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前几日我和韵雯只能单独去寻至尊至宝之时,她和我都十分挂念你们,我们念想着旧日的时光,也曾想着能够早些保命而归,大家再团聚一起,或玩或闹,或喜或悲,一起经历,一起渡过这些岛上的艰阻,没曾想道,换来的却是你们的冷漠,你们的又一次伤害。怎么说呢,或许之前我没有这么想,但现在我确实嫌恶你们。”我说道。
一番话,宋迎春沉默了,我也没再说什么,我们便就一路的往回去,一步接着一步,我搀扶着她,她则随着我走。
一直走到了半路,她忽而说道:“周博哥,你们走的这段时间我和姐姐也很想你们,只是你们回来后,我看到张韵雯跟你亲密我就很生气,而你眼里却只有她,丝毫看不到我,所以我才想跟她比比。”
“我们在的地方是荒岛,不是大观园,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儿女情长,勾心斗角,我们刚来时,我就告诉过你,在这个地方稍许的偏差,就可能是天人永隔,你没看到毒虫猛兽层出不穷,险地险关接踵而来吗?能不能麻烦你将你的嫉妒心收一收?”我摇着头说道。
她也叹了口气,似乎在理解我所说的那些。
回到了住所,我把迎春交给了白露,把情况和她说明,她赶忙去给迎春继续处理蛇毒,而我也紧接着过去想看看韵雯的状况,可刚要过去,白露当即阻止我到:“你还是先别进去了。”
“为、为什么?”我疑惑到。
白露看了一下土屋内,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当即稍稍伏下身子,她冲我耳边说道:“韵雯妹妹身体经不起折腾,刚醒来,你进去会刺激到她,等我安慰一阵子,你再去见她吧。”
我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心中很是不爽,但是为了韵雯能够不出意外,还是忍住了。
“行吧,你照顾着点,多熬点药给她,别给我吝啬咯。今儿个我给她赔不是,一会儿去采集点好吃的水果,她喜欢吃桃,也喜欢桃枝,我便去多摘点回来,拿回来回来你给她做点心吃,所谓桃养人,杏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多吃点桃也能养养,对吧?”我问道。
“对,你去吧,早去早回。”白露说到。
我点了点头,背起背包,拿着那把废铁一般的金阙剑准备出发,然而这时,白露去过来拉住了我,我转过头,紧张的问道:“你还有事儿没告诉我,快说,韵雯怎么了?”
她扑哧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想哪儿去了?你都要把我们扔到那个地下工厂,我还敢瞒你乱来吗?我只是想说,很感谢你,及时替迎春做了蛇毒处理,没有因为生气让她被放任毒死,并且听说你没有犹豫的就用嘴吸下毒血,是吗?本来应该最好放些薄膜做个防护的。”
“你们是我的队员,是我的伙伴,在你们危险的时候当然要挺身而出,这不算什么。行了,韵雯没事就好,好好帮我照看,我走了。”我说到。
说完,我背着包转身而去,得赶紧想办法让韵雯重新恢复对我的信心,不生我的气才好。
去山间采集桃子去了,摘了一些桃子,还折下一些桃枝,将其一同放置背包里,期间看到有些山莓是我和韵雯在驿站没什么可吃的时候,吃着这些,嚼着野麦子弄成的馒头,渡过的,想来摘一些,她见到了也会念及过往,多少能知道我的一番心意。
就这么采集掰扯了一番,兜子里也弄了不少吃的,也包括马儿的,我便就顺道回去,在经过水潭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自己在水中的镜像,没有什么变化,比之前几日见到面黄肌瘦的样子要好很多,圆润有血气了,我瞅了一眼自己手中握着的金阙剑,似乎也弄明白一些规矩。
它不会随意吸取我身上的能量,不然我现在就应该又感觉乏力才对。
在准备回去之际,我忽然有个念想,离九尾白狐被怪物约瑟夫所杀已经过了十多天,我不但没有为其报仇,还没有回去看望过它们,实在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故此我便绕开水潭去往山坡住所的路,而是拐了一个弯儿去往那一片曾经赤狐众多的土坡附近,穿过这里,走到了一片铁栏网的边缘,顺着而走,很快便就看到了那大操场和土碉楼被围在其中,再往前去,便就是直升机坠毁处,也即是总电箱附近。
那附近便就是九尾白狐和它的兄弟姊妹们被杀死的地方,我往那头看去,见那些尸体还在躺在那里,依旧那般横七竖八的躺着,它们是在夏季死的,故此两到三天之间,就已经发腐了,现在都十几天了,早已经尸臭遍野,我看着伤心,暗暗也下着决心。
绝不放过那只藏在地下的怪物!此仇不报非君子!
回去之后,白露正熬着汤,见我回来,赶忙过来迎接,跟我说及韵雯已经渡过危险期,正在恢复,我也放心了些许。
之后,见白露忙活着端药进去又出来,随后又端着洗过的水果和我折的桃树枝进屋去,再出来时却对我摇着我,面露无奈,说到:“桃树枝她折了,山莓和桃子也不吃,该解释的我也跟她解释了,她不愿听,最近你还是尽量少靠近她,免得她生气,好吗?”
我叹了口气,只能答道:“好吧,她能好便好。”
今日白露尤为的忙活,迎春也在修养,我便帮着烧柴烧火,她没空弄那么多饭菜,只是热了今天早晨剩下的包子,已经弄好的菜肴,留下了两个大包子,以及装了拌菜、咸菜的盘子,其他的都端进土屋内,给两个病人以及她自己吃去,委屈我一个人在外面吃。
这包子上面的面皮虽然被拽撕下了,但还有一些没来及处理的血渍,正是韵雯早晨被气的喷血溅射而出的那些,我撕下来,照着月光看了许久。
女孩们点着火在屋子内谈着话,偶然间能听到韵雯的对答声音,有些虚弱,但好歹是多了几分底气,悦耳的声线,尤为明晰,不过现在我也只能隔着墙壁听着了。
我吃完之后,便将盘子放回,躺在外头披在地上的棉披风上,想到前两日还能让韵雯枕着我睡,今日却只能留我自己在外一人喂蚊子,欣赏月光了。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我苦涩且无聊的念叨着李白的诗词。
而这时,迎春从屋子内走了出来,坐在我身边,我心中稍许宽慰,但还是可叹不是韵雯过来。
“嘿,孤独的诗人,有什么愤懑不妨给我说说?”迎春冲我说道。
“我哪有什么愤懑,只是惹她生气,现在心中愧疚不知解罢了。”我说道。
迎春叹息一声,随即拉住我的手,说道:“走吧。”
“去哪儿?”我问道。
“你忘啦?我答应过你,教你如何使用道门方式来使用这把金阙剑,不管怎么样,你对我兑现了承诺,我也应该兑现所说,对你将我所学倾囊相授了。”宋迎春冲我一眨眼,说道。
第一百二十四章:血渍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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