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对苏皖口中的帮忙挺好奇的，想着她能帮他什么忙。
    虽然临河食品厂的酱菜在百货大楼的确卖得很好，可王凡有自己的思量，进多了临河的食品，其他商品肯定就会相应减少。
    王凡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小的生产队里的食品厂得罪以前的合作伙伴。
    王凡将苏皖领到办公室内。
    苏皖也不和王凡兜圈子，直接和王凡道明自己的来意。
    “王主任，这次我认真观察百货大楼的销售员们，发现他们都不容易的，辛辛苦苦替我们将商品卖出去却没有多余的回报。”苏皖一脸正义地道。
    王凡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没想到这个苏皖还是个傻的。
    当然，当着人家的面，王凡也假惺惺地谦虚道：“为人民服务，都是他们的责任，哪里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苏皖更是上道：“王主任你们这么大公无私，我们却不能看着你们吃亏。所以王主任，我打算要是百货大楼的销售员们，每给我们食品厂卖出十块钱的酱菜，我们就给销售员们奖励五毛钱的工资，虽然比起大家的工资不算什么，可也算我对你们的一点点心意。”
    苏皖一边说，一边看向王蓁蓁。
    王蓁蓁早就乐得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其实苏皖也是变相地鼓励销售员，以业绩来说话。
    只是可惜百货大楼的销售员不是她家的，苏皖也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了。
    而且，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可大了，苏皖不信王凡不心动。
    王凡自然是看出这里面的好处。
    他深深地看了苏皖一眼。
    他相信要是这奖励制度一出，百货大楼的销售员都会卖命地给苏皖兜售商品，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
    也是这个时代的人习惯了计划经济，从来没有面临市场竞争的压力，这才养成了一种惰性。
    但利益向来动人心。
    面对妹妹眼巴巴地祈求，王凡同意了。
    在百货大楼橱柜上在挤出一个位置给临河食品厂销售商品，王凡还是能做到的。
    王凡一同意，王蓁蓁也心满意足了。
    她缠着苏皖问道：“苏皖同志，你们食品厂怎么能做出那么香的酱菜？我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这话当然是夸张了，但也能看出王蓁蓁完全被苏皖制作出的酱菜给征服了。
    苏皖对这个傻白甜销售员还是挺有好感的，就将随身带的一罐果酱递给她。
    “这是我们食品厂最新研制出来的食品。”
    王蓁蓁是对苏皖手上晶莹漂亮的果酱十分好奇，迫不及待地打开瓶盖尝了一口。
    王蓁蓁眼睛亮的惊人，“苏皖同志，我立刻让我哥去进货！”
    这样她就能经常有口福吃上临河食品厂制作出来的好东西。
    苏皖笑眯眯地点点头。
    当然在离开之前，苏皖还暗示她挺愿意给其他县、省里，甚至外省的百货大楼销售员“送温暖”的。
    要是王凡能替她和其他百货大楼主任搭上话，她也不会亏待王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