一叶障目,我怎么就这么马虎呢?下面还有一包彩色的香烟!盒子上两只胖嘟嘟的小熊猫一卧一坐,其中一只还啃着竹子,着实可爱。
一定是假装穷酸,遮人耳目。这家伙人前白纸、人后花里胡哨,就像‘瘌痢头’,抽的好香烟盒都掩盖起来,生怕别人看清,善于伪装自己!
“嘿,漂亮的烟盒归我了!”金木不假思索地倒出香烟丢在桌上,顺手牵羊把香烟盒塞进腰包。
管他破不破案,反正我又不偷他的香烟,人家买椟还珠,我是偷盒留烟,不会自找麻烦。烟抽完了,他还不是把盒子扔了,我要把在‘瘌痢头’那里的损失夺回来!
办公桌的前面墙壁上同样有一幅字,字是用金边大框装裱悬挂,显得气宇轩昂、高高在上、目空一切。金木肃然起敬,默念:“天下为公!”
金边大框下面,梅、兰、菊、竹四个条屏,彰显主人“傲、幽、坚、淡”的君子气节,似乎在阴冷地嘲笑头上豪华的“天下为公”金扁。
办公桌后方的墙壁上悬挂了一幅宽约四米、长达九米的巨幅油画。金木“一、二、三、四……”仔细清点油画里人数,不多不少正好十三人。
“嘿,幸亏我家是书画世家,而我又博览群书,琴棋书画样样都略知一二,这就是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这可是稀世之宝啊!
“可是西方认为十三是个不吉利的数字,中国的传统也认为《最后的晚餐》不是个好兆头,此屋的主人为什么偏偏就选了这幅油画挂在办公室呢?他不怕栽跟头吗?”金木揣摩着主人的心思。
油画下面是冗长的高大的红木书橱,有各种书籍,还有烫金字的世界名着,似乎都是外文版本。
金木英语水平有限,似乎只知道“karl heinrich marx”,法文、德文等其它语言那就一窍不通了。
“唉,现在才知道英语重要了,这些书它们认得我,我可认不得它们哦!”金木饥不择食,绕过肥大的老板椅,伸手取下中俄文版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呸!塑料皮没有拆封,这家伙装点门面,不能动!”金木谨慎地归还原处。
“嘿,这本书有书签露出,可以看!”金木随手拿了下来。
“《厚黑学》!哎呀,怎么能看这书?”金木不屑一顾又物归原主。
金木挑三拣四,无奈其他书都尘封未动。
金木忍无可忍,还是下决心拆开厚厚的《资本论capital》。谁知密封的塑料皮一打开,花花绿绿、名目繁多的钞票,“哗啦啦”从书里掉落一地。
二十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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