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同那小子成亲吗?”裴容宁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入他的耳里,“也没必要了罢,从此以后与哥哥在一处就好,何必耽误他。瑟瑟觉得呢?”
沉见徴本就怔愣在了原地,听到这,更是屏着息侧耳去听。
“倒是不错。”裴玉照才说话,又被他顶得重喘了一声,恼得揉他的手,“只是他跟了我那么久,原也说是要纳吉了,不能叫他白服侍我一年。”
裴容宁没由来地吃味:“哦?凭他乘风上青天了,靠着你当了大将军,还不够?”
他说罢,难得幼稚,赌气地撒开手,害得裴玉照差点栽了个跟头。
可这都身不由己。
一想到妹妹是实心实意关心那家伙的,他就妒火中烧。
真不知道自己从前是如何忍耐的。
“阿兄还同他计较上了?”裴玉照觉得好笑,转身去点他的鼻子,“你如今几岁?”
裴容宁一下便消了气,却不肯轻易放过她,笑着去挠她痒痒。他们两个像同龄人一样打打闹闹,这还是头一回,不过怎么看都像以大欺小。
她很快落了下风,哎呦一声摔在寝床上。
裴容宁顺势拍了拍她的大腿:“自己抱着。”
“我不——”她理直气壮。
裴容宁无奈地笑了:“那抱着哥哥的后背?”
她一把抱上去,亲昵地蹭了蹭裴容宁的脸颊,哼道:“这还差不多。”
裴容宁享受地蹭了蹭她的鼻子,将她的两条腿折起来,忽地发狠,埋着整根阳具肏到了底去。他看着裴玉照仰头喘息,才觉得快活:“他有没有到过这里?”
“谁。”她用颤颤的手指拽紧裴容宁,“哥哥慢一些。”
“你说呢,除了你那小男宠还有谁?”裴容宁不悦。
这时的裴玉照莫名心虚起来。
她同太子的事早在长安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还以为裴容宁早就知道了。这下看来,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反倒在这要紧事上成了瞎子一个。
裴玉照傻乐:“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裴容宁假装生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不知道,难道哥哥替你知道?”
她看见他虚张声势就想笑,全不知裴容宁已经掐住她的腰,趁她懈怠,大张大合地捣弄了起来。
雪白的身子陷进红色的衾被里,又被裴容宁提起来,红浪里白条翻滚。两个人风卷落花一样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跌进情潮里不能自已。
她的花心经历了百十下的捣弄,实在受不住了,翻着白眼,几乎就要飞入云端。
裴容宁贴了过去,狠厉地往深处肏,还故意说了一句:“他有让你这么舒服过吗?”
就是这么一句,她忽地失了控,腿打颤着到了高潮。
更可怖的是,她同沉见徴欢好的记忆,同李却纵情欲海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身子软绵绵的,仿佛他们两个也在这寝床上,一个舔舐着她红透的耳根,一个揉捏着她挺起来的乳尖。
她恍惚听见三个男人的喘声。
恍惚听见三个男人的喘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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