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定理是一个叫作墨菲的人提出的,意思就是,如果一个事情有恶化的可能,那么概率再小,也都有发生的必然性。
不过这种概率学的东西放在我身上, 未免有些不公平,正确的说法是,男人中有花心的有不花心的,而花心的便是某种恶化或是变坏,那么在无数的男人中,总会有花心的情况发生,这便是某种必然性,而若是针对在我身上,未免有些想之过多。
不过总体而言,韵雯还是因为脸的缘故有了心理创伤,才会这般钻牛角尖的去想问题,说到底还是一种自卑倾向,我虽信不着宋白露,不过她的话暂且确实有道理,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既然她不是恶意,我便缓下一些态度。
“不能对她太好,那最近我能为她做些什么?”我问道。
“作为医生,我认真的告诉你,给病人过渡的时间目前而言是最好的,不要再搞特殊化,那样反而会让韵雯妹妹觉得你都是因为她的脸的缘故,才会那般对她,便会越发的自卑,越觉得一切都是泡沫,随时会消失,心理便会越害怕,这是一种人的心理惯性,自卑者常有之。”白露说到。
所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那是建立在心态饱满之人身上的良好心态,如今韵雯入了执,心已颠倒,以物喜,以己悲,便是心态已然大改,如今我应该除了替她想想那些个脸的事儿,确实也该注意注意她心态的事儿,按着白露所说,我确实应该跟她稍许保持点距离,这也是对她脆弱的保护。
“好吧,我先听你的,最近我暂时不叨扰她了。”我说道。
“嗯,我也会试着开导她,慢慢让她心态健康起来,周博大哥可不要太着急了。”白露说道。
我看着她,想到确实韵雯现在好像更相信她,倒也是个办法,但是我又怕她耍什么心机,又把韵雯给害了,或是弄什么蛊惑心理的事儿,故此又些担忧,便就说道:“开导可以,但可别误导,要不然,我可不会轻易饶过。”
自韵雯对我说了那番话后,她当真不太理我,每日除了等我安排工作,便就是陪着三伏外头溜达,找地方吃草,我想着三伏那般身强力壮,再者这里的野兽轻易不敢招惹有龙形的马,故此也暂且不担心韵雯安全,只是我好几次想跟同去,她多是推口不让,数次之后,我也只能作罢。
既然三伏归了她管,这外出采药,浇溉麦田的事儿,也被她所承接,总之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日日的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早餐和晚餐外,其他的时间她基本都在外面,并且由于天气逐渐的温热起来,加之能跟三伏常常待在一起,韵雯搬去了城门附近,原本迎春居住的那个小屋子里。
三伏一般就拴在那附近,若是下雨则便就让其躲在城门口屋檐下,她还自己学着迎春的样子,弄了点榫卯结合的马槽,基本上就算是独立生活了,只有三餐会来到城堡内来吃,但即便跟我面对面也十分的冷淡,总是拒我于千里。
另一头,白露和迎春这边,则在几日后彻底修好了木头人丑八怪,它又能起身活动了,平日它都是配着迎春去地下河捞鱼吃,但毕竟只是木头手,用之不便,便又在几日后不怕死让其去了一趟黑市,没想到那些鬣狗人还在营业,黑市照常开着。
只是听闻鬣狗人换了头领,由一只雌性鬣狗人当了头把交椅,生意照样做,铁照样打,黑市照常开,经过了几百年,估摸着鬣狗人即便在不需要那个黑骑领主以及那只叫开元的虫子的教导,也已经摸索清楚这些套路。
看起来今后要跟鲛人一样,自己统治,自己有文明,能形成一种独特的鬣狗人部落文化,倒也不错,反正对我们也没害,毕竟有些个心思险恶的坏首领已经死了,鬣狗人对我们并没有仇,只是买家跟卖家的关系。
当然,现在还是没有搞清楚,当初抓迎春的,是那黑骑领主,还是鬣狗人自己的主意,最起码最近它们不会再敢来第二次,由此迎春的那些木雕工艺品还是可以换点鱼吃,由此这肉方面,在黑市里多少还能够暂时稳定。
今后如何,那则暂未可知了,只能确保今日有这等福利。
我现在能指望上跟我有所交流,主要还是白露中间帮忙传话,毕竟换药端汤给韵雯多是白露,故此我若想了解什么,想转达什么,便也只能白露提着操办,我最多只能在屋外听听,确保白露没有误传,另外也能因此听到些韵雯的声音。
说不憋屈,那是不可能的,我本是对韵雯最好的那个,什么事儿都护着她,想着她,现如今却成了她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还得贴着脸,怎么能够不郁闷呢。
没有办法,韵雯心理有一道墙,这道墙阻隔着我们二人,并且我赶紧随着日子越来越多,这道墙在不断的加固加厚,也让我越发的心灰意冷,难不成我真该考虑考虑其他女孩,不该一棵树上吊死,让自己活的这般心伤,难受?
现在外出的活儿都让韵雯操办了,而鱼肉、蟹肉、虾肉还有一些珍贵补汤药材,在鬣狗人黑市里暂时都能以物易物,换的到,由此最近时日,我们的肉食也都足够,这些也都是迎春在操办,关于照顾韵雯替其换药,疗愈心伤也都是白露在做,由此看来,我倒成了这座城堡里最闲的那个。
再者,就连提水擦地,搬运之类的杂活,基本上也都是木头人在干,我当真成了这里打酱油的,除了在后院捣弄那些种植的土豆外,就是扒一扒那些野生木耳,晒一晒,其他的时间,基本上就是闲置的。
而这闲置的时间里,我只能通过健身、跑步、训练来暂且排解这些郁闷,顺便练练体格子,不让功夫耽误了,还有一件事,我本来一直在做的,直到最近几日,我开始不想做了,那便是想找找关于生命之源的事情,想帮助韵雯恢复脸伤,也能够解了心伤。
为此我有次没有三伏的陪同下,去了石雕爬上去,看了石雕拿着的石头雕刻的金阙剑,用羽毛笔和牛皮纸记录下来,但是我解不了,线索到此也就断了,关键我看着韵雯对我的那般冷淡,也不想再查了,何必总是热脸贴着冷屁股呢?人家也不领情。
韵雯搬离后,宋家姐妹占了那个上号的客房,本想让我跟着一同住着,不过我没那心情,便就拒绝了,还是把沙发又搬到了楼下,就在楼下自己待着睡觉。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已经过了一个月,这天跟往常差不多,吃完早餐后,我最多就是告诉韵雯最近要注意给麦田防虫治虫,她听完后,便就转身而去,而韵雯走后,我又一次摇头叹息,正打算给宋家姐妹也安排工作。
宋迎春却先与我说道:“周博哥,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人家这么对你,你还老是巴巴的求着她,每天跟失了魂似得,是不是有点贱?再说了,她要是大美女,我倒不说什么,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还能理解,就这么一个脸跟鬼似的,你还这么倒贴,不觉得自己廉价吗?”
我想怼迎春,可我发现她说的好像是事实,从何怼起?
这时,白露也上前说道:“周博大哥,一天两天这样,可以理解,可都过去一个月了,我觉得她对你本来就没有感情,都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你应该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过日子,不要活在情毒之中不自拔。”
白露的话,如同针灸一样扎在我心上,是啊,可不是一厢情愿吗?她不需要我,她有自己的日子。
“我确实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我失魂落魄的说道。
第二百七十八章:心病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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