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摇了摇头，“我见过王蓉了，她已经供出你。”
    霍歆闻言，再次后退一步，愤怒和震惊纠结，“绝不可能，我说了，我没有这么做过。”
    “是吗，那就是王蓉骗人，需要警方再次提审。”
    黎歌不紧不慢诈她，眼看着她在疑惑不安中崩溃。
    霍歆死死瞪着她，厌恶加剧。
    “让我的律师告诉你，作伪证的下场吧。”
    黎歌说完，有点烦了，走到窗户边的吸烟区，点了根中华。
    包里的烟是傅修北的，大概是见面时弄混了。
    劲太大，但让人心静。
    不管怎么样，霍歆和王蓉两个人之间的信任都会大打折扣。
    被踩到尾巴的老鼠，应该会干出大动静吧。
    律师说完法律词条，霍歆已经在烦躁边缘，尖叫起来，“滚，我不听！”
    她朝病房外跑出去，未料刚好撞见归来的黎洛，他手里拎着电脑，笑道：“刚刚拿到这条走廊的监控，易方儒是意识清醒的从这里走出去的，骨折？脑震荡？像撒谎喔。”
    他语气平静，甚至温柔，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霍歆不可思议，“你怎么……”
    “我除了副业是黎歌的保镖外，本职工作是程序员，医院的系统对于我来说，轻轻松松啦。”
    黎洛笑得璀璨，眼看着霍歆更加烦躁崩溃。
    她在彻底跑出去前，黎歌丢下一句：“你记得问问易方儒，病情造假要跟警方如何交待。”
    黎洛见她朝自己走来，“又抽烟。”
    黎歌强硬的姿态撤销，挽起他的手臂，“啧，二哥，一阵子不见，感觉你扮猪吃老虎的功力更深了，气质……也不一样了。”
    走到电梯口，黎洛挑眉，“哪里不一样。”
    “嗯……”黎歌也说不上来，“感觉更生动了，没有以前那么平淡。”
    “平淡。”黎洛笑出声，“你用这个词形容大哥还差不多。”
    “他也回来啦。”
    “嗯，一起过年。”
    走出大门时，黎歌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男香，很淡，但辨识度很高，她下意识回头望去，只来得及看见翻飞的大衣消失在楼梯口。
    “二哥，你去车里等我，我碰见一个熟人。”
    是傅修北，那款大衣是定制，全球不会超过十件，在这里只有他有。
    这栋大楼都是vip病房，傅修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似乎没有跟自己提过今天会来医院。
    黎歌没有想太多，下意识跟上去。
    不走电梯的话，要到达的楼层应该不会太高。
    黎歌想着，当她走到第三层时，看见几道巡逻的人影，目光锐利，气势逼人。
    不是保镖，黎歌一眼就看出，那是便衣。
    她脚步停下，紧贴在墙边，没敢继续往上，她猜测，这层病房里住着的，应该是体制内的人员。
    奇怪。傅修北来找谁呢。
    “黎小姐？”一道声音从下面传来。
    黎歌看去，赫然是廖彬，她直起身，“廖警官。”
    “你怎么在这里？”廖彬一脸正派，见到她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