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还是那一袋被忽略已久的奶糖。
哪哪都是她。
—
下午时,陆欢又去了郊外的地皮一趟。
处理完事情,身体稍放松,睡眠不足的乏力便又开始涌上来,陆欢正想着回去补充体力,看手机地图时,只觉这一块较为熟悉。
滑动地图,才发现几公里处有一座陵园。
是白矜母亲所在的陵园。
之前白矜带她来过。
陆欢指尖悬停在屏幕上,墨色的瞳底稍微沉了沉。
一刻钟后。
墓园。
也不知出于何种想法,陆欢去买了一束花,走上石砌成的台阶。一步步向上踏去,根据记忆找到了那日所见的墓碑。
墓碑上的人像温柔未变,风吹雨淋没有干扰她的一丝宁静。
只是碑前,已经有一束新花,看样子是不久前放置的。
花的底下压着一封信。
陆欢目光落在那封信上。
蹲下身来将花放置,再细看,封面背部写的是给母亲,还有熟悉的字迹,陆欢认定了这是白矜留下的。
根据花的时间来看,白矜前不久来过。
心中万般情绪交织,陆欢蹲下身来,微微眯眸,最后伸手打开了信。
里面只有一张信纸,内容也不长。
笔迹秀丽,语句写得清晰。
‘我打算想先回以前我和你居住的地方,那里可能有我的容身之处。’
都是一些普通的叙述句。
字里行间充满了平静的落寞,她没有告诉白犹最近发生的具体事,而是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直至陆欢看见了最后一句——
‘或许我也应该像蒂珊一样,找片大海寄宿,去陪你。’
呼吸不由地一滞。
蒂珊正是那本书中的主角。
与书中的女孩一样,大海,寄宿。
她真的起了这种念头么。
陆欢也不愿相信这种荒唐事。但白矜不一样。她在幼时便做出过这种极度伤害自己的行为。这让陆欢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
陆欢捏紧了手指,关节处泛白。
稳下呼吸,再将信纸重新折好,放入信封中,只是此时的手上略微有些颤抖。
白矜,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么。
“......”
回到车上,陆欢先是拨打了骆姨的电话,让骆姨去联系白矜,说有公司有东西落下。
骆姨前脚说着好好好,挂完电话,不出三分钟后脚就打回来电话,说白矜的电话打不通。
陆欢心底一沉,没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拨去白矜的电话号码。
果真传来了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关机......
陆欢握在方向盘的手指轻点,转手又拨通另一道电话,快速朝那边交代了所需内容。
“我明天之前就要信息,辛苦。”
那头的人点头应下。
挂断电话,陆欢再次回了公司。下午只是小眯一会儿,便开始忙碌工作。
今日匆忙过去,第二日一早陆欢又提早来到公司,几乎是从上午待到下午,将手边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
把一些重要事项交代给左悠,告知她这两天有事,行程需要往后推一推。
一切都处理完善,她才带上东西离开。
开车去苏门的路上,陆欢接到了席杭于打来的电话。
“在公司么,今天去你那坐坐。”
“不在。”陆欢没有将事情告知她,随口一道,“出差,这两天应该都不在津宁。”
“这么急?”
“嗯,有点突然。”
“也是。”商业上的事大致如此,世事难料这词在这上面体现得淋漓尽致。席杭于见陆欢语气跟平常没什么区别,便也没多问,再是聊了两句挂断电话。
车开到苏门时,已经是晚上。
夜幕如同黑纱一般降临,今夜无月也无星。
陆欢直线来到了专人查明的地址。
侧头看向车窗外,大宅子的大门敞开着,别墅落于一片阴影当中,前院满是落叶,无人打扫,看上去已经荒废许久。
这里是白矜的父母曾经住的地方,不出所料,这也是白矜信中所提的地方。
别墅内亮着灯,里面应当有人。
只要看一眼就好。
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确定人还无恙。如果一条命因为陆欢而消失,这辈子都会有一股罪压在肩头,她也会不得舒坦一辈子。
仅是因为这个,她才来抽出时间跑来苏门。
陆欢暗在心中告诉完自己。卸下安全带,打开车门靴子落地。
利风刮起长发,陆欢的手伸入外套口袋,碰到冰凉的东西。
顺便,也将这个还给她。
她走上几步台阶,到门前,心中做足了准备,摁下一边的门铃。
只是与她所料不一样,迟迟没有人来开门。
久摁门铃也没有回应。
她再是准备敲门时,门缝微微打开了一些。
并没有锁。
陆欢犹豫片刻,推门进去。
第067章 坏皮囊下的烂好人心
窗外漆黑一片,窗户边缘积满灰尘。
一楼的客厅内家具陈旧,电视机与沙发都已经盖上一层防尘布。桌面花瓶插着的花已经变成干花。吊灯蒙上一层灰蒙的尘埃,散发着昏暗的光芒。
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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