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赛在毫无悬念中结束，球员们下场到更衣室换衣服，观赛群众陆陆续续散场。
    似乎还意犹未尽，从身旁经过时仍能听到学生们激动的交谈声。
    陈书雪依依不舍地跟她告完别就走了。
    刚走到篮球场出口，口袋的手机震动一下。
    S：【来更衣室。】
    姜曼薇拧眉，边走边打字：【？】
    【说好要装不认识的。】
    S：【没有人，有事跟你说。】
    姜曼薇：【不能在手机里说？】
    S：【不能，快点。】
    S：【给你三分钟。】
    姜曼薇有些犹豫，心里也没谱，深吸口气，脚步一转，朝更衣室走去。
    一路上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生怕被人看见。
    更衣室门关着，姜曼薇躲到转角处藏着，掏出手机给靳斯遇发消息。
    【一分钟，我在走廊拐角，你出来。】
    消息发过去没五秒，临近拐角的门咔一声打开。
    姜曼薇听见，还没反应过来，电光火石之间，被一只手拽了进去。
    是间储藏室，放着没用的体育器材。
    长时间没清扫过，灰尘挺厚，姜曼薇有些嫌弃。
    “什么事。”她表情冷，语气淡。
    两人距离挺近，靳斯遇朝她晃晃手机，“我爸妈今晚会回来，告诉你一声，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他已经洗过澡，头发半干，皮肤氲着水汽，眉骨偏高，轮廓优越，黑漆漆的瞳眸像被露水淌过，清亮，不染纤尘。
    姜曼薇抿抿唇，无语，“就这个？”
    “当然不是。”靳斯遇眉眼沉下，声线淡。
    把手机塞进裤兜，上前一步，再次拉进，两人只隔着一掌宽的距离。
    姜曼薇满脸警惕，下巴尖细，眼大，漂亮，像只布偶猫。
    他眸色微暗，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很用力，像是压着一股气。垂头，嘴唇亲她鼻尖，脸颊，额头，模糊不清的字眼趁着空隙溢出。
    “硬了。”
    疯子。
    姜曼薇咬紧牙关，抬手推他脸。
    他的脑袋被她推得侧过去，烦躁地闭了闭眼，手依旧强势地搂着她的腰，甚至手臂圈紧，姜曼薇被带得脚步前蹭几厘米，再次拉进两人的距离。
    下身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坚硬的性器戳着她。
    靳斯遇躲开她的指，抽出右手轻轻贴向她脸侧，手指骨感冷白，拇指按压在唇瓣，摩挲，黑眸浓稠。
    “洗过了，在这儿帮我口出来吧，嗯？”
    说着，大拇指刺开她的唇，探进去，指尖抵上她的牙齿，不进分毫。
    他也不执着，把手从她脸上拿开，摁着她的肩膀，略施力道，把她往下压，意图明显。
    姜曼薇当然不肯，推他胸膛，边躲边骂，“你发什么疯。”
    靳斯遇手心落空，胸膛剧烈起伏一下，太阳穴鼓动，一直压着的郁气终于爆发。
    “操，对别人眉开眼笑，对我怎么就没好脸色？”
    “你就那么喜欢没脾气的烂好人？”
    他薄薄的眼皮下压，眼底泛着冷光，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
    “有劲没劲啊，薇？”
    最后撂出一句话，挤着眼窝，嘴角嘲讽地扯了扯，脸上透露着没意思。
    姜曼薇也被他激出了脾气，瞪着眼，“我就是喜欢没脾气的烂好人，总比你这个伪君子强。”
    得。
    靳斯遇舌尖抵了抵上颚，情绪瞬间淡下来，眼皮压着冷沉的情绪看她，整个人散发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姜曼薇嗅到气氛不对，想走，但为时已晚。
    靳斯遇左手箍着她的腰，胳膊下探，一把掀起她的裙摆，手扯开内裤钻进去，整套动作流畅又迅速。
    姜曼薇一件震惊，推搡，压着嗓音低吼，“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靳斯遇恍如未闻，掌心覆盖柔嫩的阴唇，指甲不轻不重地掐一下，然后食指贴着缝隙上下滑动试探，最终破开阴唇探向穴口，入手湿润滑腻一片。
    他发出一声嗤笑，“湿了。”
    第一次不隔着布料触碰。
    只感羞辱。
    姜曼薇眼睛泛起红，瞪着，大腿缺乏安全感地夹紧，双手死死抓着他作案的手臂，往下推，声音又冷又抖。
    “拿出来。”
    靳斯遇不为所动，一双黑眸紧紧撅住她，手在裙底下开始作乱。
    四指贴着她肉乎乎的阴唇，色情地揉弄一把，食指跟中指分别按压在肥嫩两侧，向两边掰开，然后又往中间聚拢，隔着阴唇夹弄着敏感的阴蒂。
    淡淡的酥麻随着他动作的频率一波波袭来。
    姜曼薇口干舌燥，紧紧咬着下唇，十指隔着衣服掐进他的肉里，不肯屈服，
    痛还是痛的，但靳斯遇已经感觉不到，手臂肌肉紧绷，两指并拢挤进阴唇内壁，里面更加湿润光滑，像剥了壳的鸡蛋。
    他指腹按压着小阴唇，指尖扣挠，手臂一下下在裙摆下动着，穴口收缩，激出一阵阵淫水。
    细细密密的舒爽不停从下体袭向脑颅，一下下冲撞她的理智。
    姜曼薇舔了舔干燥的红唇，喉咙滑动，不停吞咽口水，像要把那股欲望一并吞进肚子里。
    靳斯遇的指腹已经一片湿润，像从水里浸过一般，黏连。
    他重重拍按两下逼口，手指顺着阴唇内壁上滑，捻向凸起的小珠，指腹按压，顺时针揉弄着阴蒂，动作快，力道重。
    “啊…唔……”
    姜曼薇喉咙控制不住溢出呻吟，穴口一下下往外吐着水液，泛滥不止。
    靳斯遇指尖掐弄着发硬的阴蒂，声线也不稳，“发大水了，宝宝。”
    脸庞却不染情绪，像是蓄意报复。
    抽回另条箍在她腰间的胳膊，转而捏向她的后脖颈，五指攥住，迫使她仰起头。
    脖颈拉长，他低下脑袋，火热的嘴唇压上去，额斜着，鼻尖相错，舌头伸出舔着她干燥的唇瓣，双唇碾磨，重重吮吸。
    姜曼薇死死闭着嘴，就是不让他更进一步。
    门外逐渐响起喧闹，球员们洗完澡正往外走，笑闹声隔着门板穿进整间储藏室。
    整个逼口已经水润一片，靳斯遇手掌覆盖整个阴唇，两指陷进柔嫩的内壁，掌心感受着变硬的阴蒂，小臂紧绷，手带动着内壁的手指，用力摁压拍打着穴口，快感激烈。
    “啊…嗯啊…等、等下……”
    一波波淫水从蚌肉中溢出，咕叽水声响起，逼穴裹着的水液被拍得飞溅，声音淫靡，水声泛滥，与拍打揉弄声交杂一起，震耳欲聋。
    他整条胳膊都在动着，动作莽撞大力，掌心又拍又揉，速度越来做快，她的阴唇就像裹满清水的蚌肉，轻轻一捏，汁水飞溅。
    “嗯…不要了…停、停下……”
    姜曼薇声线发抖，比揉胸吃奶还要剧烈百倍的快感窜进脑颅。
    他的手已经被泛滥的淫水浸湿，水液拍打的噗呲声响亮，小逼靡烂发肿。
    靳斯遇喘着气，鸡巴肿胀粗硕，高高支起裤子，硬的发疼。
    手指怼着发硬翘起的豆核揉摁，又重又快，快到只剩残影，姜曼薇的身体发着颤，穴口的水一股股冒出，内裤湿透，淫液顺着大腿流下。
    “太、太快了…靳斯遇…不要了…啊！”
    刺激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又被靳斯遇的舌尖卷进嘴里。姜曼薇皱着脸，脑子昏昏沉沉，整个思绪都绷成一条线。
    就快了，就快到了。
    “好骚啊，宝宝。”耳边响起低沉的喘息，带着笑，“骚水都滴到地板上了。”
    飞到天边的思绪骤然拉回。
    姜曼薇身子僵住。
    她在干什么？
    【到此为止吧，让一切都回到原轨。】
    【惨什么惨，是她活该。】
    【人是漂亮，但心肠坏得很。】
    到此为止吧……
    回到原轨……
    坏得很……
    活该……
    孟清姿跟女生的话不停在耳边回荡，像是魔咒，缠绕钻弄。
    介意，还是介意的。
    姜曼薇眼睛倏地变红，身子逐渐冷却，一抹难堪浮上脸庞。
    她在干什么？又当又立吗？
    一直虚放在他胸口的手开始剧烈挣扎，靳斯遇始料未及，还真被她推开几分。
    三番两次被拒绝，整个人也恼了，就是不让，裙底的手愈发没有章法，指尖掐着阴蒂，揉弄。
    “走开！”姜曼薇用力推，边后退。放在她后脖颈的手重新箍住她的腰，强势，冷情，不停，闷头继续弄。
    身下的快感越强烈她越感到耻辱。
    “我让你走开！”姜曼薇头发在挣扎中凌乱，像个疯子，扬手一掌过去，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一切都静了下来。
    靳斯遇脸侧着，动作也停了，半晌，缓慢回头凝她，视线落向她垂在腿侧轻抖的手。
    面无表情，眼底是无边的平静，鲜红的掌印印在冷白皮上，格外触目惊心。
    空气中只有她剧烈的喘息。
    他舌尖轻抵发痛的脸腮，嘲讽勾唇，“力气挺大。”
    抽出手，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晶莹，湿得不成样子。
    他瞥看一眼，漫不经心地甩了甩，随后抽出纸巾仔细擦拭着，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他越安静，氛围越怪异，姜曼薇越感觉危险。
    “砰砰——”
    门板被人拍打。
    “有人在里面吗？”
    “我确实听到里面有动静。”
    “呃，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要不要把门撞开……？”
    门外男声纷杂。
    姜曼薇眼底闪过慌乱，这时，擦完手的靳斯遇终于有了动静，纸巾团成一团塞进裤兜，随后抽出手。
    姜曼薇犹如惊弓之鸟，正当她以为对方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靳斯遇只是把那小包纸巾塞进她手心。
    然后，一言不发地与她擦身走过。
    清冽的柑橘香飘远。
    门被打开又快速关上。
    外面的声音在门打开的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