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寒也不是很确定，而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黄宇，喉结滚动，“小鱼，我能不能……”
    “嗯？”黄宇清澈的大眼睛微微抬起，手还不安分地捏了捏两块胸肌。
    不是完全硬邦邦的，柔软中带了弹性，手感真好！
    顾寒脸色微红，别开了脸，有些隐忍地咬了咬下嘴唇。
    ——怎么办？小鱼好像完全没那个意思……可是他摸我胸肌了！应该、也许、可能，也是有点那个意思的吧？
    顾寒这害羞且藏不住心事的样子，与刚才那用力欺负他的坏蛋模样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一般，却令黄宇狠狠心动起来。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黄宇瞬间恶向胆边生，手指故意轻轻划过他的喉结与锁骨，然后身子撑起些，抬头咬住了顾寒绯红的耳垂！
    顾寒倒抽一口凉气，发出一声闷哼。
    屋外又开始飘雪，屋内却是春意盎然。
    ……
    冬日天色暗得快，待到晚上六点多两人下楼时，顾青山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餐厅里飘来阵阵香气，秘书见到两人下楼，连忙笑着招呼道，“小寒，刚好菜刚送到，你们和首长边吃边聊吧！”
    与刚才在房间里判若两人，顾寒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知道了，谢谢李叔。”
    顾青山的秘书姓李，名叫三成，是一名三星校官，跟了顾青山十多年，算是看着顾寒长大的。
    挂断电话，顾青山站起来，冷峻的面庞难得柔和了不少，“先吃饭吧！”
    一想到刚才的事情，黄宇只觉得不好意思极了，他拉了拉顾寒的衣袖，悄声问道，“怎么办？”
    顾寒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牵着他往餐厅走去。
    几人坐定后，顾青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黄宇一眼。
    空气中只有三个alpha的信息素，并无其他。
    但刚才李秘书有句话说得很对：黄宇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beta。
    什么样的人，有着omega的精致脸蛋、beta的普通身高以及……alpha的身体强度？
    一顿饭吃得很安静，只有顾寒时不时地给黄宇夹菜。
    饭后，顾寒自觉地起身收拾桌子，顾青山眉头微皱，正准备开口，李秘书一边端盘子，一边抢先道，“小寒到底是在部队锻炼过，长大了呢！”
    顾青山想了想，话收了回去。
    黄宇也想帮忙，却被顾青山叫住，“黄宇，让他们收拾吧。下午我有些话没说完，能再跟你聊聊吗？”
    愣了愣，黄宇点头，“……好。”
    顾寒连忙出声道，“我很快就好，一会儿一起说吧！”
    顾青山却含笑看着他道，“怎么，你怕我说什么影响了黄宇？”
    顾寒抿唇，显然心里是这么想的。
    黄宇对顾寒道，“放心吧！我和伯父只是随便聊聊。”
    说着，两人走到了客厅沙发坐下。
    面对这个少年，顾青山突然有些没来由地紧张。他轻咳一声，下意识地去拿水杯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