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嘟嘟的阴阜,阴毛柔软地搭在上面。阴唇像蜷缩的花瓣,也像未展开的蝶翼,虽然被淋地湿漉漉,却衷心地守护着通往主人身体深处的密道,不让它被外人采撷。
高胜寒看得认真,林栀拦不住他,只好默默捂住自己的脸。
他一只手移开她捂着脸的手,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她的阴蒂,围着尚未足够兴奋的阴蒂打圈。
“栀栀,它很漂亮。你的身体很漂亮。”
所以不要感到羞耻。
高胜寒俯身吻她,舌头钻入她口中搅弄,她昂头承受,津液交互。
拇指拨开皮肉一轻一重地摁上了敏感的蒂头,食指和中指刮蹭着窄小的逼缝,然后把淫液涂抹整个小逼,阴毛被浸湿成缕,可怜地承受着高胜寒的蹂躏。
他跪在她腿间,全然不顾自己高高顶起来的裤子,只专心服务她。
低下头凑近她的腿根,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阴阜,嘴唇贴上去的一瞬间,林栀抖了一下,是和手指全然不同的感觉,
高胜寒亲了一口她的小逼,“省点力气,一会有你抖的。”
话音刚落,他便低头含上她的阴蒂,舌尖重重挑弄,它很快就在高胜寒的挑逗下冲出皮肉的包裹,颤巍巍挺立起来。
高胜寒满意地离开这处,转移到她的穴口,伸舌头舔弄一下,继而含住,两片肥嫩嫩的阴唇被他纳入口中,任他摆弄。
舌头沿着渐渐打开的肉缝舔着,把两片阴唇分别往两边拨,露出它们包裹之下的嫣红穴口,阴唇变成盛开的花朵,变成展翅的蝶,挂在穴口两侧,小穴早就软烂的一塌糊涂,舌头推入毫不费力。
林栀没想过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有一天会被人以唇齿相待,她感受到他温热湿滑的舌头围着自己的穴口打转,热乎乎的鼻息尽数喷洒在阴阜上,阴蒂也被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丝毫没受冷落。
另外一只手掐在她的腰上,手背上青筋缠绕,她把手搭上去,似乎能感受到磅礴的跳动,宛如她此时剧烈的心跳。
他的舌头插入又抽出,缓慢地磨着她,淋漓的汁液从小口流出,打湿他的下巴。
林栀舒服地哼哼唧唧,不满足地扭动一下屁股。
高胜寒的唇齿紧接着重重贴上来,已经适应了舌头抽插的小穴为他敞开,他吮吸着逼穴,一股一股的液体被挤出,舌头快速在甬道进进出出,用舌头操她。
手指配合着舌尖的节奏,掐弄揉捏着露头的阴蒂。
“慢点...慢点,太快了。”
回应她的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抽插与揉弄,他口得啧啧作响,腰间的手也掐地越发用力。
林栀喘息着,眼眶因为刺激已经变得通红,睫毛被生理性的眼泪打湿,口中的轻吟变了调。
受不住地扭头,窗帘闪了一丝小缝,她能从缝隙中看到对面楼的阳台窗户上没来得及收的栀子花。
这个时节还能开花,可见主人用心。可惜就要折损在这个突如其来的雨天。
雨滴滂沱,砸在洁白的花瓣上,密密麻麻毫不间歇,阴沉的雨雾、葱郁的叶片,衬得花朵像不谙世事的姑娘,可雨滴不管她受不受得住,丝毫不怜香惜玉,狠狠撞击。
它们是栀子花命运的主导者。
高胜寒的舌头还在疯狂进出她的甬道,手已经拍打起了她的逼,啪啪声回荡,快感累积,迭加,攀升。
那她的命运呢?在高胜寒的唇齿之间。
她已经开始发抖了。
林栀抬起一条腿,架在高胜寒的肩膀上,就在要借力蹬开高胜寒时,他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卸了她的力气。
啧,又不乖。
高胜寒吮吸着她的逼穴,用鼻尖摩挲肿胀的阴蒂,几十下抽插后,嘴唇上移,牙齿对着那颗硬邦邦的小豆重重一磕,叼住,狠吸。
林栀腿绷直,在他吸住阴蒂的瞬间不可抑制地抖起来,哭着抽搐,小穴喷出一股水,兜头淋湿高胜寒的脸。
她带着哭腔战栗,身子瘫软在床头,可偏偏高胜寒不让她合腿,还埋首在她腿间轻轻地亲吻安抚被操狠了的小穴。
林栀泪眼看着两腿间的少年,高潮的余韵未消,手机铃声响起—
“andshewishestoday
wasoneyearago
whenyoucaredsomuchforher
andlovedherso
notadoubtinhermind
thatitwouldstillbeyou
causethelovethayyoushared
itwastrue”
旋律平静轻快,和雨声意外的契合。
当时林栀偶然听到,觉得好听,便剪了这部分随手拿高胜寒手机设置成铃声。
他也一直没换。
oneyearago?一年前?一年前她肯定不会想到,她一起长大的发小,会跪在她腿间给她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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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歌曲是lenemarlin的《oneyearago》。歌词翻译:她现在所期望的,是回到一年以前,那时候你是如此关心她,如此爱她,她从来不曾怀疑,你仍是那个人,因为你们之间的爱,是真实的。
一年前(舔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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