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九一听，呼呼大笑道：“麻药？”
    “哼，这些倭寇既然落在咱家手里，那就得好好利用，让他们为咱家的医学事业做出贡献！再说了，给他用了麻药，他哪还能感受到咱这手艺的妙处？咱这可是让他亲身体验，痛并快乐着，呼呼！”
    “再说了，麻药可不便宜，你可以把钱花在嫖娼，也可以用于赌博，乃至捐给咱家，但不该浪费在倭寇身上！”
    众人一听，震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脑海中同时冒出来两个字——变态！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刘九生怕朱瞳把倭寇给叫回去，挥舞着手术刀哗哗的把余下的两个倭寇切开裤裆，将里面的东西割了下来，接着又把东西驳回去。
    在这个过程中，朱瞳看出了一些端倪，这太监三次切割的是一个部位，但东西都不一样，一个是不杀鸡取卵，一个是截肢，一个是全切。
    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这太监还想做一个完人？”
    事实上，他猜到七不离八。
    老刘之所以想当这医馆的外科主任，主要是看中了这里的实验机会。
    在皇宫之中，他虽然没少去太医院帮忙给病人操刀治疗，但一举一动都受到太医院的大夫约束。
    而在诏狱，因为皇帝的心情最近比较好，最近进来的犯人比去年少多了，能给他做试验的犯人都做过了一遍。
    试验活体缺乏一天，他接驳技术成功就晚一天，宫外家中的小翠、小花、小金、小藤、小樱就要迟一天享受女人的乐趣。
    而且这技术一旦成功，用上了驴的器件，得造福多少中年怕妻无力男啊！
    应天府的这家医馆，对他来说，就像是一片未被开垦的沃土，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刘九见到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又看到朱瞳盯着三个痛不欲生的倭寇，心满意得道：“咱家这接驳手术做得如何？”
    朱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那三个倭寇虽然在以头抢地，但不得不说，他们的伤口缝驳得非常完美，就连针线处也没有新渗出的血液……
    随后，两人在医馆的静室，刘九就开诚布公，表达了自己的济世救人的想法。
    “一年八百八十八个试验活体，这倒不是多大的问题，只是……”朱瞳一脸为难的搓了一下手指。
    久居宦场的刘九顿时会意，没有第一时间欢迎他来当这个外科主任就算了，朱瞳竟然胆子大到索贿索到他身上。
    要知道，别人送钱他都得看他脸色，不过想起朱瞳是老朱的私生子传闻，他心中也就了然。
    “咳咳咳！”刘九清了清嗓子，发出一串尖锐的笑声，缓缓道：“朱知县，你放心，咱家也不是小气之人，只要你能让咱家在这医馆里大展拳脚，研究医术，咱家向内库申请些经费给你自然不在话下，十两一个活体如何？”
    皇宫中内库的管理权主要由皇帝任命的太监掌握，而内库管理着庞大的资金和产业投资，皇帝和皇后不可能事事都盯着，一些不大不小的资金使用，可以说除了老朱和马皇后，就是刘九说了算。
    投资赞助医馆的发展，以马皇后的性格知道后，只会鼎力支持。
    而万一查到钱最终落入朱瞳的口袋，这与他刘九无关，反正他一文都没贪。
    朱瞳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忙道：“刘公公真是爽快人，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刘九严肃突然变得严肃，沉声道：“不过咱家丑话说在前头，这试验活体虽然不是问题，但咱家对活体的要求可是极高的，必须是身体健康，没有隐疾的才行。”
    “还有，活体绝对不能拿大明的百姓做活体，否则皇上知道了，你我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朱瞳一听，嘿嘿一笑，“刘公公放心，我朱某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也不会拿大明的百姓来开刀。至于试验活体的来源，倭寇不就最适合吗！”
    刘九点了点头，满意道：“如此甚好。那咱家就静候朱大人的好消息了。”
    两人一番客套之后，便准备各自离开医馆。
    临走前，朱瞳突然想起了某件事，笑问道：“刘公公，下官听闻人体的水分含量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有所变化，人体的含水量约占体重的70%，成年男性的含水量约为60%，成年女性的含水量约为55%，当年龄增加到50岁时，人体内的水分含量将减少到50%以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刘九眼前一亮，好奇道：“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一本杂书上看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今天想起才向刘公公请教。”
    “呼呼呼！”刘九兴致勃勃道：“说实话，咱家也不清楚，不过想要证实真假很简单，等从倭寇国的船回来，找他们做试验不就清楚了。”
    朱瞳白莲花道：“把活人烘干做这些试验会不会太残忍了？”
    刘九摆摆手不屑道：“倭寇算人吗？如果是人，以前为何又会对大明百姓做出数不胜数惨无人道的事？”
    “咱家可没忘记，他们倭寇在咱大明烧杀抢掠的时候，可是连婴儿都不放过。对他们残忍？那叫以牙还牙！咱家做这些试验，可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更是为了医学的进步，为了大明百姓的健康。”
    “至于活人烘干这种手段，嘿，那可不是咱家的残暴，咱家追求的是科学、精确，倭寇成为咱的医学活体试验品，这是倭寇的福报，他们应该高兴才对！”
    “朱大人，就好好等着咱家的好消息吧。咱家保证，一旦有了结果，第一个就告诉你！”
    刘九说完，哈哈大笑着离开了医馆。
    朱瞳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这老太监，真是个变态加疯子，不过……他的想法倒是挺有趣的。”
    朱瞳摸了摸下巴，心中涌起一股期待之情。
    他倒不是为了那些医学知识，而是想看看刘九到底能折腾出什么新鲜玩意儿来。
    随着刘九的到来，江宁医馆暗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疯狂与变态。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路过的行人，总会隐隐约约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没多久，发现不对劲的百姓，纷纷前往县衙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