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豪的求生意志还是很强烈的，但林萧然却恶劣把刀在张豪的心脏里转了个圈，慢悠悠的扯了两下。
    林萧然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像一条英文的毒舌一样凑近了张豪的耳边，“其实我觉得有时候召唤师的生命力强，并不是件什么好事。”
    “就比如说现在，不能立刻死掉，就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林萧然说着还用刀片与娇嫩的心脏慢悠悠的摩擦着。
    张豪不知是被冰死的绝望还是被林萧然恶劣的行为给吓到了。
    魔鬼，魔鬼，这绝对是魔鬼！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张豪虽然是邪修，虽然也残忍，但这都是为了生活。
    无论是屠村也好，还是让那些虫子把小女孩吃空了，顶着小女孩的皮囊骗人也好。
    这都是为了提升修为，为了让他修炼。
    可是半分的个人兴趣都没有。
    谁想要碰那些肮脏的身体充满杂质的普通人猴子啊。
    但是，林萧然对他做的这些却不是的。
    折磨他，单纯是因为本身的愉悦。
    林萧然显然不是因为他杀了人，而开始对他产生厌恶的情绪。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吧。
    那些同情那些普通猴子的召唤师才是脑子有病。
    那些普通人能给他们邪修当可以给他们增强实力的经验小面包就是他们的荣幸。
    他们邪修何错之有？
    就如同大鱼吃小鱼，老鹰吃小鸡，人吃各种动物一样。
    他们召唤师有着百年千年万年的生命，十倍百倍于普通人类的计算力，千倍万倍普通人类的速度和力量。
    他们召唤师和普通人类还是一个物种吗？
    那些普通人只不过是还没有进化的“猴子”。
    身为万物之主的召唤师杀几个猴子怎么了？
    修炼需要用到几个猴子怎么了？
    那些愚蠢的学院流召唤师，竟然因为他们杀了几个猴子就追杀自己的同类。
    还把自己的同类定义为邪修。
    那才是疯了吧！
    因为几个猴子伤害自己的同类。
    但林萧然不同，林萧然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普通人，甚至对自己也没有仇恨。
    是的，张豪在这一刻仍坚信自己的判断，林萧然明明已经习惯于俯首跪地，这样自然的常年累月形成的习惯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林萧然一定是经常做这些动作的。
    也就是说，虽然刚刚林萧然对自己做出了些，对正常的人来说可以算是屈辱的事情。
    但是林萧然对他确实没有恨意的。
    那真相只有一个，就是林萧然在从折磨他张豪这种事上，令他感到了扭曲的愉悦和满足。
    夏昀珩闻着血腥味皱了皱眉毛，他对林萧然这种变态的喜好和恶趣味不做评价。
    谁知道那些扭曲的封建家族能养出什么扭曲的三观，扭曲的爱好，扭曲的人格。
    但是血腥味带着铁锈是有些不好闻的，况且夏昀珩喜欢直截了当的杀死敌人，林萧然这种是典型的反派行为。
    非常容易给人翻盘的机会。
    但夏昀珩对林萧然的狩猎方式不予干涉。
    林萧然想怎么对待自己的猎物，那是他的事情。
    夏昀珩从不把对自己的要求强加在别人身上。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习惯，夏昀珩也给自己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规定和一些听上去只是虚伪的自我安慰的道德要求。
    但夏昀珩不把对自己的道德要求强加在别人身上。
    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有演戏的必要了，和夏昀珩对战的那个林萧然显然化开了身子，变成了纤细的阴影。
    很快这片阴影凝实，变成了一个穿着影黑色古典唐装的女子。
    林萧然召唤出来的精灵【影女姬】
    刚刚和夏昀珩对战的一直就不是林萧然，林萧然在喊完了主人后，就和影女姬交换了身份。
    影女姬是一种通过影子可以幻化成其他生命模样的秘偶。
    真正的林萧然早就被唯一悄无声息的解除了控制，并且躲起来，随时准备和张豪说一些“掏心窝子”的话了。
    唯一的精神控制是在接触到对方精神力的那一刻开始的。
    也就是说还隔着老远，张豪就已经被唯一下了心理暗示。
    所以张豪始终都认为夏昀珩和林萧然就两个还在上学的小孩子，对他是万万造不了什么威胁的。
    实惨，如果张豪知道的话一定要大喊冤屈。
    夏昀珩和林萧然这两个年轻小伙不讲武德，欺负半百老人。
    “林萧然，记得别光顾着玩，要问出点有用的东西。”，夏昀珩不晓得那些小说男主是怎么无师自通学会刑讯的，反正他是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林萧然倒是对这些玩意儿有天然的兴趣，报了不少刑讯课，看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刑讯器具就像开心的看到了老婆一样。
    活像席琳看到热武器，季长河看到猫耳娘，应星河看到御姐，夏昀珩看到萝……咳咳，最后一个不是。
    所以术业有专攻，刑讯拷问这种活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好了。
    等等说到林萧然的x癖，夏昀珩木然的看着梳着妇人簪宛若成熟少妇，风韵犹存的唐装妇女型秘偶。
    林萧然他…他不会喜欢人／妻……吧？
    想到这里，夏昀珩整个人一片沉默。
    就在夏昀珩神游天外的时候，张豪已经快被第一次进行实操的林萧然给玩死了。
    没办法，林萧然一直上的行训课，还没有遇到实操的机会。
    也是亏得了召唤师的生命力顽强，张豪才能留得一口气。
    夏昀珩可有兴趣的盯着张豪看，难得对林萧然产生了一丝佩服的情绪，“你是如何把人弄得那么惨，还保证他还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