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彦只觉得目前的路鸥甚至连没刺的刺猬都不如,没刺的刺猬好歹不会刺伤自己——她倒是实打实的把自己刺得遍体鳞伤。
索性,她还是有些分寸,只是看着出血量大,那刀还是不是很宽——创面不算很大。
在唐彦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路鸥一言不发,只是酒精摸上的时候,疼得厉害,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放——结果被唐彦抬起右手给掰开了牙齿,直接把中指塞到她嘴里,胡乱地搅动了几下,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继续喷了几下酒精。
路鸥痛得想咬他手指,但舌头又被搅得四处奔走下不了嘴,只能吚吚呜呜地流下一滩诞水…显得格外的淫靡。
肚脐上的伤口不是很好包扎,唐彦只能暂时用酒精棉布先塞住然后贴上医用的绷带…
而腰腹上的擦伤和绳子勒的红痕…唐彦有心想让她吃点教训,不仅没有马上包扎,甚至还故意用粗粝的掌纹去摩挲…惹得路鸥火辣辣的痛。
“别人恶作剧是欺负别人。”
“你恶作剧是给自己来一刀?”
“路鸥,你就这点本事?”
唐彦有些气闷,狠狠地摁了一下绷带…自然也会带动到伤口,路鸥嘶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不讲话,只是躺着的身子微微往一旁侧了点——拒绝交流。
“不吭声?”唐彦想到之前看见那一片血红时的恐惧,心底的暴躁在路鸥多次的抵抗之后有些爆发了…他低头用指尖抬起她的下颌,直接狠狠咬上她的唇,直到咬出血腥味为止…
“你干嘛!”路鸥呸了一声,偏头甩开他的桎梏。
“干嘛?”唐彦抬手在路鸥绵软的小肚子上掐了一把,“你不是喜欢血腥味吗?我这不是合你的意吗?”
话落,他还象征性地舔了舔唇角,似乎也在品尝她鲜血的味道。
路鸥只觉得唐彦发病了,这可能并不是唐彦,而是他的第二人格或者什么东西——
“唐彦,你看到了,我有精神病。”
“什么?”
“精神病会遗传!”
“嗯。”
“和精神病离不了!”
“嗯。”
“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我主修法学。我知道。”唐彦低头看着她因为吼他而有些红润的脸——比刚才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多了。
“唐彦,你听不懂人话吗?”路鸥觉得有些心累,本来夜里就因为噩梦加失眠几乎没有休息…现在唐彦又装傻,“离我远点。唐彦哥、哥…你不会还想睡你妹、妹吧”路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提醒他…她已经把最糟糕的一切都表现出来了,他到底是有多强的责任心,难道是被洗脑了吗?
“路鸥,不管是从生理意义上还是社会意义上…你都不是我妹妹,你也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唐彦垂眸,一只手开始轻轻捻着她的碎发把玩,“况且,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我是一定要对你负责的…”
“别说什么你愿不愿意了,我看你不愿意的事还挺多的…”唐彦俯下身子靠近她,自己张嘴咬住她的耳垂,一边摩挲着一边继续补充到,“哪有事事都如你意的…”
“我才给你讲了我不愿意你自残…你也没尊重我的意见啊…”
“现在我也不用尊重你的意见了…”
路鸥感觉那带着热气的嗓音似乎像什么毒蛇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有些浑身发痒…陌生的体验让她有些恐惧,但这份恐惧似乎再次刺激到了唐彦…
“怕吗?我看你是不够怕…”
“让我想想你到底害怕什么呢…”
路鸥的身子不由绷紧,双手下意识想推开他…没想到他直接几下动作将用刚才解开的尼龙绳将她的手腕反绑了。
“唐彦!你神经病吗?放开我!”
“你是想玩角色扮演想疯了吧…”
唐彦眯了眯眼…角色扮演?
“你看过我的电脑啊…”
“你敢做还不敢认吗?”路鸥双手被绑着,行动受限,刚想用脚踢,结果又被一个膝顶顶开了双腿。
“认啊…怎么不敢认…”唐彦右手将她被绑住的手抬高…缓缓垂下头颅…张口就叼住她的胸衣…一点点咬住给她慢慢褪下…路鸥看得分明……只看见他灵活的舌尖在解开她的胸衣后…径直探入她凹陷的乳尖…轻揉慢捏抹复挑,不仅是手部动作…他的舌也同样灵活…
“嗯…唐彦,你…无耻…”
“是吗?”唐彦眼看着那乳尖已经冒头,他懒洋洋地含住,轻轻地吮吸起来…
“嗯~别…”路鸥的腰肢不住的扭动,蹭得唐彦有些火气上升——
“别是吗?”唐彦抬头,看着那小小的乳尖此刻粉嫩挺立…他停下吮吸的动作,眉目含情地望着路鸥,就是没有动作…
“你确定…是别?”
路鸥的双腿间被膝盖顶住,手也被束缚住,腹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胸前鼓胀得有些难受,但她死死忍住求饶的渴望…与自己的本能作斗争……
“不…不要!你滚!”
16包扎/训诫/束缚/吮吸(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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