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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句

    近段时间,因为忙于教师的考试,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写诗歌和小说了。长篇小说西江月在红袖天香中文网连载了五章,至今便“杳无音讯”了。此时想来,文学的创作如果断断续续不予坚持,着实难以气候。
    现在,终于等到了体检通知,体检过去之后,和落实的单位签了合同,想来便是有了时间的。而一旦有了时间,我的所谓文学创作便终于可以继续,这种继续,我把它叫做——文字的继续。英国作家萨门拉舍迪曾说:“因为有话要对他人讲,有事要同他人讨论。写作,其部分使命是对某些事物提出不同的见解;因为我从来不知道为什么写作,除非我正在写。”可见,这些大作家对写作的看法实在是简单之极,他们随随便便发表一点见解,从而便有了写作。但,写作并非常人所能为之的,它需要生活的历练,需要睿智的眼光。而我,即便壮举豪言满腹牢骚,也一向不敢称之为“写作”因为写作是一种神圣的行为,而这种行为大凡没有些许伟大的智慧的人是难以履行的。我自以为很谦虚,无才无德,故此从来不敢妄言“写作”也断不敢如韩寒所言“文字游戏”只好将就说它“造句”了。
    造句,我私下以为,对于初学写作的人,是对行文语句的练习,是对行文语句语法修辞的练习,甚至只是对人物的描写。如果说要写出一篇完整的文章,抑或是写出一部完整的作品,非其精炼的词句不能成文,非其引人入胜的内容不能成书。于是,我只好先连其句法,复练其章法,循序渐进,造好句子,积累“砖头”方可建筑文学的豪宅。
    现代著名女作家丁玲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写作的时候,从不考虑形式的框子,也不想拿什么主义来绳规自已,我只是任思绪的奔放而信笔之所之。我只要求保持我最初的原有的心灵上的触动,和不歪曲生活中我所爱恋与欣赏的人物就行了。”对我而言,此言说得如此贴切生动,终于把“写作”这种行为具体化简单化了。我想,无论是写作也好,还是说文字的继续也罢,只有“任思绪的奔放而信笔之所之”并“保持最初的原有的心灵上的触动,和不歪曲生活中所爱恋与欣赏的人物”所写的文章所写的内容,必定是深入人心的,能够引起共鸣的。而且,它必定是文学的,大众的。
    我之所谓“造句”是把心灵的语言以文字表现出来,并把这种文字延续下去。我前面说过,无才无德,所以不敢妄自菲薄。然而有才华也未必就是万能,老舍说得好“才华是刀刃,辛苦是磨刀石,再锋利的刀刃,若日久不磨,也会生锈。”我感觉已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用“磨刀石”了,而如今,我仅有的一点点才华怕也弃我而去。为此,我只有假以时日做一番刻苦修炼了,不然,恐怕面前摆了一大串句子,我也不能组其为文章了。
    但,对于这种文字(或许可说是文学)的继续,也未尝不是一种生活。
    我常喜欢说,对于文学,正如对于情人,爱之深情之切;文学之于我正如现实之于我,力而不及,犹献身而上。其实人之生之活之,无不为理想信仰之追逐亡命,想来如此,呜呼哀哉!
    ——存孝2010年6月2日于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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