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潭洗澡的时间只比平时长一些,除了一开始多磨蹭了会儿,后续的洗发冲澡也没怎么费时。
当他踩着湿漉的水气,踏出浴室时,对上的是女人放空的双眼。
江潭挠挠下巴,有点纳闷。
拿起还没拔插头的吹风机,手指摸了下吹风口。
嗯,凉的。看来是等得久了。
他简单将头发吹成半干,拔插头、收吹风机,一气呵成。
紧接着,抽屉中存放的安全套被丢在了床上。
小方盒在床上滚动几圈,落在温郁身侧。
XL,超薄,三入。
温郁眼神动了动,抿唇看向往床上爬的男人,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江潭看出她有话要说,瞬间停下动作,说:“有话直说,没事。”
温郁眨眨眼睛,“三次会不会有点多?”
江潭看一眼保险套,嘴角抽抽,“没事,今天只做一次,剩下的留着下次用。”
“哦。”温郁抠抠手指,“那…开始了?”
“嗯。”
江潭缓慢覆上女人娇软纤细的身躯,他的肩膀宽阔厚实,笼罩下的阴影完全笼盖住温郁的上半身。
两人四目相对,鼻间呼出的气息急促扑打着,轻拂过彼此的面庞。
温郁抿抿嘴,又抿抿嘴,终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那个…你有经验吗?”
江潭面色一板,牛头不对马嘴,“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经验的。”
温郁闷笑。
明白了,这就是没经验。
这认知让她放松许多,都是新手,最差的结果就是菜鸡互啄,谁也别嫌弃谁。
雪白的手臂挂上江潭脖颈,带着笑意的桃花眼在眼底不断放大。
女人悦耳柔媚的声音传入耳中。
“能接吻吗?”
江潭僵硬着点头。
略含潮气的唇肉覆上薄唇,慢慢地,柔柔地,抿起另一人的唇,贝齿啃咬的力度没什么章法,舌尖也怯怯地在外游荡,顺着唇瓣的纹路上上下下舔舐个遍。
江潭并没僵硬太久,在唇快被小舌润湿完全时,立时回过神来,反客为主,大舌卷起一直在外打游击战的舌尖,密密实实地将之裹住。
舌尖相接,直线上升的亲密度让气息越发凌乱,相融的的鼻息氲湿两人的鼻尖。
暧昧水声在空旷静谧的房内蔓延,伴随而来的是窸窣衣料摩擦声,身体相贴引发的酥麻感,让两人起了最真实的反应。
温郁发出的呻吟全吞没进江潭口中,他像初尝甜味的小孩,反反覆覆品味其滋味,动作克制中透出一丝粗鲁,兽性逐渐释放开来。
温郁垂着眸,一手揉着男人的后脖颈,另一手抓住他的手,隔着睡裙覆盖在乳肉之上。
男人的手掌很大,几乎能完全覆盖住她的胸,薄薄一片的布料,根本阻止不了体温的传递。
大掌温柔地揉着,红梅在反覆地玩弄之下,缓缓挺立,无声绽放。
所有感官在此时被无限放大,不只温郁察觉到自己的异状,连认真吻着她的江潭也感受到了。
他低低哼笑出声,得到的是女人毫不客气的白眼。
温郁仰头躲开男人的吻,嘴里催促着,“快点。”
小嘴被亲得又红又肿,舌根发着麻,全是拜江潭所赐,她却不讨厌被亲的感觉。
江潭双眸黑沉沉的,薄唇红艳似血。
他就这样看着温郁,并不说话,手上却不怎么老实地钻入睡裙之内,肉贴着肉,指腹摩挲着红艳艳的樱梅。
垂下头,把女人的喘息声再次卷入腹中。
温郁双腿盘住面前人的窄腰,睡裙一路上卷,粉白的私处裸露在外,微微敞开,随着两人的动作,一下下蹭着腿间的鼓起。
江潭被刺激得够呛,一手仍玩着乳尖,另一手下探,精准无误地捏着阴蒂,稍一使劲,一道又甜又腻的呻吟声响起,身下是女人止不住的阵颤。
温郁眼里含泪,眼眶红红的,像被过分地欺负了一遭,可怜至极。
这小模样彻底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江潭不只捏起阴蒂,中指也尝试往穴口里钻。
手指一寸寸没入湿软的花穴中,软肉四面八方环来,热情蠕动着。
一个吻落在温郁眼皮上,下意识眨动的眼睫扫过男人的唇,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会难受吗?”
温郁顿了片刻,回道:“还行。”
她扭了下腰,将下身再往前送些,中指尽根没入,里头的手指弯起,怼在敏感处之上。
这一刺激,淫水分泌得更多,汩汩向外流淌。
温郁嘶着气,柔媚的嗓音有些喘,“继续…没事。”
其实是有些难受的,不过不适感总会过去,与其磨唧个没完,她宁愿短痛一阵。
江潭没说话,中指的抽插却缓上许多,手指磨起青涩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的,一点点操开层迭的软肉。
直至听见身下人的哼唧声中有了舒服的意味,他方继续插入食指。
大拇指顺时针按揉阴蒂,两指则飞快进出着花穴,双管齐下,早尝过甜头的花穴这回适应得更快,软肉一挤一挤的,和两指抢占起属于自己的地盘。
温郁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红唇一张一合,有喘气,有呻吟,似是想说出话,出口的却是断断续续的字,组合在一块全无意义。
她全情投入着,腿肉磨蹭男人腰间紧实劲瘦的腰,没多久,竟也把短裤推得半褪,性器直直向外矗立。
低头一看,好嘛,居然也跟自己一样没穿内裤。
温郁从胸腔中发出闷闷的笑声,伸手捏住男人的耳垂,调侃,“你没表面上老实啊。”
“别轻易相信男人。”江潭脸又红了,不知是刺激的,还是羞的。
可这完全不耽误抬手拿安全套的动作。
他拆保险套的动作急切中透着一丝笨拙,撕开包装,沾了一手的粘腻。
温郁含笑看着,脚尖踢了踢男人的腹肌,在对方望过来时,不客气来了句,“新手司机,小心驾驶啊。”
女人此时鬓发散乱,眼角泛红,笑得慵懒随意,胸口一起一伏的,像吸人精气的妖精。
江潭心想,自己会去和她谈婚约的事,多少也是因为被对方的皮囊吸引。
果然,男人啊,逃不脱肤浅二字。
他含糊应了句,将套子快速戴上,勃起的肉刃多一层塑料的覆盖,依旧掩不住其狰狞的外貌,又大又粗的,着实可怖。
温郁吹了声口哨,响彻整间卧室,这还没完,吹完之后,她甚至不忘点评,“挺粉嫩哈,保养得不错。”
江潭无语,不理女人的话茬。
大掌环住细薄的腰肢,手下肌肤的触感滑腻柔软,他没忍住,多摩挲了两下,直把温郁摸得起了鸡皮疙瘩。
温郁两腿夹紧,催促,“快。”
江潭自无不应,尺寸颇巨的龟头抵上腿间,微张的阴唇被性器前行挤开。
性器撞入湿滑的穴口之中,没怎么费劲就往前进了半根。
过量的淫水向外流淌,顺着小逼和柱身滴落,几滴淫水拉长成了丝,坠在半空,摆动、晃荡,再回弹到臀肉和腿肉上,凉意与穴内的热度成了鲜明的对比,冰的温郁打着颤。
性器仍在推进着,龟头一寸寸拓宽前行之路,棱角处磨着媚肉,与手指相比,性器更加粗长,份量也不是同个量级的。
完全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涨得温郁心惊,手指紧拽身下的布料,五指同时发力,将床单抓出两个漩。
可性器的入侵还没停,尽管温郁觉着下身处进无可进,早已到达极限,性器还是直直捅开肉膜,往花心撞去。
她有些疼,却没呼出声,只紧蹙起眉头,漩的轮廓更深了。
江潭亲了亲温郁的肩,唇上感受着另一端的抖动。
很轻很急,是刻意压抑过的结果。
江潭有心安慰几句,又觉得不合适,也无话可说。
无法,他只一径吻着女人露在外面的雪肤,肩头、脖颈和下颌,一一流连个遍。
下身的抽插也缓慢进行着。
性爱的节奏柔缓且温柔,肉棒似浸在温热暖流中,香甜汁水借由进入再抽出的动作飞溅着。
酥麻感从两人交合处流窜至全身,不适感在肉体拍打声中逐渐消退。
温郁慢慢得了趣,快感越漫越高,似浪潮般,不停拍打她的身,她的心,理智都快被拍没了。
她眨眨潮呼呼的眼睫,双眸空茫,除了夹紧男人的腰,一时做不出其他反应。
她咬着唇,体验人生中第一次性爱的滋味。
舒服是真舒服,累也是真累。
江潭摆胯的速度不知不觉中提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在温郁第一声带着舒服意味的呻吟传出后,他就敏锐捕捉到了不同,自然不再留力。
伴随着高潮的穴肉翕张,含入其中的肉棒简直硬的都发疼了,穴口的那圈白沫全是他奋力不倦的成果,与红的艳丽的穴肉放在一块,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般淫靡的画面撞入江潭眼中,那胯顶得都快出残影了。
温郁前一波高潮还没过去呢,后续一波几乎不停歇地袭来。
生理性眼泪扑簌簌地落,打湿好大一块枕巾,温郁边哼哼,边在心里骂着精力充沛的男人。
一开始骂的挺起劲,什么狗啊熊啊的狼啊,通通拿出和眼前人做对比,到后来连骂的力气都没了,只一径哼哼。
多次高潮快抽干她所有的气力,手指软的握不住身下的床单,全身上下,除了紧紧吮住肉棒的穴肉外,哪哪都没力。
对于第一次开荤的小处男来说,江潭是真超常发挥了。
至少,在他最后射精之时,温郁脑海中只剩一个想法。
果然,过量的性生活是不健康的,明天,一定,要和江潭好好约定一周做爱次数。
一次就很好嘛,少而精,不费老婆。
第八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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