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羡慕吗？”一道知性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赫然是周思琦斜倚在门边，她慵懒道：“王总如果羡慕，我可以介绍傅董给您认识。”
    被当事人听到，王雅脸色着实不好看，“不必了，我可以靠自己。”
    “是吗，王总三句话不离男人，我没看出来是靠自己。”
    周思琦一阵见血，王雅眉头紧皱，也是巧，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她借机接起，快步往外走，“什么？他到滨城了？不用了，我亲自去接。”
    闻言，黎歌多看了一眼镜子里逐渐远离的王雅。
    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黎歌与周思琦并肩，“方才多谢周小姐解围。”
    “不用的，周舟跟我提起过你，小女孩不懂事，对你和黎二少爷多加打扰，我这个做姐姐的，跟你道个歉。”
    周思琦笑吟吟，很有世家小姐的风范，礼貌又客气。
    黎歌提不起心情，傅修北的红旗l9还停在外面，似乎在等人，车窗半降。
    有官方人员在与他谈事，他的回应不多，偶尔颔首。
    她不甘心追问：“最后一轮，七亿的报价，是傅修北的授意吗？”
    “当然。周氏在新能源行业没有深耕，其实不需要这个冠名权，但金融座谈会刚结束，他作为委员需要为实体经济做出贡献，我做名头，他给现金流，算是合作。”
    不和别人合作，只和她合作。
    难免让人多想。
    黎歌的灰心加剧，没有说话。
    周思琦审视她的脸色变化，却没发现半分区别。
    “还没恭喜你，成功拍下冠名权，但我不失望，这七亿不是非花不可，替修北省钱了。”
    修北，省钱。
    不管哪个字眼，都足够戳心。
    明明黎歌是赢家，此刻却像败犬。
    她颔首，径直往外走。
    周思琦站在原地，突然出声：“黎歌，外界传言，你和傅修北分手了，是真的吗？”
    “他没告诉你吗？”
    周思琦一愣，“我不问他的私事。”
    “如果是真的，你有想法吗？”黎歌侧目。
    闻言，周思琦一笑。
    这笑里有很多意味，其中最浓厚的是，她真的有想法。
    在f国的上流圈层，除了没有野心的小姐们，最炙手可热的女性接班人，只有两位，便是黎歌和周思琦。
    两人难免被比较。
    周思琦对傅修北不是没想法，只要他肯，傅周联姻明日就可举行，退一万步，哪怕他将她当作情人，来一段露水情缘，也不是不可以。
    黎歌没有再和周思琦多说，她几乎是逃离般上了车。
    “开车。”
    郑镏看了眼外头，正有人朝这里来，“黎……”“我说开车。”她闭眼。
    车辆如离弦之箭。
    抵达别墅外头，郑镏到底还是说：“查过了，杰克不是黎氏的人，和帝盛也没有任何关系，没有身份来历，十亿光是通道费都翻了不少，他这么麻烦，不知是图什么，我们要小心。”
    黎歌如困在梦魇，根本没有心情应付这些事。
    包里手机震动，赫然是傅修北的回信：我的车在豪利门口，你来找我，我们当面谈。
    迟到了接近一周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