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的心一沉再沉，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见到丈夫如此强硬的态度了。
    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豁出去的心理准备，乔母走到一组沙坐下，“好，远钊你想跟我说什么？”
    “你早就知道小叶儿和厉夺结婚的事，是不是？”想问的问题太多，乔父随意找了个话题切入。
    “是。”乔母很干脆地承认了，给乔父的解释是，“那时你的身体还没有康复，我怕你知道了会受到什么刺激，就瞒了下来。”
    乔父蹙了下眉头，继续问她，“你明知道小叶儿和厉夺也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撮合小叶儿和司寇玺元，还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给司寇玺元说好话。”
    让他对厉夺心存偏见，偏向司寇玺元。
    “我……我觉得厉夺根本不是真心想和乔叶在一起的，不然他和乔叶结婚，为什么不公开？既然厉夺没有认真对待乔叶，那我为乔叶将来的幸福做两手准备有错吗？万一她和厉夺离婚了，至少还有一个有力依靠，我知道我这样的做法很自私，但我不在乎。”
    面对乔父的问题，乔母对答如流，一副为了乔叶着想的舍己为人姿态。
    那煞有其事的态度，仿佛事实真如她所说的那样。
    实际上，在乔父和厉夺出去谈话的那段时间，她就暗自在心里想好了一系列，如何应付丈夫质问的回答。
    乔父忍不住替厉夺辩解，“小叶儿不记得厉夺了，她怕我接受不了她和厉夺结婚的事，才隐瞒了。”
    如果厉夺不想公开和女儿的婚事，今天就不会突然跑来和他摊牌了。
    “这个原因，乔叶没有跟我说。”乔母神情有些委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远钊你知道的，这几年，我们都不曾在乔叶面前提起厉夺，她以为我们跟厉夺不认识。”
    “上午厉夺不是说了吗？你做手术的那笔医药费，是乔叶跟他结婚的条件。乔叶忘了厉夺，不想让你知道她用婚姻交换你医药费的事，自然也不希望我知道啊。”
    乔父再问她，“你当年告诉我，小叶儿和厉夺分开的原因是什么？给我说说。”
    这问题一出，乔母的心脏狂乱跳动了几下，不过她面上还是稳住了镇定的神情。
    幸好这问题要如何回答，她也想好了。
    “乔叶和厉夺分手的原因，远钊你不记得了吗？”乔母佯装惊讶看了眼丈夫。
    接着她佯装边回忆边说，“当年你忙着公司的事走不开，我一个人去国外看乔叶，遂现了她怀孕的事。之后乔叶就告诉我，厉夺劈腿别的女生的事。”
    “当是我看孩子月份那么大，肯定拿不掉了，就安慰她生下来，我们帮她养……之后有一天，她给厉夺打电话，两人好像生了争执，她情绪崩溃，导致孩子早产了。”
    这些说辞，跟她当年告诉乔父的是一样的。
    “孩子早产从保温箱出来，乔叶再一次给厉夺打电话，想用孩子挽回他，但是厉夺无情地拒绝了。后来没几天，我就现乔叶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