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棫有些纳闷,赵修讨厌景弦就算了,怎么又又姐也这么讨厌他?
镜头里,肩上突然多出一颗脑袋,李棫跟他俩快速的说了几句结了尾便伸手挂了电话,扭头看向靠过来安翊,问道:“你又干嘛?”
安翊蹭着他,说道:“你已经好几分钟没看我了。”
李棫:“我觉得我给你脸了。”
安翊:“可你都不说喜欢我。”
李棫试图跟他讲道理:“强扭的瓜不甜。”
安翊在他侧颈上轻轻咬了一口,说道:“好甜。”
李棫浑身一抖,被牙齿轻磨过的那处皮肉没有留下任何印迹,但李棫觉得自己就是能准确摸到被咬过的那个地方。他愣在原地,竟然连发火都想不起来。
反应过来后,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安翊就敛着水光濛濛的眼睛看他:“我是不是把你咬疼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两人凑得极近,李棫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眼睫扑闪,眼眶中的水雾将凝不凝,他顿时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假咳一声,李棫僵硬道:“不疼……但是你先放开,我要去洗漱。”
安翊犹犹豫豫地放开禁锢着他的胳膊,问道:“那你洗完还回来吗?我一个人睡觉很害怕……”
李棫抓起枕头就往他脸上拍去。
好好醒酒去吧你!
站在淋浴下,李棫淋着冷水才感觉那几缕不太正常的热意慢慢散去。
安翊今天跟他说了很多句喜欢。
都说一句话听太多之后就会麻木到无感,可为什么听了这么多遍的喜欢,他还是……
李棫按住自己的胸膛,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心脏跳得慢些。
这绿茶,李棫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能再这么纵着他了!
第27章 落日
李棫板着脸坐在沙发上,那神情活像有人欠了他几百万。
安翊难得起晚,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间,看见李棫还心情很好地打了个招呼:“早啊。”
“不早了,”李棫冷声道,“还记得昨天你醉酒之后都干了什么不?”
安翊一滞,疑惑道:“我昨天喝酒了?”
李棫:“……”
好啊,这家伙断片断这么狠?!
安翊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满脸担忧,问道:“那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这态度真诚得李棫原本兴师问罪的话瞬间被堵在喉管里说不出来。
“算了,也没什么,反正你下次不许再喝酒了,闹腾死了。”
安翊更加担忧了,一把拽过李棫的手,凑近看他的嘴唇,问道:“我不会亲你了吧?”
李棫推开他偏过脸:“想什么呢,那样的话你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
安翊叹气:“好吧。”
李棫:“?”你在遗憾些什么东西?
又是一个周一,难得老张会在早读的时候来班里。
抱着他的那掉了漆的本体保温杯,老张慢悠悠地宣布还有不到半月就要期末考试了。
刚借着艺术节和校庆耍了一通的少男少女们终于如梦初醒,急急忙忙地将早已落了灰的书本拿出开始埋头苦学,寄希望于这一时所学能在考场上出现。
李棫摊开英语书,磕磕巴巴背了半个单元的单词后还是决定刷题去。
某位安姓绿茶在他身后缓声背诵文综的知识点,李棫一边刷题一边听上一耳朵,一心两用。
“啊啊啊啊啊!李棫!”翻开课本第一页,徐天越决定abandon,转头跟自己同桌嚎叫,“早读课你干嘛要写题!”
李棫头也不抬:“因为写题效率高。”
徐天越还要嚎,李棫指了指前方正襟危坐的钱斯伯,说道:“看见没,班长都开始好好学习了,你还在这迷。小心这次考不过他。”
做为班级常年的倒一倒二,徐天越和钱斯伯惺惺相惜成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有了期末这么个短期目标,日子过得像是上了发条。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李棫睡前印象还停留在安翊给自己讲题上,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迷迷糊糊中爬上床的还是……
“李棫,”数学老师的声音将他思绪打断,“待会去复印室把这套卷子复印了发给大家做,然后你再来趟办公室。”
李棫应下,拿过卷子飞快扫了一眼便继续听课。
蝉在密浓荫里吵闹着说夏季太热,绿叶在毒辣阳光下过度饱和,挂枝头上打着卷儿。
李棫蔫巴巴地瘫在座位上实在不想顶着这么大的日头去综合楼的复印室。
脸上突然多出一片凉意,李棫睁开眼睛。
安翊朝他眨眼微微笑,像是在邀功:“绿豆雪糕。”
李棫挑剔道:“不是伊利的我不吃。”
安翊:“我当然不会记错你的喜好。”
挣扎了几秒,李棫撕开雪糕包装,满足的咬下一口:“陪我去综合楼。”
安翊单手托着腮看他:“好啊。”
匆匆复印了试卷,李棫站在综合楼的出口处不动了。
安翊:“?”
李棫:“我想吃雪糕。”
安翊:“你刚刚才吃过。”
李棫叹气:“我觉得我吃早了,应该回来再吃的……不过我认为我可以再吃一个。”
安翊:“……”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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