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冯馨雯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冯馨雯，你不过就是冯家养的一条狗，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霍毅非哂笑道，“我告诉你，我不是霍非凡，你那套对我没用。”
    冯馨雯被气得脸色发白，但她却不敢发作，因为对面的男人是霍毅非，一个黑白通吃，阅女无数却最不懂怜香惜玉的人。
    “霍非凡跟我说你跟我妹妹曾在一个孤儿院，对她还挺照顾？”霍非凡收回腿站了起来。
    冯馨雯心虚地说道：“是有这回事，依依妹妹小时候好可爱。”
    其实冯馨雯根本不认识什么依依，她乳名也不叫珠珠，这都是冯超给她安排的，目的是让她接近霍非凡。
    当然那套衣服是真的，珠珠也是存在的，至于依依是不是溺水身亡，她并不清楚。
    “那你见过依依肩膀上的胎记吗？月牙形的？”霍毅非眯起眼睛问道。
    冯馨雯一阵慌乱。
    “我记得依依肩膀上好像是有块胎记，对对，就是月牙形的。”
    “左肩膀，还是右肩膀？”
    “应该是左肩膀，不不，是右肩膀。”冯馨雯被霍毅非盯得额头冒汗。
    “时间太久了，我忘了哪个肩膀了。”
    霍毅非沉默片刻，接着他面无表情地摆摆手，“你可以走了。”
    闻言，冯馨雯赶紧逃似地离开了。
    冯馨雯一走，霍毅非立刻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他的妹妹霍依依的肩膀上根本没有胎记，这让他又对霍依依的死产生了怀疑。
    ……
    下午，陆清清被通知参加公司的高管会。
    按道理，陆清清这个级别还算不上公司的高管，不知道为什么会通知她开会。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陆清清第一次坐在了非凡公司高级别的会议室内。
    在座的都是各部门的经理，还有公司的副总。
    司琪很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是霍总的助理通知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陆清清有点懵。
    很快大家都到的差不多了，就差霍总了。
    “这位是新来的？”有人注意到陆清清，奇怪地问道，“怎么没见过啊。”
    “什么新来的，她不就是前阵子上了热搜那个陆清清嘛，我认得她，是司琪的手下，刚提拔上来的大区总。”
    “一个大区总怎么有资格跟我们坐在一起开会，谁让她来的？”
    陆清清的脸色青白交加，手指搅在一起，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我让她来的。”这时，门开了，霍毅非大步走了进来。
    其实他来了有一会了，一直站在门外。
    “霍总！”高管们是分不出哪个是霍非凡，哪个是霍毅非。
    但是陆清清却听声音就分辨出来了，她也奇怪她是怎么做到的。
    为了印证她的判断，她看了一眼霍毅非，在收到肯定的眼神时，她慢慢放松了下来。
    霍毅非一到，会议开始，都是些日常的汇报，没什么新鲜的。
    霍毅非听得昏昏欲睡，他全程没有说话，最后宣布会议结束，陆清清留下。
    众人质疑地看着陆清清，从她身边经过时，眼神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