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牙尖触上alpha的腺体,然而没咬实,只是轻轻地探索性地咬了咬,像是拨云撩雨的调情。
萧越压着脑海里涌上来的黄色废料,差点骂出句脏话,秦段他大爷的是故意的还是太纯了没看过片:“你在磨——”
所有的疑问化为乌有,alpha的尖牙刺穿平整的肌肤扎进腺体,清苦的木质香仿佛穿透性枪械,狠狠地压制了黏腻甘甜的小橘子。
秦段第一次标记一个人,动作生涩,依靠生物本能往散发甜美香味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
遮天蔽日的树木拔地而起,茂密的树叶盖住土地,降下成片成片的阴霾。
萧越没料想过被标记是这种体验,完完全全被压制得死死的,大脑的警钟提醒他赶快逃离,可激素又让他甘愿被alpha掌控,并期许alpha释放更多的信息素。
他手肘往后挣动了一下。
秦段不熟练,怕标记出现差错,先一步钳制住他的小臂,犬牙更深地咬进柔软的腺体。
萧越情难自抑地哼了声:“唔.....”
舌尖舔掉渗出来的血珠,alpha退后一步,声音沙哑:“好了。”
萧越小臂上的青筋蓄势待发,根根爆起,看样子还没缓过来。
秦段觉得他有点危险,松开拧着他的手往后退,生怕他抬手就是一拳挥过来。
临时标记让萧越感受到了一点omega的震撼,那种被全面压制着侵犯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
他咳了两声:“谢了。”
秦段摸了摸鼻梁:“没事。”
空气中残留着交织的木质香与柑橘香。
从洗浴间出来,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游戏声,夸张的游戏音效充斥耳膜。
秦段头发短,没什么可擦的随手一撩就干了。
视线落在萧越系着红绳的手上,那只手的指尖正游戏页面上滑动。
“在玩什么?”
隔了一会儿,萧越说了个名字,然后问:“一起?”
对方点点头。
收到一条新讯息,他边点开消息边说:“让许锐拉你,我这边回个信息。”
远在其他星球旅行的萧女士给他发来消息:儿子,听说你腿断啦?
萧越发了一串省略号。
萧女士:哈哈开玩笑,不严重吧?
萧越:不严重,骨裂,养两个星期就好了。
萧女士:那就好。
萧越这边还没说话,对面接连弹出两条信息:就这样哈,不说了,知道你没什么大事就行,我去泡温泉了~
萧越:......好的,妈妈。
切回游戏,很快被李砚岩拉进房间。
秦段扫了眼新加入房间的id,许锐在麦里嚷嚷:“萧越你终于回来了!”
许锐话落,他彻底看清那一条爬虫一样的id:∑寂寞¢嚣张、邪情少爷=1=
他呛了一口水,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
“受什么刺激了?”萧越在对床惊讶地问。
秦段咳得开天辟地,指指屏幕艰难道:“这一串.....是你?”
这回轮到萧越沉默了,他沉吟良久,有些难以启齿地承认了:“没错,是我。”
秦段眼里写着惊疑,他未曾想,萧越私底下竟是个中二少年。
萧越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跑偏了,连忙摆摆手解释:“这件事说来话长。”
秦段郑重地点点头:“不必说了,我都懂。”
萧越:“?!”
“不是,”他尴尬劲儿过去,反被秦段那一脸郑重逗笑了,“有病。”
这游戏id是之前有一次和李砚岩打赌,赌输了换上的。
当时读中学,两人每天除了读书学习就是逃课打球,无聊得头上长草。那会儿国人的精神状态也不太正常,上学的发疯上班的也发疯,市面上的解压游戏应运而生,其中有一款发疯游戏十分火爆。
“幸运转盘。”萧越说。
秦段一脸“你们没事吧”,竟然去玩那个?
幸运转盘别名社死转盘,规则就是参与游戏的人每人写五条想让对方做的事,然后把所有纸条集合放进抽奖箱里抽奖,抽中哪个就一定要按上面的规则去实行。
萧越发过的疯包括但不限于在人满为患的电梯里大喊十声我好帅、在路上拉着别人家的宠物狗和它结拜为兄弟、穿着玩偶服在商场里原地转十圈然后随机找一名路人鞠躬并说欢迎光临~
秦段的眼神逐渐由惊异变为惊恐。
那段时间萧起言萧父萧女士都认为他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疯了。
萧越没想到李砚岩下手如此之黑,写出来的条件一件比一件社死、一件比一件变态,当然他也没想到他自己写的纸条也能被自己抽到,比如那个和狗结拜。
自己作的孽,咬牙也要坚持下去。
同样,李砚岩也发了不少不逊色于和狗结拜的疯,比如和别人家的宠物猫结为姐妹、抱着商场巨型娃娃的腿大喊十声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拿着街头歌手的麦唱一首爱情买卖并在结尾给自己征婚......
秦段麻木了。
萧越和李砚岩也麻木,发疯虽然快乐,但他们到底是要脸的。玩了两三轮两人就撑不下去了,互相都把对方往死里搞。
最后一轮两人约定只抽一张,无论抽出什么都要一起去完成。
双方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决定让萧越......
萧越手往箱子里一伸,抽出张:穿裙子去大街上跳舞然后让路人打分。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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