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回家了,走之前,交给小包一堆的材料报纸。也向小包要了一些南方的计划和人员编制材料。小包依旧在县里闭门思过,整日里写写画画,有时又搞搞调研,看看工厂。
阿绣说:人家吴文德和吴树平两个都是有家室的人,陪着你疯跑南,疯跑北,这都一年多了,是不是叫人家回家探亲啊?
对啊!还是阿绣懂得的多,这人啊!和白天黑夜一样,也得讲究阴阳调和的,明天就给他俩放假,咱们是不是也调和一下?
谁怕谁啊!谁吓跑了是小狗!阿绣胸脯一挺,霸气十足地说。小包立刻败阵下来。
小包觉得阿绣有些没事干,闲得慌。就问刘会军,咱们在县城里盖的商业大厦搞好了吗?
刘会军说:盖好了!正在装修呢!
小包说:上面几层暂缓装修,下面两层加快装饰,另外招聘人手,争取元旦节开业。
刘会军苦着脸说:咱县的老老少少,都进了工厂去啦!你叫我上哪去找年轻人啊?
小包眼珠一转,说:那岂不是说,咱们商业城开业了,也没有多少人来购物?
老吴和小吴被小包强行命令回家休假去了。
南方的丛林之中,另一个吴树平早上起来,依旧看见包东沙在芭蕉树林间小道上晨跑,阿绣也跟着跑,上午依旧各自干各自的工作,晚上,各自开车回来,住进南乡人饭店后面小楼里,有时叫前面送来一盘龙虾,小包还给阿绣剥虾肉。
临近元旦节时的一天晚上,包东沙把吴文德、吴树平、王十九、张昕涛叫来会餐,拿出一纸命令,说:你们两支小队,夜里准备一下,尽快乘车还回县城驻地,到了在桂林那边,可以坐飞机。我和他们几个,也是等会儿就离开。
一班人,打死也不会明白,这个小包贼胆包天,自己回家了,在这边留下几个复制体,还叫一班人服务了这么久。
张昕涛王十九看着小包拿出安全舱,吴树平吴文德和阿绣上去关门,然后消失不见了,接着小包也摆摆手,不见了。稍后十分钟,王十九接到卫星电话,说:我在工业园区等着你。
张昕涛和王十九立刻下令,紧急集合,立刻出发,返回国内。卡车在周利送行下,离开了一道道关卡,周利返回南雄杂货铺时已经天色大亮,他很是感慨,小包离开里,他很是觉得寂寞。
忽然,就看见小包和阿绣从那边街道角上跑过来,还对自己招招手。小包没走!顿时,周利觉得今天的太阳特别可爱。只是小包的卫队离开了,这边也得重新选拔出一支护卫队来。
一个星期后,经过重重审查,王十九和张昕涛的二十九人小队终于回到慎阳县城驻地,他们发现,自己的营地已经焕然一新,营房已经变成钢混结构的两层小楼房了,也有新来的战友入住了。一切依旧回到原有的轨道上来,继续以前的生活轨迹。
小包给张昕涛和王十九一些假期,叫战友们可以回家探亲或者休假。结果没有人回去。
冬天来了,小包依旧没有等来想要的消息。心中失望郁闷到了极点。
阿绣也知道小包的内心想法,无端地被人用火箭炮来两下子,机关枪突突半小时,就算咱体格好,可以顶住,可这心灵上的伤害比肉体更深啊!咱家小包为了什么呢?攒几年的钱,一下子交给国家,用在铁路上了,现在铁路快通车了,这边还没有个交待,任谁心里也不舒服啊!
小包依旧开着张扬的大奔,前呼后拥地奔走在乡镇公路上,他下乡的次数和频率,比夏春德还要高。分散在乡镇的养猪场依旧扩建到九家,育肥猪已经突破五十万头,连母猪仔猪,一百多万头只多不少。各个养猪场,比着突破生育增长极限,育肥猪每天平均增重2.3斤,是个稳定的节点,在往上增加,很有其限了。
县城工业园区,新建设的一家大型屠宰场,采用三十年后的双汇技术,把刷洗,屠宰、肉质自动检测、分割、冷藏、排酸、搅碎、混合,灌装、装箱包装等等一系列工序流水线完成。小包取名叫做包师傅火腿肠,包师傅午餐肉,按照大小不同规格型号,试产了一批。试销情况反馈回来,反应良好。
这玩意没有什么太高深的技术,就是个工厂自动化程度和规模问题,关键是淀粉比例口感,这既是商家良心问题了。小包图的就是个新鲜感和成就感,就是本着走别人的路叫别人无路可走的心理,真正把产品搞出来了,他又没有了继续跟进的兴致。
冷库建起来了,不同型号的冷藏车也出现在公路上。大量速成肉鸡一批批的宰杀,被分割成十几个部分,分别装袋装箱,运到各地,运到大中城市。按照小包的说法,一只鸡价值十块钱的话,一对鸡脚爪得卖一块,鸡胗得卖五毛,鸡翅得卖两块,鸡肠鸡肝得卖五毛,两个鸡大腿卖五块,剩下的是赚的。根据这一原则,加工厂把价格表换算出来,小包一看,说:不行啊!这样赔钱呀!猪肉现在是两块五了,鸡大腿才一块一,不行!比猪肉便宜一点,也得两块一斤吧!这个鸡翅尖和鸡中翅、鸡翅根要分开三部分,你最爱吃那部分,那部分就得贵一些。这个鸡中翅最贵,起码得比猪肉贵两三倍,算七块一斤吧,这样算,你看一只鸡卖多少钱?
会计拿着计算器和电子秤,仔细算了一下,汇报说:一只十二块的肉鸡,按照这样分割零卖,可以卖二十块零三毛五。
小包笑着说:这就对了吗!杀鸡烧水褪毛剖鸡的工钱和买刀钱都在这里面!注意!随行就市,要不断调整价格,那个鸡架全是骨头,五毛一斤就卖!
于是,街头出现的分割各部分的鸡肉、鸡杂就出现了,接着,分割十几块的鸭子零件也出来了。
乡下想找个聊天的闲人,那可就不好找了。老头老太太,能动的,也钻进大棚里收拾菜苗,每天午后,有人过来收菜,什么菜都要,装上货柜车,不知道拉到哪里去了。老太太,照例收入三五十块钱。
没有种地的老头,也由儿子媳妇领回来个手套机,大堆的棉纱,在家织手套,一斤纱线可以织十多双,锁下包边,交上去,就能赚两块钱。一天织上三五斤,十来块钱就有了,这事不急着催货,想干就干,不干也没人撵。想搞大发点的,也行!领回来相关机器,在家绕线圈,做电机的转子,只要能通过验收检测,一个就能赚钱十五块到三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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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地委多次来人,周边临县也有领导过来,想请小包去考察投资,给个什么项目,带动地区经济发展。小包拒绝了,还一脸无奈地说:我现在是戴罪之身,不敢离开本县半步,诸位要是有什么建议,可以找刘会军商谈合作事宜。
刘会军已经从高级政府官员蜕变成一个地地道道地企业家了,受小包思想流毒侵害,现在,没有绝对利益的事情,就别想谈。按照他的话来说:计划经济已经没有了,利益是用来交换的,哪里还有无偿支援的项目?
慎阳有的厂子在周边县区也开始建设分厂,或者合作的零部件加工厂。商品流动,农产品交流也日益活跃起来。在小包帮助下,一些像农机修配厂、小化肥厂、粮食加工厂之类的小企业在周围县市区建立起来,
十一月底,卢平来了。他没有带来小包想要的结果,却给小包带来个工作调整调动任命通知书。任命书上,调动小包为市委市长助理,兼任慎阳县党委副书记。
小包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参加工作了?你咋不调我去中央呢?
卢平说:这是你的履历,自己看看吧!
小包看到自己的履历表:包亚伦,现年26岁,某某年上学、某某年考入大学、组织参加某某实验室、某某年调入北京大学,组建联想实验室;某某年参加工作,任团中央某某职务;某某年入伍,参加某某试验项目,获得多次奖励,立下多次一等功... ...履历很长,把小包的经历基本模糊地说了一遍,连获得国家发明创造提拔到将军都模糊地点名,功劳和成绩没有少说,还多说了许多间接的功劳。
小包笑了一下,说:不干!要干,给我换个地方,我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退休养老。
卢平笑骂:不知道现在毛扎齐了没有?还退休养老?
小包说:心理年龄已经老啦!
卢平一下子不说话了。停了许久,才问:想去哪里?我回去协调一下!
东北或者西北,我想去种地,大面积地种地。找个有山有水有林地的地方,承包个北方的国营农场林场什么的也行,我去当一把手,三年,只要三年,我给你再造个慎阳县出来。
这个小包真好,找个偏僻的地方搞产业,搞发展,方便管理,不侵害别人利益,正和上面目前意思一致。卢平慷慨地问,还要什么条件?
小包说:最低得三两个县区那么大的地盘,最低得有三两千的退转军人,允许他们回家结婚带亲属进来。别的,没有了!
卢平想了一下,说:这个,今年是没有了,明年也得到冬季才有。要不要提前,抽调一部分?
不用了,划好范围,我去看一下,我要自己动手先建设一部分基础设施。
卢平走了。小包心情大好,拉着阿绣,说:走!咱们拍电影去!
第二百零七章 我要退休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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