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可不行,主导权是自己的,怎么能让学长给夺走呢?得抢回来,好歹是个alpha,不能这么怂。
乔郁年吹干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你去洗吧。”
沈之流回过神,应声道:“好。”
乔郁年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温水,“你的情况还好吗?”
“嗐,没事,已经好了。”沈之流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那啥,我先去洗澡了。”
乔郁年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笑,“快去吧。”
乔郁年端着杯子,走到阳台旁,低头看着混凝土堆砌成的小花坛。
花坛里没有任何的绿植,连土都没有。或许,周末可以去逛逛花鸟市场,买点绿植种一下。
乔郁年又往隔壁瞅了瞅,阳台上花团锦簇的,有生活的气息。旁边还摆放了一个方形的花架,上面貌似种着很多不同种类的多肉。
紧挨着栏杆这边,还种了好几盆草莓,每一盆结的草莓都硕大饱满,色泽艳丽。
看得出来,主人家费了很大的功夫。阳台周边生意盎然,很适合取景。
乔郁年在阳台转了一圈儿,心里盘算着如何把阳台捯饬一番。
正当乔郁年要进去的时候,隔壁阳台传来了交谈的声音。乔郁年没有听墙角的习惯,脚步顿了顿,便直接进了客厅。
沈之流洗完澡,头发也没吹干,滴滴嗒嗒地滴着水。在腰间随意围了块黑色浴巾就大摇大摆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乔郁年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沈之流。
沈之流注意到乔郁年的视线,挠了挠湿漉漉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学长,可以帮我吹个头发吗?”
“行啊。”乔郁年满口答应。
将手里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跟在沈之流的身后,进了卧室。
乔郁年从床头柜最底层找出吹风机,拍了拍床边,“坐这儿。”
沈之流两步跨到乔郁年身旁,床垫微陷,沈之流挺直腰板,坐的很端正。
“嗡嗡”声响起,乔郁年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沈之流乌黑的发间,沈之流攥紧床单,心脏止不住地狂跳。
眼前的一切就像镜花水月一般,太过于美好了,沈之流完全不敢相信。
“学长,我好开心啊!”沈之流压低声音道。
尽管吹风机的声音很大,乔郁年却依旧听清了沈之流的话。手上的动作不停,轻声回道:“我也很开心,是仅限于你带给我的。”
沈之流傻笑着,环住了乔郁年的腰,“何德何能,能够遇见你,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幸运。”
“上天注定,我们终会相遇。”乔郁年笑着说。
曾几何时,乔郁年认为自己不会和沈之流产生任何的交集,可是,老天总喜欢开玩笑。
过程虽有些不愉快,不过,结果很令人满意。
新的床单被套还没换上,只能凑合着用旧的。
刚躺下,沈之流就把乔郁年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乔郁年没有说什么,任由沈之流给自己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沈之流做完这一切,伸手关了灯,下巴靠着乔郁年的脑袋,准备睡觉。
腰间一凉,沈之流暗道不好,动作太大,浴巾掉了。
就不应该犯懒,早知道换成睡裤。沈之流心里苦啊,又不能惊动乔郁年,只能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另一手,去够大腿上的浴巾。
“沈之流,能不能别乱动?还想不想睡觉了?”
乔郁年微微仰头,不满地看着沈之流。把手伸出被子外,“啪嗒”一声,打开了床头灯。
沈之流只好实话实说,“我浴巾掉了,想把它拿起来。”
“掉了就掉了,有什么关系吗?我很累,我想好好休息。”
“哦,好吧。”
沈之流不敢吱声,安静了下来。床头灯关掉后,没过多久,沈之流枕边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真是累坏了呢。
沈之流又往乔郁年身上贴了贴,确定乔郁年不会掉下床,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另一边的周言澈,在梁希牧的花言巧语下,两人泡了一个小时的澡。
周言澈动都不敢动,僵硬着身子坐在梁希牧的怀里。
梁希牧丝毫不在意,替周言澈搓背,捏肩,做得比大澡堂的搓澡师还全套。
周言澈手不能沾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梁希牧摆布。好在梁希牧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周言澈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
“阿言,手举起来,我帮你擦干。”
“我自己来……”
“听话,你手受伤了。”
“好吧。”
梁希牧刚把周言澈抱到床上,周言澈就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只剩受伤的手掉在外面。
“冷吗?”
周言澈点了点头。
“怪我,没考虑周到。”梁希牧系紧浴袍,蹲在床头柜面前,翻找着空调遥控器。
调好空调温度后,梁希牧又替周言澈吹头发。周言澈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劲儿地拽瞌睡。
梁希牧看到了,赶紧加快了吹头发的速度。
半夜,周言澈迷迷糊糊听到了一些声音,有点吵。待脑子完全清醒,才知晓了声音来自何处。
周言澈背对着梁希牧,咬紧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停止了。头顶传来了梁希牧沙哑的嗓音,“对不起,没忍住。”
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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