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懿旨,臣自然……铭记于心。”唐弈低声答着,莫名让叶瑾诺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今日在御花园,实在是胆大妄为。
哪怕恢复记忆,唐弈还是改不了那颗当文臣的心。
“墨熙哥哥,你生瑾儿的气么?”叶瑾诺绕到他身前,眼巴巴看着他。
唐弈:……
原本是有点气的。
但对上她那双水润眼眸,再大的气也生不出来。
轻叹一声,拥紧怀中佳人,“哪里来的气能对你发?”
“那……”叶瑾诺手指勾住他长发,眼波盈盈看他,“我想要……”
唐弈瞧着神色不变,却不知哪儿吹来一阵风,灭去了外殿烛火。
寝殿暗下不少,仅剩内殿几颗夜明珠发出幽光。
“明日还要上早朝。”唐弈声音低哑,不知到底实在提醒谁。
叶瑾诺笑得勾人:“正好考验爱卿自制力。”
“若是在殿下面前,实在薄弱。”唐弈抱起她,大步走向床榻。
纱帐落下,掩住一室春色。
叶瑾诺沐浴后就只穿了一件浴袍,唐弈指尖挑开衣带,绯红衣袍便向两边散开,露出她透出浅粉的莹润肌肤。
她忽地就衣不蔽体,耳热之时又被唐弈深深吻住,身躯不由软在床上。
小舌被他舌尖勾着纠缠,暧昧舔舐,他吻得过分,好似温柔得没有任何威胁,却又勾得叶瑾诺下腹一热。
“唔…嗯…”叶瑾诺被他吻得低喘连连,漫长亲吻结束时,她已是双颊透粉。
不顾她双眼失神,唐弈顺着她白皙颈子一路向下,衔住她胸前一粒红果,重重吮吸一口。
“嗯啊…轻、轻些…”叶瑾诺胸前一阵酥麻,娇吟便脱口而出。
她总觉得唐弈恢复记忆之后比先前更温柔了,但在这事上……也更强势了。
“轻了,瑾儿能满意吗?”唐弈抬起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她胸前绵软揉捏,嘴角蕴着笑问她。
叶瑾诺一阵头晕目眩。
唐弈顶着这张正人君子的脸说这种话,做这种动作,让她心口一下子就悸动起来,下腹食髓知味的花穴更是泌出一股春液。
“你…嗯啊…”叶瑾诺底气不足,才开口一个字,胸前挺立乳珠就被他轻轻掐了一下,话语便化作低喘出口。
唐弈低低地笑,埋首在她胸前,拢着两团绵乳大力搓揉,在中间挤出的沟壑中暧昧舔吻。
分明乳珠没有被他疼爱,可软嫩乳肉触在他颊边,被碎发轻抚时,叶瑾诺又觉是说不出的暧昧。
“墨熙哥哥…”她轻声唤,娇软声音中夹了一丝带着媚气的怨怼。
唐弈知道她想要什么,也不欺负她,湿吻顺着她身子一路向下,最终跪在床下,埋首在她腿间。
虽说是自己想要,但私密处被唐弈这么近距离看着,叶瑾诺还是羞得面颊发热。
特别是,他鼻间热气喷洒在娇嫩敏感的阴户上时,惹得她那处都不受控制地收缩。
动情的甬道挤出一股蜜水,从窄小的穴口泌出。
唐弈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低笑:“水都流出来了,瑾儿就这么期待吗?”
“你不许说!哈啊…”叶瑾诺恼羞成怒,开口嗔怪一句,便觉下身一阵濡湿,陌生又奇妙的快感传来,让她声音再次软下。
她双眼失神看着床顶,感受着下身的传来阵阵快感。
她能够清晰感觉到,唐弈如同亲吻她双唇一般,温柔地吻住两片小花瓣,宽厚舌头舔开它们,在她隐秘的细缝中上下扫荡。
前端肿胀的花珠被他舌尖触到,刺激强烈的快感顿时袭来。
叶瑾诺身子一颤,娇吟脱口而出:“嗯啊…”
难怪话本里说舔那儿舒服,果真不假。
唐弈听得下腹起火,却也知道先得伺候好了她,舌尖一转刺入流出汩汩春液的穴口,将她泌出的蜜水带入自己口中。
“别、别舔里边…哈啊…”甬道里敏感嫩肉被他舌头舔到,叶瑾诺身子都紧绷起来,却难敌下腹快感。
可这话说出来,唐弈却舔得变本加厉,舌尖划过她甬道内褶皱,连里边的蜜水都搜刮干净。
“啊…嗯啊…墨熙哥哥…”叶瑾诺被他舔得腰肢都颤,纤长手指不自觉抓紧了他墨色长发。
听着她软声唤他的字,唐弈终于从不断蠕动的花穴里退出来,转而含住前端的花珠,用舌尖不断挑逗那颗可怜肿胀的小珠。
更加强烈的快感从下身袭来,叶瑾诺一下子抓紧了唐弈的长发,双眸失神吐出愉悦娇吟:“啊啊…”
小珠那儿本就敏感,被他含在口中不断舔舐时,叶瑾诺只觉自己魂都快飞出来,快感让她双腿都颤抖起来,穴口春液更是泛滥成灾。
察觉她快到了,唐弈双指探入她湿软穴口,摸索到软穴里熟悉的位置,重重按下之时,还对着前端的小珠重重吮吸一口。
“啊啊——”叶瑾诺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小腹顿时紧绷起来,花穴猛烈收缩一下,又很快无力瘫软在床上。
唐弈细致舔去她动情时的春水,才心满意足抬起头。
他声音低哑:“舒服了?”
“嗯…想要…”叶瑾诺是舒服了不假,可是花穴根本不满足于这样的欢愉,蠕动的媚肉好似在期待着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去,好好抚慰她瘙痒之处。
她眼角含泪,明艳容颜上尽是动情春色,唐弈抬首正对上她潋滟眼眸,不由心念一动。
温柔吻上她朱唇前,他眸光柔和,藏着说不出的情深:“乖瑾儿,都给你。”
。
叶瑾诺和唐弈胡闹了一夜。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似恶劣心绪作祟,让她不由自主就想把清冷君子拉入泥潭,让他陪着她在欲望的深渊沉沦。
不过代价就是险些赶不上早朝。
玄湛难得早到,只是曦玥公主迟迟未到。
临近辰时,那片姗姗来迟的正红色衣袂才终于出现在众人眼中。
大太监聂荣拂尘一甩,尖声高唤:“跪——”
文武百官叩拜行礼,叶瑾诺垂眸扫过阶下,静默片刻,才轻声道:“众爱卿免礼平身。”
按理说,这话不该她来说。
但父神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是打定主意要让她今日便立威。
轻飘飘的话语落入朝臣耳中,却没几个人敢起来。
——是陛下试探忠心,还是要给殿下立威,他们分不清楚。
唯有唐弈当机立断,提着身旁的苍语干脆利落就起身。
眼见左右丞相都站起来,不少文臣咬了咬牙,也一同起身。
反正站不站起来,他们和左右丞相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终究会被牵连。
朝堂上,还有半数官员跪着。
叶瑾诺神色不变,坐在珠帘后静静看着这出好戏。
五百年前的曦玥,也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静默良久,沉绪殿中静得仿佛银针落地都能听见。
叶瑾诺终于抬眸看向玄湛,在看见父神微微颔首之后,她才懒洋洋抬手搭上苏宛的手背,从椅子上起身,一步一步走下阶梯。
她目不斜视走过分列两旁站好的四个一品重臣,停在一个绯色衣袍跪在地上的臣子面前。
绯色朝服,正二品大官。
偷摸看了好些日子的奏折,叶瑾诺大致能认清楚朝中重臣。
“吏部尚书,魏沥。”她轻声开口,打破殿内静谧。
绣花鞋轻轻动了一下,不偏不倚踹在魏沥头上,“抬头,看着本宫的眼睛。”
明摆着是侮辱。
好歹是正二品官员,被储君这么踹了一下,不说仕途无望,单单说面子上,就能让他日后在朝堂上无法立足。
御史大夫薛木心正欲出列劝谏,后背突然一寒,侧头便正对上左相大人含着警告意味的深邃眼眸。
唐弈很快收回目光,但那一眼足够薛木心明白,若是劝谏出口,左右丞相都不会站在他那边。
无人开口劝谏,魏沥只能含着满肚子屈辱抬起头。
叶瑾诺双手交迭置于腹前,腰背挺直站在魏沥身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忽地她嘴角轻扯:“本宫免礼,为何不起?”
魏沥深深吸了口气,一个头又磕到地上:“臣失礼,可殿下身为储君,权势再大,也不该僭越陛下王权。”
言语之间似乎想把过错推到叶瑾诺头上。
僭越王权,哪怕身为储君也是罪该万死。
可叶瑾诺只是冷笑一声,转身慢慢走向阶梯,对大殿内羽林军抬了抬手:“来人,给本宫把这个靠舞弊走上仕途的混账东西拖出去,斩首于宫门之外!”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曦玥乃是军心所在,羽林军可不管朝堂上风起云涌。
今日正巧是右统领白珝当值,听得叶瑾诺命令,白珝带着精兵大步上前,不由分说便架起魏沥,要将他拖出大殿。
“殿下怎可空口污蔑臣清白之身!殿下凭何服众!”魏沥后知后觉想起来挣扎,性命不保时,他这话便脱口而出。
唐弈听见身后百官倒吸凉气的声音,不由拧眉。
他出列拱手行下一礼,恭敬开口:“求殿下明示。”
叶瑾诺脚步顿住,转身看向唐弈。
她神色淡淡,绝色容颜上不见一起慌乱。
对上那双毫无波澜的桃花眼时,唐弈明白,他站出来问这一句,是对的。
32.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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