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看着五匹新到的名驹,清一色的五花马,高头窄额,身高体壮。他装出一副欣赏之态,想上前表示一下亲热。可马儿刚被驯服没多久,冲他喷鼻踢腿,摆明不欢迎。小队长忙道:“这几匹马有些野,公子可要小心了!”
无月笑道:“没事儿,刚见面有些生疏,这样吧,你们只管回房休息,我要在这儿和它们多亲近亲近,就不用陪我了。”
今晚大家都很疲惫,见他如此说,便齐齐向他躬身行礼,转身去了,无月眼睛看着马儿,却竖起耳朵倾听着背后的动静。
脚步声渐行渐远,终至不闻。他这才回头四顾,马厩中再无人影,他隐身马灯照不到的暗角,忙捂住口鼻,马厩之中真是臭啊!倒不是看马之人偷懒,每天都打扫两次的,可这里面马匹实在太多,打扫得再干净,也难免有股难闻的味道。
他越过一排排围栏,抵达西墙边上,最后一排马棚与西墙相隔两丈左右,只见马棚围栏外侧、悬空六尺高处挂着一长排方形铁笼,个个笼门大开。
心想:“这些铁笼用来关犯错马儿的么?好象小了点儿吧?用来捕鸟?又太大”琢磨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些铁笼有何用处?
西墙与围栏间遍植花草树木,枝桠密布,墙高三丈。他最近轻功进境神速,颇为自信,估量了一下,若全力跃起,抓住墙垣边角借力,当可上到墙头。于是瞅准一个着手之处,将轻功提至极限飞身跃起!
忽闻嗖嗖之声大作,眼见无数光点,风驰电掣飞来!人在空中,行将力竭,根本无从躲避,闪念之间,想脱掉锦袍挥扫暗器,却被包袱缚住,急切之间哪能脱下?
无奈之下,象缩头乌龟般双臂抱头、耸肩团身,一切听天由命!但闻‘噗噗’之声不绝,如击败革,浑身上下,不知中了多少暗器!
心念未已,又闻前上方风声迅疾,稍稍移开双臂看去,一个铁链牵引、尺许圆径的硕大铁锤向自己当头砸下,铁锤轮廓在眼中飞速变大,除了再次缩头,再无他法!“嘭”
地一声闷响,右肩挨一击重锤,无月被击得如流星般飞向后下方,无巧不巧地撞进一只铁笼之中,肉球一般在铁条围栏上撞了三下才跌落笼底,但闻咔嗒一声,机簧开启,笼门挟带风声,象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一般扇过来合上。
随着卡嚓一响,笼门已被锁死!大冷的天,浑身被射成刺猬,接着如同噩梦中那样挨一击重锤,再重重摔到铁笼之中,在铁条上撞来撞去,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实在难以形容!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的无月来说。
这样的痛苦更加难以忍耐,偏偏老天也跟他作对,下起了鹅毛大雪,抬头望天,暗沉沉黑云铺满上空,低得几乎快压上屋顶,无数偌大的白色光点翻滚着、聚集着。
一团又一团,铺天盖地往下掉,北风呼啸,卷起片片冰冷雪花,没头没脑地朝他脸上和身上飞来,似乎还专往脖子里钻!他感觉血管似乎都被冻僵,手脚已失去知觉,忍受酷寒和浑身剧痛不说,心里那份窝囊!
感觉自己活像被捕鼠器关住的老鼠,又有点象平素所见,被丫鬟扫进簸箕里的垃圾。这些铁笼的用处,现在他终于知道了!看看身上,发觉自己已变成一个刺猬,浑身上下插满了袖箭、飞镖、弩箭、梅花针、尖角棱边锋利的五角飞星
等等等,还有叫不上名的,不一而足,少说也有二十种,数量多得数不清!寒风呼啸,凛冽刺骨,在这滴水成冰的冬夜,人在户外一旦静止不动,足可将人活活冻死!
他对寒冷的感觉,在今夜可谓最为透彻,只觉凛冽寒风如针如刺,穿透厚厚的锦袍侵袭肌肤,浑若赤身裸体一般,冷得禁不住牙关打颤。身上剧痛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之感,继而脑子发晕,他心知暗器中一定有毒。
脖颈上一阵湿热,随之而起的是阵阵寒意,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忙费力的转头看去,却是身后围栏中那匹大青马在舔他,也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在嘲弄自己?这马常居此处,也不知以这种方式曾安慰过多少人?麻木之感越来越强,渐渐侵蚀他的大脑思维。
但觉眼前火光闪耀,越来越亮,他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且说无月离开湖边后,绿绒站在湖边无月刚才所站的位置上,伸长脖子向湖里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个啥名堂,心中不由纳闷:“他刚才在这儿出神半晌,我还道湖里有啥名堂,可我咋就看不出来呢?”
她若是知道无月当时心中所想,不生气才怪!直到现在,她仍有些心神恍惚,望着湖面微弱波光出神半晌,待无月消失于马厩之中才想起正事儿,忙跟了过去,刚走了十多丈便被守卫发觉“绿绒姑娘,您是来找公子的吧?”以她的身份,那位小队长自然不会阻拦她。
不过寒暄几句自也难免,神情间恭敬得很。绿绒点头道:“阿宝太,是你在带人值班啊,公子进马厩里面去了么?”阿宝太一脸讨好地笑道:“是啊,公子进去看镶白旗刚为夫人送来的几匹宝马去了,我这就带您过去。”
绿绒跟随阿宝太等人进入马厩,来到那几匹宝马围栏旁,马灯红光闪烁之下,哪有无月的踪影?
绿绒惶急之下,只好和三人分头沿一排一排的围栏找过去,她正找得心焦,突闻西南墙角传来“嗖嗖、嘭嘭”一阵乱响,她心知不妙,急忙跑过来一看,无月已倒在铁笼之中一动不动,浑身被射成筛子一般!她伤痛欲绝之下。
顿时晕了过去!无月缓缓睁开双眼,依然一片漆黑,四周同样安静,疼痛已减轻不少,最令他满意的是温暖!
在他印象中,刚才还冻得要死,一下子进入一个温暖的环境,就好比在冰雪覆盖的雪山上,猛地跳进一池热得发烫的温泉里泡澡,反差太大了!马厩里那令人作呕的臭味儿被阵阵幽香取代,中人欲醉。
然而,一个令他恐惧的念头浮上心头“我这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应该是天堂吧,地狱之中哪有如此舒适所在?”如此恐怖的攻击,杀死十个自己都绰绰有余,想来想去,自己都绝无活着的可能性。人人都怕死。
但怕的是面对死亡,真的死了之后,无论是羽化成仙、上了天堂,抑或下了地狱、成了孤魂野鬼,或许并不觉得可怕。
无月也没有恐惧,却被一阵巨大的哀伤所击倒,如同冬天突然被泼上一桶冰水,由头凉到了脚:“实未想到人要死竟是这么快!可我我怎能就这样死了呢?父母之仇未报。尚未找到不死神仙为北风姐姐疗伤,如今她仍生死不明。
干娘没了我,还有谁能陪她说说心里话?唉花姨尚需我照顾也不知嫣娘肚子里是否有了我的孩子?若有了,连父亲都见不到一面,岂非又和我一样?大姐见我死了,是否又要自杀?再也见不到灵缇了。
也不知她长得啥样?我怎会觉得她的身影如此熟悉?还有晓虹、小雨和影儿她们早知这样,我就该抓紧时间安排好一切再死不迟呀!呜”
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对这句诗的理解,他从未如此透彻。哽噎之际,肩头抽动,引起一阵肌肤摩擦之感。
他刚才悲伤过度,心中乱七八糟,对身体失去了感觉,这一动之下,但觉身子似被一团温热绵软所环抱,再扭动一下,又传来肉贴肉摩擦之感。
感觉对方肌肤分外滑腻,这才发觉自己浑身赤裸,伸手一摸,身上有几处扎着绷带,对方也是一丝不挂,自己的头脸就在高耸温软的酥胸之间,一颗硕大的乳头抵在鼻子之上。
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地来回滑动,传来阵阵乳香味儿,鼻头被磨蹭得痒痒地,直想打个喷嚏,他想起十天前闭关之时,曾和一位美貌贵妇在梦中云雨一番,醒来后回忆梦境,竟酷似画中的王母娘娘。
他心中不由暗道:“那个梦竟是真的么?原来我真是羽化成仙,到了仙界,可我啥时候和王母娘娘好上的?我咋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呢?我睡在她床上,玉帝呢?会不会随时跑来捉奸?噢王母娘娘身子好诱人,弄起来真有劲儿”
触手之处,对方显然是个熟透的女人,酥乳膨大到了极限,肩宽背厚、猿臂蜂腰,臀胯部自蜂腰处异军突起,变得硕大浑圆,这条急剧放大的优美曲线一直过渡到玉腿,到膝弯处稍稍收起,往下又急剧放大,直到脚踝再次收拢曲线。天啊多么健美的曲线!不仅美,而且分明能感受到,其中所蕴藏的巨大力量!
就象就象我在围场之中见到的,那头凶猛无敌的斑斓猛虎?这种印象,带给他一种安全感。
经历一连串挫折和失败,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安全的港湾来暂避狂风暴雨,也愈发渴望母爱,他不假思索,本能地一口含住大乳头啯吸起来
美貌贵妇梦中正在喂幼儿吃奶,喂着喂着,下面一阵奇痒难耐,不禁呻吟着夹紧胯间之物扭动腰肢,将痒处紧紧贴住对方身体使劲儿地来回磨蹭。
尤其是感觉到那根东西硬起来之后,磨蹭得更加热烈无月爬上身去,探手一摸,妙处一片湿热,握住屌儿对正蛤口,一下子就顶了进去,猛烈地抽动起来。
美貌贵妇半梦半醒之间,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我里面好痒哦好痒”下体挺动得更加猛烈,蛤口和瓤内夹得紧紧他已数天未尝肉味儿,面对贵妇如饥似渴的需索。
如此炽烈的激情,以及更加火热的蜜道,有些猝不及防,屌儿被啃咬得差点就要射出。他忙深呼一口气,稳住阵脚,减缓抽chā节奏,不时地顶住深处花心来回研磨,却不顶入花心口内,只因他深知。
此刻宫口之中温度恐怕更高,很快便会将屌儿熔化。在他印象中,从未有哪个女人在床上表现得如此火辣、淫荡和饥渴。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还是他首次遇上女子表现得如此热情和主动,简直就象恨不得一下子将他吸干一般。
第112章减缓菗揷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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