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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天下万恶是丈母娘

    “蕊蕊,下来吃饭了。”姚蕊爷爷冲着楼上叫着。
    他看到姚蕊没有把肖向民带回来,只一个人回来,还一回到家便满脸怒气地冲到楼上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了。本想上去问问是什么事。稍一想,却想明白了:姚蕊和肖向民真的谈上了。要不,姚蕊也不用因为没接着肖向民生这么大气啊?
    姚蕊爷爷顿时心花怒放,又觉得不管是甜甜蜜蜜还是发怒生气,那都是他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还是远离是非之地。所以,也不去理她了。
    姚蕊爷爷当年娶姚蕊奶奶时,也是受尽了丈母娘的嫌弃。差点婚事就吹了,恼得他还想到丈母娘家里把他们的房顶上瓦片给揭下来呢。好在紧要关头,岳飞见女儿铁心嫁他,这才用了铁腕手段,让丈母娘不敢再阻拦。
    因此,姚蕊对男女青年的婚事是持非常开明的看法的:钱财物品事理有什么搞不掂的,老头子可以出面去帮着搞掂。要是俩人间的感情问题,对不起。老头子耳目失聪,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姚蕊爷爷最反对大人干预孩子的婚姻了。他甚至曾经暗暗诅咒过,所有女儿长到十八岁后的母亲都应该得绝症。他觉得那些丈母娘太可恶了,天下的婚姻有一大半就是坏在她们的手里,而不是因为俩个年轻人自己感情出问题。
    婚前对女婿挑三拣四,把女儿挑成了老姑娘的是丈母娘。好不容易女儿有了意中人,又嫌人家这个那个,横挑鼻子竖挑眼,在丈母娘的心里,几乎是要求女婿貌似潘安,家有财产就像沈万三。不是把女婿给吓跑了,就是把小俩口给折腾得虽然结了婚,却感情不好了。婚后小俩口要有个什么事,从中挑拨离间的也是丈母娘。那些丈母娘似乎天生就是来坏女儿的婚事,来跟女儿作对的啊。
    姚蕊爷爷深受其害。现在姚蕊的父母和奶奶都不在了,他才不愿意去充当那个万恶的丈母娘呢。他的一个原则就是对小俩口感情的事装聋作哑,一问也是三不知。而俩人物质上要有什么需求,只要开口,立即慷慨解囊,有多少支持多少,倾馕相授,毫不犹豫。
    可已经是过了中午一点了,姚蕊还在房里躲着,也不下来吃饭。这就让他这个当爷爷的沉不住气了。闹情绪归闹情绪啊,不能肚子有意见是不是?他忍不住就去喊她。
    喊了几声,姚蕊的房间还是没有动静。姚蕊爷爷便上楼去敲门:“蕊蕊,吃饭啦。人是铁饭是钢啊,一餐不吃饿得慌。我知道你是没有接到肖向民不高兴了?我猜猜啊,应该是这三种情况中的一种:一是肖向民学习忙不想见你或者是不跟你回来,你不开心了;二是肖向民你们在某个问题上观点不一致,闹矛盾了,心里不舒服;三是肖向民和别的女生约会去了,根本就不在党校里。这个三嘛,相对就比较严重了,可肖向民那小子应该不至于犯这个浑啊。”
    “怎么不会,这个混蛋他就是跟着别的女生到石佛岩去谈情说爱去了。”姚蕊砰地把门打开,冲着她爷爷就吼道,“你就会偏袒他。什么都说他好。”
    姚蕊爷爷赶紧往边上闪了闪说:“这么大火气啊,这个爆炸相当于一枚手榴弹的当量了。很有杀伤力啊。不过,炸了总比闷声不响让人放心。走,我们进去说说,这臭小子是怎么把别的女生拐到石佛岩去的。”姚蕊爷爷说着,就走进了姚蕊的房间。
    姚蕊眼圈红红的,走回去坐到床沿上,扭过头去不看她爷爷,只是嘴巴气鼓鼓地嘟着。
    姚蕊爷爷拉了张椅子坐到她身边,笑呵呵地看了姚蕊一阵说:“这不像是个当市长的啊,倒像是千金小姐在耍脾气呢。一个市长,不管是在工作还是在生活上,都应该有把控一切,让事情按照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往前推进的能力才是啊。怎么可能因为一时出了点问题,就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只能发发脾气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姚蕊被她爷爷说得动了心了,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崩出一句。
    “呐,按照处理问题的程序,首先把情况搞搞清楚,肖向民是和谁出去的,是俩个人单独出去,还是几个人一起出去的,出去的目的是什么?其次呢,了解他们出去后,到了哪里,做了什么事?为什么做?如果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就要考虑为什么他会这么经不起诱惑?是你魅力不够,还是他太花心,没有定性?最后呢,拿出处理办法来。惩罚他或者让他做检讨写保证书,或者索性就从你的情感中开除他,甚至把他判死刑,立即执行枪决都行啊。你这样只是知道他跟别的女生出去了,其他的什么也不了解,就胡乱联想出一大堆可能根本就不会发生,甚至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来折腾自己,有意义吗?你自己想想,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庸人自扰、杞人忧天、自寻烦恼的味道?要是在工作,你也这样,那影响的可不只是你自己的心情,那可是几百万人的工作学习生活啊。”
    姚蕊爷爷不仅经历过战火的洗礼,对生死无所畏惧,做人极为宽容通达,而且解放后多年的从政经验,也使他有了一套独特的处理问题的办法。她这样不厌其烦地说给姚蕊听,不仅仅是教姚蕊处理肖向民和别的女生出去玩的事,同时也是在教她遇到问题应该怎么去做。
    姚蕊从小也就是在她爷爷这样的教育下,学到了很多为人处事,以及从政的方法,也使得她虽然因为年轻没有经验暂时不能取得耀眼的政绩,却在各种场合中都能把各种关系处理得让人无话可说。特别是当了市长以后,她与袁刚的合作配合,能得到袁刚的认可,并不时借助袁刚的威势推行她的各种计划,无不是得益于从小就在她爷爷身边耳濡目染所受得到的启发和教育的结果。
    姚蕊听完爷爷的话,沉默了一阵,吸了一下鼻涕,冲爷爷点点头说:“爷爷,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年轻人冲动很正常啊,你没有必要自责。关键是冲动后,要能尽快冷静下来,考虑如何去处理好问题。问题不处理,它就一直在那里,而且可能会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最后大到你无法承受为止,那才叫麻烦呢。好了,先下去吃完饭,然后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办?你一个市长,就是有别的女生想跟你竞争,你还怕玩不过她们?你也太小瞧你自己了吧?”
    “哼,我才不怕她呢。”姚蕊站了起来,去扶她爷爷,“我下去吃饭了。”
    “看你这样子,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吧?”
    “快三年了……啊,爷爷,你套我话。”
    姚蕊突然清醒了过来,这事从来就没跟爷爷说起的。肖向民说以三年为约,三年后就跟她结婚。她担心三年内那李盈盈突然回来,发生变故,也就从来没敢跟她爷爷说起这事。可她爷爷太老奸巨滑了,竟然趁机把她的话套了出来。
    “哈哈哈……一个人感情受伤时,就是理智最脆弱的时候,蕊蕊,你可要记住了。在官场中,可是随时有人想套你的话的。特别是到了你这样级别和职务人,很多话可是很有价值的哦。”
    “嗯。”
    姚蕊便扶着爷爷到了餐厅去吃饭。边吃,姚蕊边想,反正爷爷现在都已经知道了自己和肖向民在一起快三年了,也就接着索性把自己和肖向民交往的情况,以及和肖向民的三年之约说给了爷爷听了。
    “蕊蕊,你也不要觉得结了婚后,男人就是你的了。以前还可以休妻,现在也可以离婚啊。所以,你也不必要太再意那一张纸了。关键是要让他觉得你对她很重要,让他觉得离不开,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啦,你们的三年之约到了后,要是能及时结婚,那就更好了。”
    “爷爷,我觉得向民很爱我。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担心。”
    “担心最终会失去他是不是?”
    “嗯。”
    “婚姻其实也像是打一场战役,需要知己知彼,却又不能有过多的失败考虑。而是要用尽所有的智慧去考虑怎么取胜,取胜了,又要怎么守住,不会丢失。如果总是担心会失败,那就是束手束脚,什么也不敢做。那失败就是注定的了。”
    “我觉得向民太厉害了,我怕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驾驭不了他。”
    “这小子,通过最近的一些事情来看,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可感情的事,又不仅仅是双方工作能力的问题。当年战争中我们总结了一套经验,就是敌弱我强时,就用力量去征服,敌强我弱时,就用心去说服。当年面对敌人的百万大军,我们怎么就取胜了呢?很简单啊,那就是一个个去说服,把他们策反过来啊。感情也是由许多的军团组成的,包括工作、学习、人际关系等等,你如果在这些方面,都让他离不开你。他还能舍得了你吗?”
    “爷爷你说的不错。可是,我觉得没这么简单?”姚蕊还是有些不自信。
    赵若英也不是一般的对手。她不仅年轻,而且还是大学生,背后也同样有着强大的势力背景。哪一样都不比她姚蕊差。肖向民只要稍微色一点,或者势利一点。她姚蕊根本就没有可能阻止赵若英将他从她的身边抢走。甚至阻止不了肖向民主动离开她。
    “人生什么事情是简单的啊?我们国家从清末就开始不安定,不为受外敌侵侮、八年抗战、三年解放战争,就是解放后,不也都是一路风风雨雨地走过来的,什么是容易?要说容易,死最容易了,一颗子弹,万事皆休。只要活着,那就都不容易。”
    姚蕊沉思了一阵,点了点头说:“爷爷,我明白了。”
    爷爷就笑了起来说:“我跟你打个赌,晚上肖向民肯定会跑这里来,你信不信?”
    “为什么?”姚蕊睁大了眼睛,“你想让你去把他抓来吗?”
    “我才没那么无聊去管你们感情上的屁事。我就坐在这里不动。我就敢打赌他会过来的。愿不愿意赌啊?”
    “你凭什么,敢这么肯定啊?”
    “你别管我凭什么,到底愿不愿意赌啊?我可是很久没跟你赌过了,这个机会太难得了。姚蕊,你就跟我赌吧。”
    姚蕊一想,这个赌对自己是百分百有利。她怎么人不愿意呢?难道她会不希望肖向民来吗?这爷爷也真是越老越怪了。
    “赌就赌。”姚蕊说,“赌什么?”
    “要是我赢了,你们结婚后,一年就得给我生个曾孙出来啊。”
    “爷爷你……..”姚蕊被说得脸红耳赤了起来:坏爷爷,连我这个孙女都要算计呐。
    “哈哈哈…….”她爷爷却开心地大笑着。
    …….
    姚蕊在她爷爷家里万般纠结。肖向民却和唐薇、聂卫经、赵若英三个美女一起在石佛岩的下潭边草地上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吃过烧烤后,就打起了扑克来。他们打的是八十分,唐薇和聂卫红俩个人一组,肖向民和赵若英俩个,结果,肖向民和赵若英的牌技实在太臭,几乎是连输。肖向民的脸上已经挂满了各种颜色的小纸条了。
    本来赵若英也要挂的,但赵若英挂了几张后,发现他们俩人真不是唐薇和聂卫红的对手,便要求换人。唐薇和聂红红却怎么也不肯。赵若英就把贴在自己脸上的纸条撕下来全贴到了肖向民脸上,说肖向民马上就是她的领导,要对她负责。
    聂卫红和唐薇见了相互会意地笑着,也不表示反对。
    “我们不表示反对,是觉得你们俩不但马上就会成为上下级关系,也很可能会成为上下关系了。所以,我们即使觉得这有违规矩,也是乐意支持你们的。”唐薇一语双关地说。
    聂卫红也配合起了唐薇,装出听不懂似地问:“薇姐,上下级关系和上下关系有什么不同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唐薇就笑了起来说:“上下级关系是行政隶属,上下关系嘛,那就是体位的关系。”
    “什么体位的关系啊?”聂卫红装得跟白痴似的。
    “就是男女体位啊?你要是再不懂,只能回去问你爸妈了,我就不好再往下说啦。”唐薇满脸暧昧地瞅了瞅肖向民和赵若英。
    肖向民早已经明白唐薇说的什么意思了,现在见唐薇说得这么露骨,就撇了撇嘴:“薇姐,你无聊不无聊啊?别以为你们女的多,我就不敢说啊。我要开口,会臊得你们没地方躲的。”
    “那你说啊,你们俩会是谁在上谁在下呢?”
    “当然是若英在下了。若英官职小嘛。向民是领导,在上面很正常的啦。这还用猜。”聂卫红也是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她毕竟和赵若英都是上过大学的,对男女的事,虽然没有经历,理论却是相当的丰富,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起来,那也是张口就来的。
    “我为什么不能在上呢?他不过是个副处级干部,我还是省委组织部下派的呢。”赵若英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瞟了肖向民一眼,对聂卫红表示不满地说,“凭什么职务低的就不能在上面?”
    几个便会意地格格格大笑了起来,把整个周边都笑得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肖向民没想到这几个这么年轻的女生,这么敢讲。哼:玩这种双关语的暧昧谁不会啊。也就不客气了说:“职务低的在上面也可以啊,但主动权终究还是掌握在职务高的人手上。要是职务高的不动,职务低的想动怕也是难的。”
    “谁说难啊,职务高的要是不想动,职务低的可以对他进行积极调动啊。”唐薇在这方面那就比较老到了。平时下基层采访,在酒桌上,估计也没少受基层那些粗野的县乡干部的骚扰。
    “再怎么调动,最后不也还是以职务高的签字同意为准啊。”肖向民又说道。
    “职务低的也可以拒绝被签啊。”
    ……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荤荤素素,话说得是相当的露骨,特别是三个女生听得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估计荷尔蒙分泌了不少,渐渐地没心思打牌了。聂卫红就提议去照相。
    唐薇是报社记者,配有照相机。她今天也特意带来,听到聂卫红的建议,也赞成说:“这时候的光线最好了,再迟一点要照,光线被山挡了,效果就不理想。我们还是先照相吧。”
    四个人请人照了几张合照,又分别照了一些个人照。最后,唐薇和聂卫红把肖向民和赵若英硬拉在一起,说以后是上下级了,应该照张照片留念一下。
    俩人当然知道唐薇和聂卫红怀的是什么心,上回四个人一起喝酒,聂卫红把赵若英暗恋肖向民的心思给挑明了。把原来的一方暗恋,变成了明恋。即使后来,她们从赵若英嘴里得知肖向民并没有接受赵若英,而只是认了干妹妹。可这次肖向民突然主动要把赵若英调去跟他一起工作。唐薇和聂卫红心里的想法就有些复杂,还以为赵若英之前是骗她们的,这次肖向民的这个举动,完全暴露了他们俩其实已经谈上了。所以就趁着这个机会想多捉弄捉弄他们,也是从一边给他们使把力,让他们能走得更近一点。
    男人女人那点事,旁人为什么也总是那么不亦乐乎地推波助澜呢。那是因为,虽然主角不是他们,但他们在推波助澜的过程中,荷尔蒙也会随之大量分泌,让身心产生那种难以言表的快乐感。否则,谁愿意没事找事啊?
    赵若英是大学生,对和男生照张相,那是根本无所谓的,而且一起合影的又是自己一直暗恋着的肖向民,更是巴不得的。聂卫红和唐薇一串缀,她就走过去抱住了肖向民,还大方地说:“好啊,我也很想跟干哥哥合影一张。”
    肖向民当然不好拒绝了,人家赵若英说的是跟干哥哥合影,而确实他那天晚上在宾馆,赵若英跟他表白时,他拒绝了求爱,却接受了认赵若英为干妹妹的要求。他虽然也有些担心,万一以后照片被姚蕊看到了,姚蕊会有想法。但妹妹要跟哥哥合影,这要是也拒绝,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肖向民便任赵若英贴着自己抱着自己照了好几张照片。唐薇和聂卫红这才放过了他们。
    几个人接着又四处游览了一番,看看天色将晚,也就上了车回市里了。
    肖向民把唐薇和聂卫红送回家后,赵若英也说想回家去看看父母亲。肖向民也把她给送了回去。赵若英说车子暂时可以让肖向民用着。肖向民送赵若英回去后,也就开着车回了党校。
    肖向民回到党校后,门口被值班的门卫就转告他,说姚蕊上午来找过他了。并好心地告诉他,姚蕊见他没在,似乎很不高兴,还找了肖向民的同学打听他的去向。听说肖向民跟女同学出去玩时,姚蕊在门口还脸黑黑地站了一会儿才走。门卫让肖向民最好赶紧给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免得得罪了市长,党校学习回去,位置却给挪了。
    肖向民一听,头嗡地响了起来,预感到大事不妙了。他没想到姚蕊会突然袭击过来党校。谢过门卫后,立即调转了车头,朝第一干休所姚蕊爷爷家开了过去。
    肖向民想:那可不是什么姚市长找他。如果姚蕊的身份真只是他的市长。她要来党校看他,又没有事先通知,没碰到就没碰到了。他根本就不用怎么担心,最多马上挂个电话对市长的关心表示一下感谢也就完了。可姚蕊是他老婆啊,她这没有事先打招呼,突然袭击,这是查岗啊。要让她知道他和赵若英到石佛岩去游山玩水,她能不胡思乱想吗?他可是了解姚蕊的,虽然已经官至正厅级市长,可感情却很小女人。上回要来党校学习,就因为他提出让赵若英也跟他一起参加,惹得她醋意大发,差点就给他下套使绊子了。现在又发生这事,她还能跟他有完吗?
    肖向民边想着边一路踩着油门,快速朝一干疾驰而去。
    他的心就像是挂了七八只油桶一般,上下左右地动荡不安:这次姚蕊会怎么样对他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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