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朋友说,做男人有三件大事,那就是讨老婆、生孩子和干事业。我对此深有同感,但我的观念较他们更加传统。我总觉得在以上三件大事中,生孩子对于我是最重要的。为什么这样说,我说不出理由。
关于我的恋爱、结婚,我一直觉得欠了“她”的。它没有大多数俊男、美女的罗曼蒂克的故事,只是一个朋友出于好心,让我和“她”见了一面,觉得在外表上,彼此还算满意;随着了解的深入,发现我们在许多问题上能求大同,存小异,于是,过了两年,一张结婚证,把两颗互相关心的心扣在了一起。不谈甜言蜜语,没有海誓山盟——其实,婚姻很简单,只要彼此认同、相互关心就行了。
至于我的事业,(确切地说,应该叫工作)也没有惊天动地之举。我本是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没有“才高八斗、经天纬地”的遗传,也就不需要什么“光宗耀祖、衣锦还乡”的虚衔了,只求在平凡的岗位上,踏实地做着自己的事,能让一家人过得心安理得。假如真的有一日,命运之神待我不薄,让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我反而会发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感叹,其实——事业很简单,只要问心无愧、轻松豁达就行了。
惟有对我的孩子,我却做不到那么潇洒了。
伴着一声清脆的啼哭,我的诺诺来到了人世间,我此刻也摇身一变,从一个大男孩升格为一个父亲了。你若问我,做好准备了吗,说实话,我确实有点茫然。
端详着诺诺那粉红而柔软的身躯,凝视着那似曾相识的脸,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对于生命的敬畏:一条漫长但并不平坦的路在等着她,健康与疾病、欢欣与失落——一切的一切,都要她认真地面对。然而,我又觉得自己是庸人自扰——听着她那响亮的啼哭,我立刻意识到她幼小的身体里所潜藏的旺盛的生命力,而她经历得越多,不正是证明她的生命越精彩吗?
我用颤颤的手,轻轻地捧起诺诺,紧贴在胸口,感受着她均匀的心跳,亲柔的鼻息,我再一次深情地注视她那眯缝着的小眼睛——她是我生命的延续啊。亲爱的诺诺,她能感受到我那最温柔的慈爱吗?
也许,她在我的怀里,只是做着她那香甜的美梦吧!而我,真正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沉甸甸的责任。
哎——姑且祝愿我的诺诺健康平安地成长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家人的精心培育下,诺诺生命的小树开始茁壮地成长了:从在床上的摸爬滚打到扶着桌椅的蹒跚学步,从开始“ma、ma、ba、ba”的呀呀学语到如今略带抑扬顿挫的自我表达——我快乐,我兴奋,真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特别是前几天,诺诺发皮疹,看到她坐立不安的神态,我心里甭提多着急了。带她到了医院,医生对我说,这些天要少让诺诺吃虾。诺诺坐在医生的面前,耷拉着小脑袋,一本正经地聆听着,忽然煞有介事地对医生说:叔叔,诺诺很喜欢吃虾虾,诺诺真的很喜欢吃虾虾,但是,诺诺这几天不吃了,等诺诺好了再吃,阿好啊?多么天真的话语,多么滑稽的表情呀!顿时,周围的人都被她逗乐了。
立刻,我的焦急也随之烟消云散,心中被一种巨大的成就感所充盈:我的诺诺三岁了,我的诺诺“长大”了。
于是,我开始为诺诺“精心设计”她“美好”的未来:她要有健康的身体,每天早上必须坚持小跑步,晚上得做几个仰卧起坐;她要成为一个有修养的姑娘,应该学习绘画、练习钢琴;她必须在文化成绩上出类拔萃,因此每天得背颂李太白的诗歌、李易安的词作——我要把自己的成功的(包括失败的)经验告诉她,让她明白这个社会的复杂,生活的艰辛——在我看来,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功莫过于有一个“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孩子了(傅彪语)。
可是,我的愿望没过多少时间,就成为了泡影,诺诺刚才还拿着笔,乐此不疲地画着她心爱的“小鱼”呢,一转眼的工夫,她又跑到电视机前,翘着二郎腿,津津有味地看起樱桃小丸子了,真拿她没辙。
好在我也没有多想。其实,对于这一点,只要问问我们自己就行了,我们谁在做着大人没有完好事情,达成他们没有完成的目标,实现他们没有成功的梦想,又有谁是在顺着大人们设计方向去生活了?
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我的诺诺毕竟还是个孩子,只是个三岁的小娃娃,她应该有着活泼欢乐的童年,而我作为她的父亲,怕只有用自己的爱心和汗水,去迎接她的健康成长吧?
嗨——姑且祝愿我的诺诺自由自在地成长吧!
写到这里,所有三十而立的男同胞们,你们赞同我的想法吗?而那些女同胞们,你们觉得我是个合格的男人吗?
三十岁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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