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蓝听到身边传来捣鼓药材的声音,想来酒酒还在。看四周还是一片漆黑,不由感慨,
她侧躺着,苍白的小脸多了几分绯红,有气无力道,“今夜似乎格外有些长?”
肚子都有些饿了。
身上也浑身酸痛!
闻言,正低着头扎药包的酒酒神色一僵,突然嬉笑一声,“蓝蓝你睡了挺久。”
“是吗?”不是夜长,是她睡得太久?
“是呀,你太累了!”在奔走途中还有谨防刺杀,整个人都绷着,怎么不累?
“嗯!”正想问问她睡了几日,可身子越发困倦了,眼皮子也在不停的打架。
再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酒酒已经离开了,她转过头,眸前隐隐约约透过模糊的光亮。
大概是躺的有些久,身子有些发软,起来时险些摔了跟头。
多亏酒酒回来的及时!
将蓝蓝重新扶回床上,“怎么起来了?”这浑身伤都没好利索!
“你知道的,我躺不住。现在是白天吗?”军营哪儿有这么安稳的床叫你睡觉?就谨防着半夜敌袭,都不敢睡熟了。
她盯着楚蓝的眼睛眨也不眨,“感觉如何?”
“尚可,就是眼睛!”看东西有些模糊,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
酒酒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骗小师侄,有些心虚:“哦!大抵是箭矢伤了眼睛,过两日便好!”
突然,楚蓝眼前又黑了,她感觉到一淡淡的药香逼近,腰间的束带被扯动。
仔细一摸,酒酒给自己系了个香囊。
“见你气色不佳,便配了些凝气安神的药。你带着!”
楚蓝也不客气,笑着收下了。这些年毛病不断,药不离身,她也习惯了。
“咳咳咳!”
她就堤防着蓝蓝受寒!方才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么烫?”
结果还是烧了。
“没事!”
没事没事,要真没事就好了。酒酒是真的担心,蓝蓝向来应得一句话,‘病来如山倒!’
蓝蓝这丫头明明娇柔一身得病,却非要耍枪弄棒,上战场杀敌。
“真是师兄说的,就该早日成了亲,在家相夫教子,便别去边关了。”就她这身子骨儿,哪儿禁得起这瞎折腾。
“哪儿又能说的这么矫气。”信不信她现在就是病了,也能拉满弓、耍长枪。
“懒得说你!”她得去配些药。
酒酒走后,楚蓝又摸搜着起来了,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还是走到了门口。
扶着护栏,微风拂过,耳边传来竹叶沙沙作响。
其实,她已经许久未生过病了,常年随军,倒是差点儿忘了,自己身子骨底子比旁人弱。
似乎感觉到陌生的气息,楚蓝一个侧身,反手就是狠招。大抵还是病了,反应竟然比平日慢了不少。
“少将军饶命!”
向如云嬉皮笑脸的又从护栏外跳了进来。不亏是‘熊虎之师’楚家军的少主人,即便是女子也不容小觑。
“你是何人?”
他仔细整理了一番褶皱的衣角,“在下向如云!”
早就听酒酒各种吹小师侄,今日终于瞧见,向如云一愣。
绝世独立之气质,倾尽国色之容颜,他云游四方,从未见过这般女子。
干净,如碧海青天那含苞待放的并蹄莲。
高贵,如西北雪域那高岭独开的冰莲花。
清冷,如狼牙山脉那不可一世的白狼王。
……
此女岂是凡尘子,误落红尘天上仙。
只是今日这明珠,为何眸眼无色无光?
他抬起手,在楚蓝眼前又晃了晃,发现果真没反应,“少将军?”
这是——瞎了?
不会吧!
酒酒可是说楚蓝有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
没了?
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啊。
他还没看过呢!
老远,就听到酒酒狮吼咆哮,“向如云,你给我离我家蓝蓝远点儿!”
酒酒端着药,三步并做两步上来,揪着向如云就往边上一甩。
她可不能让着混小子嚯嚯了她的小姐妹儿兼小师侄。
楚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到‘嘭’的一声,像是有人摔到了。
这么大的声响,怪疼得吧?
摔倒在地的向如云看着酒酒很温柔的、很小心的,将扶楚蓝进屋。
这,是他认识的母老虎吗?
对楚少将军那么温柔,对他,却……
向如云缓缓动了动,疼的是龇牙咧嘴。
刚刚那一甩,他整个背砸到墙上,感觉脊梁骨都断成两节了。
“磨蹭什么呢!还不去煎药?”她要照顾蓝蓝,给向如云的什么狐朋狗友准备一份药都是顺手,可没时间煎药。
不过既然到了自己手下,就是自己的病人,要是明明治得好,却没治好,岂不是砸了药谷的名声。
“哦!”
第22章:又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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