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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你们走在一起就像夫妻

    慧敏他们朝江州市急驰而去。
    今天好不容易和姐姐姐夫在一起,慧敏希望丹丹和他们多些交流。她有意把话题引向丹丹。“丹丹,给大姨、姨爹汇报一下你的近况哇。”
    “哎-呀,没什么好汇报的。”丹丹不耐烦。
    “最近考试了没?在重点班感觉怎样?”她姨问。
    “唉,感觉那些人好厉害啊!简直是天才,他们上课根本不听,只管做自己的事,但总是能考出好成绩。我压力好大呀!”丹丹眉头微锁。
    她班上那些同学尤其是男生很多都在攻课外辅导资料,攻奥赛的也很多,教科书根本不在话下。
    而她做事很慢,学习效率低,有时连作业都完不成,看看别的同学突飞猛进做那么多额外的事,心里真是急啊!
    她班上已经有同学滚动到普通班去了,她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也会滚动出去。
    “重点班的进度有没有更快?”姨夫问。
    “没有。”
    “学习的难度是不是更大?”
    “也没有。”丹丹说。
    “我一个同事的孩子也在你们学校,他成绩滚动进了重点班,但他决定不去,他觉得重要的是自己的努力,老师差别不大,这样在心理上不至于患得患失压力太大。刚才你也说了,学习内容和难度都一样,那就没什么多大差别。所以说我觉得你不要把这个重点班放在心里,放开来学。”
    姨爹就是能抓住事情的关键,丹丹想。
    “我妈也这么说,可是天天看到同学比我多学那么多我心里怎能不急?”
    丹丹的确已经困惑好久了。她是个勤奋的孩子,但追求完美,做事一板一眼,做不到抓大放小,统筹兼顾也不够,学习效率不高,于是在完成学习量上吃大亏,不能学得更多。
    “是啊,那就要你调整好自己。做好每天该做的就行,不要跟别人比。一个人的成长要经历很多,人生也很漫长,不要看一时的得失。”姨爹开导道。
    “我也想这样啊,可是很难做到啊。”是啊,现在的学生是最辛苦的人,不仅学习压力大,精神思想压力也大。
    丹丹不去想那么多,和姨妈唱起歌来,唱起歌来就愉快,慧敏也加入进去。
    车上五人四个都是六十年代的,唱着唱着全变成了老歌。什么《红太阳》,什么《绣金匾》、《赤脚医生》等等,姐姐成了主唱。
    “哎,你不是有个同事教声乐的吗?让她给我指点下怎样?”姐夫开高速有个毛病,爱打瞌睡,今天车上热闹他自然兴致勃勃。
    他音色浑厚深沉,往往一开口人家会以为他是训练过的美声,可要再唱下去就露马脚,总想找人指导一番,苦于没时间也没机会。
    “可以啊,但是她老公有个毛病,见不得男人。”慧敏故意吓他。
    “啊?这样啊,那不要到家里,去学校好了。”他果然中计。
    “我来跟她联系。”短信发给阿姗。
    “没问题,尽管来。”阿珊说,让到她家里去。
    “她老公并不是见不得男人,只是不允许老婆被领导拉去外面吃饭陪上司。”慧敏不想让他有负担。
    阿姗比慧敏还更早离婚,他们结婚五年就离了,但不是因为感情问题,而是她老公做生意亏本欠别人钱,为了不连累家庭办了离婚,实际上还是生活在一起。
    快下高速了,慧敏给小妹一家发了短信问他们到了没有,这几个懒虫睡懒觉出来晚了,要下午到。
    小车缓缓驶入院子,路旁的香樟林下坐着下棋的老人。转过礼堂来到花园,千秋上,健身器材上是孩子和年轻人的主场。丹丹出神地看着,一声不吭,她也曾经是这的常客。
    停好车上楼到家一看,除了小妹一家,其他人都在,亲人相见,一家人伊里哇啦热闹地招呼,抱成一团。
    马文革问严华雄:“你们打算住哪?”
    慧敏说:“住家里呀。”
    他笑嘻嘻地对严华雄说:“住什么家里哟,施展不开,住宾馆!”马文革眨巴着眼睛坏坏地笑。
    “你买单呀?”慧敏不买账。
    “是我买单啊,总统套房,真的,我打个电话。”他真的就安排了。
    第二天他俩带姐姐姐夫先去阿姗家,然后去做头发,完了陪慧敏到店里随便化个妆,遗憾的是化得不理想,脸上干干的红红的显老气,反而丑化了自己。
    怪慧敏自己不愿声张,只说是参加一般宴会画个淡妆。赶到酒店没多久大家陆陆续续到了。
    阿姗第一个到,人没看清声音就先到了:“老妖精,又见到你了。”她大大咧咧故意扭着水蛇腰招展地向她扭来。
    “亲爱的麻婆,今天谢谢你了啊!”慧敏为她给姐姐姐夫上课表示感谢。
    阿姗手一扬塞个红包给她,倒叫她不还意思,“哎哟,请你当老师倒给我送礼啊?不敢当。”
    “当你个头!拿着。你姐声音条件比你好多了。”故意打击她,“当然啊,她是姐姐嘛。”慧敏一点也不上当装疯卖傻。
    王玲和林慧一同到。“啊!姐姐,林妹妹!”慧敏夸张地叫,每人抱一下:“来来来,这是你们新姐夫、新妹夫,叫姐夫、妹夫。”
    把严华雄介绍给她们,她们真的就嘻嘻哈哈“姐夫”“妹夫”地叫,弄得严华雄不好意思。
    三个女人一台戏,尤其是许久不见的麻辣老女人。“来,给我们拍几张。”慧敏对严华雄说,几个人变换着姿势拍了好几张照片。
    总共就两个包房,慧敏一家一个包房,两桌。慧敏朋友同事一个包房。
    严华雄先总敬一下全家:“感谢大家这么多年来对慧敏母女的照顾,慧敏跟我说了很多家人对她的关照。谢谢大家!今天我们结婚了,请大家放心,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然后春风得意一家家地敬兄弟姐妹,大家也以家庭为单位回敬他们一家三口。
    姐夫说:“我希望我们是最后一次参加陈家第二代的婚礼,以后如果有,我们也不再参加了。我们以后参加的应该是第三代的婚礼。”大家一致赞同:
    “对,第二代婚礼到此结束。”他们都不希望家族再有波折,可是愿望和现实却总是难以一致,他们没想到一年多后小弟的婚姻又出问题。
    敬完家人、朋友后,慧敏专职地陪她朋友:“先敬一下大家,然后再一个一个敬,感谢大家来为我祝贺,也谢谢你们对我一向来的关心。谢谢!”
    大家嘴里说着:“恭喜恭喜!”一饮而尽。趁严华雄不在,他们好奇地打听他的情况,很为她高兴。“很般配,走在一起就像夫妻。”林慧说。
    “来,我先敬你,谢谢你对我的关心。”这个林妹妹原来和她走得并不近,可在她刚离婚时却张罗着给她介绍朋友,常常带她出去参加朋友聚会,让她一定程度上摆脱了一些痛苦。
    后来她到江城市后林慧还常常给她发一些短信笑话驱散她异地他乡的孤寂。像这样的朋友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还有王玲,她居然顶着学校的压力把学校交她部门保管扣压的她的文件还给她。
    几次慧敏回来办一些琐事都是她陪着一次次帮她出谋划策,帮她排忧解难,一次次度过难关,她从心眼里感激她。
    还有小兰,天生是个乐天派,成天笑嘻嘻的,是她鼓励慧敏去考研,从而让慧敏由离婚后的迷茫找到自己的出路。
    还有张小建,常带丹丹出去玩,还给丹丹买衣服。阿姗虽说大大咧咧,但和她最贴心,慧敏曾跟她学声乐一分钱都没花,要知道她给别人上一次课要几百元。
    她们这伙同事兼朋友经常随一些男同事周末骑车远行锻炼身体。有个男同事和驴友甚至骑到了西藏,一直到尼泊尔边境。有时大家下了班打打牌、一起聚个餐,关系非常融洽,日子过得甚是有滋有味。
    除了这些老同事,还有两个是研究生时期同学,两个大学同学,还有一个是矿场老板。别看他身价过亿,有几个工厂,受过高等教育,衣着、生活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甚至还不如一般人讲究,不像人们想象的有钱人。
    “钱都是社会的,我只是负责经营而已,我压力还更大,要对那些人负责。”
    他常年资助五六个贫困学生从中学到大学毕业的学费、生活费。考上大学的还亲自送他们到学校,利用出差的机会去看他们。
    可是让他遗憾的是这些学生毕业后从此杳无音讯,连一封信、一个电话都没有。
    “你不仅要给他们金钱上的援助,更要给他们精神、道德方面的援助,让他们学会做人,学会感恩,否则这样的人对社会有何益处?”
    慧敏曾这样说他,他说是啊,要不然资助得没有意义。他们是在火车上认识的,他不苟言谈,缺乏情趣,除了客气的一般来往他们没法深交。
    每次回来,他都要请她吃饭,都有一伙朋友,有时一起去游泳。“我敬一下慧敏的朋友。”严华雄过来敬酒。
    敬完,姐夫和姐姐进来敬阿姗,“我来敬一下我们的老师,谢谢你今天耐心指教,到了北京到家里玩啊。”也顺带敬了大家。
    快结束时严华雄带丹丹又过来敬酒,丹丹见到大伙非常亲热,这些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她走到每一个人跟前一一碰杯。
    大家感慨不已:“大了,长高了,也懂事了!慧敏,你终于熬出头了啊!”
    “是啊!谢天谢地,感谢大家一直对我的关心,我再敬大家一杯,谢谢你们!”慧敏由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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