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盘龙山老家的日子里,海湾市区里有人为我的事掀起了小风波——那是我的兄弟我的战友,他们知道我的事,纯属巧合。”
——周家豪,0,,记于盘龙山老家房间内。
回家后的第五天,来了一个让周家豪想不到的人。
那天,周家豪正在池塘边切割喂鱼的草料,一身名牌打扮的曾惜露出现在面前。
尽管所有情缘已逝,但周家豪一家愕然过后并没有为难看似憔悴不堪的曾惜露。
张英拉着欲说还休的妻子回家,留下空间给他们。
他相信儿子能将事情处理好,要想彻底放下,必须让周家豪面对曾惜露。
曾经深深相爱,如今相对无言,周家豪没有想过,再面对曾惜露自己会露出又痛又涩的滋味。
“你还好吗?”曾惜露打破沉默问。
“你说我能好吗?”周家豪回答。
“我也不好。”曾惜露叹气说:“既然都让你听到了,我也知道说什么一时头脑发热,寂寞难耐出轨之类的很可笑,不否认,我喜欢他。”
周家豪深吸一口烟,淡淡道:“我知道了,和你睡了两年,还能让你承诺婚后继续偷情的男人,说不喜欢没有人相信……但如果你今日来只说这些,就请回吧,说实话,这里已经不欢迎你了。”
曾惜露苍白的脸上露出痛苦:“我说完几句后会走的,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周家豪点点头:“你说就是了。”
曾惜露流泪看着默默抽烟的周家豪:“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敢见你和叔叔阿姨,我也以为,我对你只有愧疚,但不是,罗威被你一巴掌打得几乎脸瘫,他调查你寻机报仇,我这才知道你在部队出了事,是我,让你雪上加霜,痛上加苦……他问我你会去哪?我没有说盘龙山老家的地址,因为我……搬离了新家后才惊醒自己失去了最重的东西,那是你和一个完整的家,我的心空荡荡的很难受。”
周家豪扔掉烟头,说道:“罗威想找我报仇,让他随便来好了,我不会承受你的人情,因为我们之间,最好将人情与感情都统统了断。”
曾惜露道:“难道,三年的感情可以一下子就了断吗?”
周家豪笑道:“感情?哈哈,别开玩笑了……曾惜露我告诉你,当日罗威挨的一巴掌,只因为他说的话,你知道吗?他当你是一件用钱来买的货物。”
“或许你在他的眼里,只是比较高级的妓女,满足*之余还有情感可玩弄,可是当日的你,是我周家豪倾尽所有要迎娶的女人,我也是为自己瞎了眼的行为老羞成怒才扇他。”
“或许我们之间还有感情未能搁放下,但那只是时间的问题。”
曾惜露掩面哭泣,极度伤心。
周家豪冷声道:“别在我面前哭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去罗威身边哭,让他娶你当阔太,再耀武扬威四处宣传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一个穷当兵的确比不上富二代,走吧。”
“罗威肯定不会娶我的,而且我妈也听到了风声,气得生病住院……家豪,你能陪我去看望她吗?只要你能和我一起出现,她才……。”
“我不会陪你去的,我很讨厌你的不诚实,和我在一起时,你和别人偷情出轨瞒骗我,如今,又瞒骗自己的父母,一个接一个的瞒骗,你的一生都在瞒骗吗?累不累?”
“给我一次机会,从今以后,我心里保证只有你一个,好不好?”
“你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恶心吗?”
“我明白了,家豪,再见了……其实,在我的心里,只想着和你结婚生子,而不是罗威。”
曾惜露走了,带着悔恨与眼泪。
周家豪凝视她远离的背影,将刚点燃的第二根烟轻轻按在手腕上,红红的烟头灼烧皮肉咝咝作响,但他好像没有感觉一般。
多少次,他曾用粗糙有力的手,拉着这背影主人的小手一起走,从不舍得让她伤心难过。
多少次,他挺拔的身躯之旁那强劲有力的臂弯中,依靠着她的娇躯。
如今,他只能看着她萧瑟与伤心地离去,他与她之间,只能划上一个遗憾痛心的句号。
张英进来看到这一幕,将那烟一弹飞远,说:“走吧大仔,你妈烧了你最爱吃的卤水猪手,回家吃去。”
“嗯,卤水猪手要配酒吃才带劲,家里有酒吗?”
“有,自酿的,酒精度数高,管够。”
…………
海湾市区的西湾大厦,有一间不足一百平米的小小写字楼,上面挂着充满现代气息的牌匾——神猴侦探公司。
“承接寻人找物,保密搜索各类相关证据,本公司由多名专业退伍侦察兵创建,跟踪、拍照、录像等业务精通,价格优惠,欢迎光临惠顾。”看一眼门上hd显示屏幕上的广告词,罗威推门而进。
“我要见你们的侯天总经理。”
神猴侦探公司只有两个人,一个身高一米七三左右,却接近两百斤的胖子躺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报纸,一个瘦子拿着抺布正在卖力地擦桌子,罗威问的是那个瘦子。
“喔,我就是侯天。”瘦子笑着将抺布一扔,正好挂在远处的墙勾上回答。
“你是侯天,传闻中收费最贵,找人找证据易如反掌的海湾侦探之王?”罗威疑惑地打量着一身“清洁工”装扮的侯天问。
“海湾侦探之王不敢当,不过经我接手的工作,基本上还能让顾客满意,对了,老板贵姓?”侯天客气伸出手。
“我姓罗,你的规矩我知道,这两万是寻找这照片上的人,我要知道他现在在哪?老家在哪?他的家人状况?”
再三确认侯天的身份无误后,罗威递了个信封放在茶几上,咬牙切齿地道。
“这应该很好查,有名字与职业吗?”侯天给罗威倒一杯水,问道。
“他叫周家豪,以前是部队的副团长,喔,不过你放心,他现在被革职了。”
罗威说完,在沙发上看报的大胖子“呼”地弹跳起来。
侯天手中的水也几乎抖了抖,几乎呛着了,他向正走过来的大胖子打个眼色,让他稍安勿燥,然后拆开罗威的信封。
看着照片上那周家豪与曾惜露的合照,侯天向大胖子暗中打出手势:目标确认,套出情况。
胖子比划手指:好,快点。
侯天不动声色地递支烟给罗威,自己也点燃一根,轻松地问:“说说你们之间的恩怨。”
罗威皱眉头不悦地说:“听我朋友介绍,好像没有这条规矩吧?”
侯天笑道:“罗先生,你这一次要找的人可不简单,你看他,一双眼睛精光内蕴,整个人的气势就像一头强劲的虎豹,一看就是个身手不凡的角色,极度危险。”
罗威喷出一口烟,心有余悸地想起周家豪那轻轻的一巴掌,点头赞同:“你的眼光不错,他的确很厉害。”
侯天认真地说:“要查这样的人,我们要冒很大的风险,公司的规矩是必须要了解详细些。你放心,对与错不要紧,我想,你必定不只是要查这人在哪里这么简单吧?”
罗威狠狠地咬牙道:“不错,找到他后,我想请海爷打断他一只手,放心,十万手续费与应给的介绍费,我一分不会少。”
侯天与那大胖子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睛寒光闪闪,阴暗到极点。
那胖子用手语比划:套出情况,若是班长有错,跟他谈判了结。
侯天点点头。
罗威指着自己扭曲红肿的左脸,娓娓道出与周家豪的恩怨——在这富二代的心里,与公司的白领偷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曾惜露还没结婚,凭什么他好心好意提出赔偿后还挨打?
从小到大没有受到半点委屈的罗大少,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听完后,侯天与那大胖子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水。
“你的生意我不接,给我滚。”侯天摁灭烟,站起来冷冷说。
罗威愕然看着侯天,一颗心在往下沉,他已经感觉到一股寒气,发自侯天与身后那大胖子。
“猴子,接了。”那胖子沉声道:“那两万块你赚就是了,我来告诉他,周家豪的来历和在什么地方。”
“周家豪,男,现年二十七,自幼修炼家传形意拳,十八岁入伍,入伍第二年,便在天泉军区全军大比武名列第一。以搏击,射击闻名全国军区,荣获国家特种兵王称号。”
那胖子像背书似的说着周家豪的过去:“他为人重情仗义,对新兵亲如兄弟……他执行过很多危险的任务,无数次率领特种战士越境狙击或活捉毒枭,最危险的一次,因情报失误,遇上了毒枭聘请的林狼佣兵团,敌众我寡,四名战士阵亡,三名战士身负枪伤,周家豪个人射杀剩下的二十二名佣兵后,背着负伤的战士走出丛林,背一个走一段,在视线范围内,再回头背另两个,一个一个地背,像个铁人似的喘着粗气走,一直回到召集地……在部队医院我们三人由昏迷醒来时,发觉他还在深度昏迷中,大家这才知道他原来早就腹部中弹,他强忍枪伤救了我们。”
“你们?”罗威头皮发麻地站起来。
“我们,就是我和侯天是当时两个伤员之二,忘了介绍,我叫张四海,也是你所说的海爷。”
胖子的话似乎重锤击在罗威的心脏上。
“周家豪的老家在盘龙山水壶口村,他父母都精通形意拳,身手了得。还有,他母亲是聋哑人,我们三人为了窜门方便,曾经苦练了手语……周家豪当日是我们刚入伍时的班长,他是我们永远的班长。”
胖子充满煞气地鄙视罗威:“姓罗的,凭你也敢睡了我们班长的女人两年,捉奸在床还想给钱了事?最可笑的是打你一个耳光,**的还敢想报仇?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未完待续)
3为爱划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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