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叶问完之后，就想起了之前小元宝说自己是他妈咪，结果自己给小元宝科普什么是亲生妈咪的常识……
    现在想来，小元宝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是他亲妈咪的事。
    果然，厉夺点了下头。
    “知道，小元宝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他妈咪，他很早以前就见过你照片。”
    那时候他们都以为乔叶死了，不过他并没有隐瞒小元宝，关于小元宝妈咪是谁的事，也给小元宝看过她的照片。
    他极少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乔叶，包括小元宝。
    关于乔叶和他的很多事，都是小元宝去问厉嬴年而得知的。
    也因此，小元宝和厉嬴年的感情很好。
    “为什么一开始你不告诉我，我和你、还有小元宝之间的关系？”乔叶微蹙着秀眉，问道。
    “没想好该如何解释，若突然告诉你说，你是小元宝的妈咪，你可能会觉得我是失去恋人的疯子。”厉夺如此回答道。
    看到她的第一眼，接着意识到她不记得自己后，他选择按兵不动，想看看生了什么事。
    和她领证结婚之后，他立刻派人去查到她早几年的事，花了一些时间，查到她曾经疯过，并且是乔母一手安排她住进精神病医院的。
    他猜测当年她可能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才导致精神崩溃的。
    他怕提起往事，她会想起某些不好的记忆，再次崩溃。
    最终，决定隐瞒着。
    走一步算一步。
    乔叶在脑海中设想了一下，如果在公共场所，突然有个男人跑到自己面前，说自己是他的爱人，她大概率会认为对方是疯子。
    不过……
    她说，“你说了，如果我不信，你可以让我和小元宝去做dna亲子鉴定。”
    “哦，我没想到这个方法。”
    乔叶，“……”他的回答还能再敷衍一点吗？连撒谎都不用心点。
    她猜他不是没想到，而是没打算让她那么早知道，小元宝是她儿子。
    见她不说话，厉夺又说，“大学，我们是在两个不同国家读的，异国恋的相处时间不多；你想知道以前的事，可以多问我们高中时候的事。”
    乔叶沉默。
    问他们高中时候的事？
    是问他，她天天给他写情书吗？还是她为了他争风吃醋，跟别的女同学打架？又或者追在他身后厉学长地叫个不停？
    想了想，乔叶觉得还是算了。
    她觉得以前的自己的行为太不忍直视了。
    再问，她怕从他口中蹦出些她干的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心脏受不了。
    “暂时没什么疑问了，以后想到再问你吧。”
    “可以。”厉夺略一停顿，跟着忍不住皮一下，“乔叶，你知道你以前成绩为什么那么好吗？”
    乔叶回说，“不太想知道。”
    她不想知道，厉夺却偏要说，“你以前不知从哪儿听来我喜欢女学霸，最好是年级成绩第一那种；于是你就拼命学习，期末考试的时候，果然考了全年级第一。”
    乔叶紧盯着他看了几秒，幽幽地说道，“厉夺，听说你读书的时候成绩很差，没想到竟然喜欢学霸，互补吗？”
    厉夺脸色一沉，差点暴跳起来。
    “谁说老子成绩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