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走进卧室的时候,罗放已经有些困了。
按照往日的作息,她其实还能再熬一会,但在叶昭进浴室后,她又喝了杯酒压压惊,刚开始时她还觉着精神一振,但回卧室一躺上床,渐渐的就有些困了。
她很疲倦地抱着枕头靠在床头,像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叶昭走到床边,看着她这样子,眼神一下子就软了,笑着去摸她的脸,没说话。等她扭过头看向自己,才将吻覆下。
他这个澡洗得急匆匆,头发还没有吹干,水汽凝结在发丝上,整个人都冰冰凉凉的,嘴唇却是炽热的,像要把融化似的。
唇瓣开始时只是反复摩擦,并不深入,直到罗放迷迷糊糊自己张开嘴,这个吻才进一步发展,变成了唇舌之间的纠缠。
他很有耐心地教:“舌头再伸出来一点。”
这个开头开得不错,正是罗放所喜爱的那个调调,于是也就乐意听他的话,当下将舌尖探出一点,由着他含住吮吻。
气氛是暧昧的,温和的,涌动的,湿漉漉的。他们很自然地将手环住对方的脖颈,而后更进一步,躺倒在床上拥吻。沾上了床,吻自然也就不再单纯,唇舌厮磨的同时,各自的手也不老实地开始在对方身上摸索。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8a z .c om
罗放的浴袍的带子被解开了,叶昭围在腰间的浴巾也被扯散了,皮肤磨蹭着皮肤,下体于是也免不了往一起贴,当这个吻结束,双方呼吸都已经粗重得不像话,眼底尽是欲望的痕迹。
叶昭的身体几乎将罗放覆了个严实,虽然有手撑着作为支点,不至于将重量压到她身上,但卧室灯光自两人头顶直直撒下,由此投射下的大块阴影牢牢包裹住了她,还是让她本能觉得危险。
她迷蒙着双眼,伸手去摸叶昭的脸,像在鉴赏什么艺术品一样,很细致地抚摸过每一处线条。
叶昭由着她摸,微笑着问:客人还满意么?
罗放缓缓收回手,有点挑衅地一笑:脸当然不错,至于别的,我还没验货。
男人大多是受不了这种刺激的,即便明知是故意,也总还忍不住上套。叶昭眸光愈发地沉了下去,腰也跟着向上一顶,尺寸相当可观的阴茎就此抵住了罗放的穴口,炽热的温度几乎要将那块软肉烫伤。
应该不会让您失望。他哑声道:只不过,我得先去做安全措施。
前半句话还没什么,但当听到他的后半句,罗放的眼中几乎是立刻就滑过了遗憾的情绪。叶昭敏锐察觉到这点,接着出声询问:或者您更倾向于无套?
迟疑片刻,罗放犹豫着拒绝道:没有,你去戴套吧。
叶昭几不可见地眯了眯眼,没被她这个回答糊弄过去,径自偏过身,从床头拿起自己刚放下的手机,调出一份体检报告给她看:如果是担心安全的话,这是前天俱乐部安排的体检,一切指标正常,在这期间,我也没和谁发生过关系。
言下之意,你大可放心。
他这番表态,毫无疑问击中了罗放的心。叶昭的价格可不便宜,她又是饿狠了才会做这个选择,现在有彻底做个爽的机会,她又怎么能错过?
没有片刻犹豫,她当即回到:那就不必麻烦了。
目光随即往下滑,落到叶昭两腿之间那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上,粗硕的肉刃完全勃起后的样子和主人的精致相貌完全不搭,涨紫的颜色,鼓胀的青筋几乎给人一种狞恶的感觉,想也知道这东西操进穴内后会给人带来何种绝顶的快感。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被这根东西操个爽,再射得满满的,只是用想的,就让她双腿间止不住地分泌出大股的透明水液来。
叶昭察言观色,看出她意动的模样,心里也止不住的痒,知道接下来无需再废话了,他再度俯身吻上她的唇,手指同时往套腿心探,撩拨阴蒂的同时也扩张甬道,指尖不住地搅弄着媚肉,摸索着敏感点。
唇齿交缠间,他终于将真心话说出口:在勾引人这方面,我倒觉得您比我更专业。
罗放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花钱了,当然是怎么爽怎么来,腰肢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着,似乎是迎合,又像是沉醉其中。当叶昭的第四根手指探入,她终于受不了这冗长的前戏,难耐喘息的同时催促道:快……操进来……快点……
叶昭似乎也绷到了极限,喉结急促滚动一下,就沉下腰,一点一点将性器进入了那已经无比湿滑的甬道内。
虽然已经做了相当充分的前戏,但在一点点吞吃这跟凶器时,罗放的穴还是显得过分狭窄了,媚肉被完全撑开,连内壁的褶皱都被展平。尤其入口处的那一圈,本就窄小,现下更是被扩张到了极限,成了包裹在性器上的一层灰白肉膜,看上去可怜极了。
罗放当然也吃痛,拧着腰就要往后退,却被叶昭按住了。她不解地看过去,才发现对方显然也憋得难受,眼底已经隐隐泛起了红血丝。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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