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话,慕枫自己竟也不知所措
他曾经对她毫无怀疑,可细细想来,毕竟只是因为她的善,而如今,她早已脱下了当年的风华转变成如今的韵味,如今,他剩下的只有怀疑。
闲步迈开,他行至窗边,双手交与背后,翘首以对,可透过半合的窗子望去,竟见的是满池落花,心下难免又是几丝惆怅;
直到寂静的屋内传来敲击之声
他侧首以对,眉宇间舒展开一道宽宏,轻声唤着:“进来。”
所来之人正是身穿一身紫衣的少年凌戌,他躬身道:“属下已经备好浴池,请主人沐浴。”
他垂首笑道:“如今需要沐浴的人自然不是本宫。”转首而对上床上那醉酒的女子,心下一软,又再将她抱了起来,共行至澡池。
凌仓宫的澡池那是宫主慕枫的私人之地,平日除了经常打扫换水的宫女之外,无人可以随便进来,而那里更是花瓣频频,波光淋漓,宽广如湖,乱雾迷罩周围建筑也主要讲求奢华尊贵,因此一砖一瓦的摆设皆都是用分量颇重的纯金打造,若不是此地为他独人之有,新来的宫女走错绝以为自己置身于宫殿之中。
褪下舞宁身上的衣物,将她轻放置池中,那池中之水乃是温热之水,引致她整个人一进去便立即浑身舒适的瘫软开来。
随后,水面波纹缭开,他也褪去自己的衣物进到了池中,为她轻捏香肩。
近日来凌仓宫中琐事连连,他没有暗月堡堡主的闲情逸致去风花雪月,又没有心情学习哪蝶舞山庄少庄主的积极处事,他如今这般累心只盼的半刻的安逸。
宫中各大长老虽说对他接舞宁归宫皆都是怒不敢言,可一个个也都是面善心不合的,他也懒得去费心降伏群魔,想起种种他就头痛万分。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转头看去,又是凌戌的从远处走来,他不解问道:“你是否有事要告诉我?”
凌虚冷面一张躬身举拳道“主人英明。”
“何事?”慕枫道;
“今日捉到一名探子,自称是暗月堡派来的人”凌戌撇他,口中话只说了一半。
“那又如何?”
凌戌继续道:“此时要从几日之前说起,那日,属下照常巡视宫主安全,结果在百里之外找到几名蒙着面的尸体,这些人似乎曾在此驻守,但不知为何又接数被人一剑刺穿了喉咙而死,属下从那些人的尸体中找到蝶舞山庄的腰牌,今日暗月堡竟然也派出了探子,属下怕”
慕枫微微侧首:“但说无妨。”
“属下担心,暗月堡与蝶舞山庄已然联手,愈共同对付咱们。”
“这不可能,那暗月堡的堡主休了舞宁,她才会随我回来。舞刑如果知道这事,别说是联手,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倒才怪。”
“虽说如此,可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属下还是担心。”
“此事暂且不说,捉来那人在何处?本宫要见他。”
凌戌道了一声:“是,属下这就将人带来。”便退了下去,不到半刻,他又匆匆而回。
两名手下架着一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男子也紧随其后。
中间那男子衣衫褴褛,奄奄一息,嘴唇也泛着白,想必一定遭受了十分残忍的虐打。
“你是暗月堡的人?”慕枫擦拭着身上的水滴,不曾回头,怀中女子被氤氲笼罩而沉沉的睡着。
“是。”那人微弱的声音近乎飘渺。
“暗月堡竟会有你这般探子?听闻暗月堡中有两组人马暗影与月影一则杀人,一则专门负责打探情报,但情报之人都随身带着毒药,一旦被人捉住瞬即自杀只用。凌戌,你是怎么捉到他的?”
“这人的功夫甚若,属下只有了三两下便将其驯服,在搜身之下也并未找到任何有关暗月堡的信物。”
“那就奇怪了,他说你是暗月堡的人,为何却连一个腰牌都没有?”
“主人,您的意思是”
“拉下去,先别断了他这口气,本宫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是。但属下还有一事禀告。”
“何事?”
“此事,属下也不知真假,只是潜伏在蝶舞山庄的探子说,那少庄主今日进了宫。”凌戌微微抬眼去撇他的表情;
慕枫玩味性浓厚的手背托起下巴,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进宫?有趣他投了皇帝做主子?”
“属下不知。”
“找几个宫女进来,本宫要出去一趟。”
“天色已晚,不知主人愈去何处?”
“紫微星所在。”
“这”“惊讶本宫为何突然要去找她?”
“属下不敢。”
伸出手,他向着虚无的空中捉去:“别的事暂且不理,今时今日,本宫与她要的东西一致。你说得对,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既然她能叫暗月堡的小子闯进我宫中捣乱,她就能捉住那个男人。”
“主人想让那女人牢牢的抓紧尹孤魂,不给舞姑娘丝毫机会离开?”
慕枫闭起双目,冷面道:“你无需过问太多。”
“是,属下明白。”随后,他退下。
作者的一分钟:
昨天缺更了,因为去修电脑了,电脑修好了,今后不会再断更,感谢观赏。
第十九章恨错的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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