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别……打我了,我再也不敢了!”
宫离修看这鬼被打得痛苦哀嚎,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而施行惩罚的牧轻尘脸上没有半点犹豫,冷漠至极,下手就没收过力度。
打了估计有十多分钟,男鬼已经痛得快没声了。
“牧牧,你手累不累?要不……算了?”
“算了?万一他下次遇到你,还想害你呢?”
“那到时候我一定不会留情,虽然他丑了点,但不一定就是恶,恶鬼吧……”有可能是被他身上那什么彼岸花香吸引失了理智。
“啧,”牧轻尘收回鞭子,转身看米歇尔已经晕了,“给他洗把脸就醒了,告诉他刚刚是个梦就行。”
鬼也趁着这个机会,一边匍匐爬走,一边喃喃道:“我不敢了,不敢做坏事了……”
一旁的庞宋已经淡定不起来了,短短的十分钟,他的心里已经在经历风起云涌,惊涛骇浪了。
他没想到牧轻尘表面看着好像不谙世事,眼神清澈,但做起事情来,手段果决狠辣,竟然能面不改色地打了十多分钟的鬼,而且是碾压式地打得鬼都只能求饶……
所以,真怪不得宫离修惧内,在牧轻尘面前乖巧得判若两人,这种武力、手段、性格,谁顶得住?
他们猜想得没错,牧轻尘不仅是个练家子,心思估计比他们那几个都要深沉得多,眼神都看不透的一个人,恐怕身上的秘密不少。
总之,他只能默默祈祷他的好兄弟在家少挨点媳妇揍了。
第93章 这家伙哪里单纯了!
“牧牧,你没事吧?”
“没事。”牧轻尘到底还是顾及到了宫离修的朋友,要是直接上手把鬼头拧掉,多多少少……嗯,总之影响不太好。
米歇尔恢复精神后,听风觅决说他在休息室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于是用水泼了他一脸,一下清醒了。
“鬼呢?原来是梦啊……吓死我了!”看着众人诧异的目光,米歇尔满脸写着劫后余生,再也不想做这种梦了。
庞宋:“……”就,这么好忽悠?
去了马场,风觅决看着牧轻尘英姿飒爽地骑着马和米歇尔比赛,心里五味杂陈,以前,他最多也就是万年老二,自从遇到牧轻尘,他都不太确定了……
会有那么完美的一个人吗?
若是放在以前,牧轻尘爬错床他是不信的。
但现在看着戴着马术头盔,一身劲装在马背上的牧轻尘,他知道真是走错了门。
而对方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不管是聊天,还是见面,对方感兴趣的话题永远都是围绕宫离修。
之前他还庆幸这两人是假情侣关系,可现在……他突然自欺欺人不下去了,那两人互相在意的程度,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情。
宫离修:“你看我的牧牧做什么?”
风觅决又开始不痛快了:“假的永远是假的。”
“那未必,假的也可以成为真的,但……空的就是空的,什么也没有。”宫离修骑着马,悠哉悠哉地闲庭信步。
而庞宋在另一旁,风有些大,听不太真切。
拉着缰绳的他看向两人:“不如等他们俩分胜负了,你们再来一次pk?”
宫离修、风觅决几乎异口同声:“行!”
不出所料,米歇尔还是输给了牧轻尘,并且还是在牧轻尘放水的情况下。
他摘下头盔,金色狂浪的卷毛被放了出来,边擦着汗,边喘着粗气说道:“牧牧,你这辈子是不是没输过?”
牧轻尘眼睫微垂,嗓音平静:“输过。”
从前不可一世、娇纵傲慢,一事无成,爸妈死后他也没能马上报仇,那不是输了,是什么。
甚至是现在,报仇都不能亲手去解决,只能通过宫离修的帮助,活得稍微光亮一些。
庞宋:“你们回来了,另外两个人要去比一场,你们要不要看?”
“走,去观望台,那里有望远镜。”
……
风觅决今天也是想赢过宫离修的一天,十几年了!每次都输给这家伙!
这一次,他一定要赢!
风觅决骑着栗色的荷兰温血马,而宫离修则骑着自己那匹叫“呦呦”的汉诺威温血马,皮色是一惯的金黄骝色,脸与脚都会有白色标识。
两匹骏马在比赛开始后,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去,风觅决起步终于比宫离修快了一拍,但宫离修没有丝毫紧张,和马儿配合得非常好,他脚踏马鞍,身体前倾,手握缰绳,一身黑色骑装的他在马背上每一次跨栏都尽显帅气和狂野,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像是给对手的一抹极致的挑衅。
确实如璀璨耀眼的星星,牧轻尘没见过这样矜贵又不羁的宫娇娇,豪门圈的名媛们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最后,风觅决还是输了。
看到结果,米歇尔唏嘘感叹:“我终于明白了古语说的:既生瑜、何生亮。宫离修就是一座于风觅决而言跨不过的一座大山吧?”
庞宋抱着双臂摇摇头,“别说风觅决赢不了,我们和他比赛多次,也没赢过,我们几个曾经还联手想赢一把宫离修,谁知道这家伙不论是滑雪、打球、游泳,都第一,并且赢得十分轻松。”
“全赢了?”牧轻尘忽然感兴趣问道。
“是啊,后来我们都开玩笑说宫离修,开挂人员禁止参赛。”
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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