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剪季后赛冠军的这一支片子的期间,俱乐部招来的新人也就了位,是个用Уцshцweи.cσm的年轻男大学生,一腔热忱全是对电竞这个行业的热爱,拿着实习生的工资恨不能把后期的活也包了,正是资本家最爱的那种吃草挤血打工人。
罗放对他的工作态度不予置评——左右都要走了,卷也卷不到她身上,正好且剪且教,就当交接工作。那新人的学习态度也极好,每天跟在她身后一口一个放姐的叫,倒叫季殷看了老大不舒服。不过当发现这位新人对自己的热情可能比对罗放更甚后,他这不舒服也就只能哽在喉间,无法跟别人言明了。
总而言之,季后赛结束的一星期后,罗放终于离职,然后——
搬进了季殷家里。
她本来是打算自己短租或者直接住酒店的,左右一个月的时间,也要不了多少钱,但季殷却相当热情地给出了另一个选择。
他名下有一套房就在B市,离市中心不近,离俱乐部却是不远,装修什么都有小时工定期打扫,不如先住那里,也省得找房子的周折。
罗放隐约察觉出他的兴奋有点反常,但确实没有拒绝的道理——她不是会跟别人一毫一厘算清楚人情的人,这样也的确省了她许多麻烦,当下欣然接受了这个提案。
而就在搬进去的当天,她终于明白季殷那种兴奋到底是因何而来了。
下午六点钟,天还没擦黑,季殷的电话就拨了过来,询问她是否在家。罗放那时候刚煮了一碗方便面在桌边坐下,看到来电显示心里忽然一抖,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季殷这个提议背后暗藏着的心思。
自己这算鸭子背着葱上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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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殷来得很快,看时间,应该是刚打过电话就叫了车,一路抄近路过来的。
他到的时候,罗放正在阳台踮着脚晾衣服,听到门口传来输密码的声音就偏头过去,门正好被拉开,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吃过了没有?
煮了包面,你呢?
还没,等会可以点外卖。
说话间季殷已经换好了拖鞋,走到她身边,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往高处的钢绳上搭。身高优势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长得高,胳膊于是也长,罗放费力才能够到的高度,他只需一抬手就将衣挂挂了上去。罗放左右没事做,索性欣赏起他伸展时的身姿来。
不愧是俱乐部健身区的唯一常客,看着那漂亮得过分的手臂肌肉线条,她忍不住感叹。
当最后一件衣服也被从桶里拿出,季殷回了头,恰巧看到罗放眼中还没来得及消逝的欣赏神色,眼神不由得一黯,那不能太急切显得自己来一趟就只为了那种事的心理包袱被瞬间抛下了。
当机立断地一步上前,他揽住罗放的腰,吻随即就压了下去,膝盖同时挤进罗放的双腿之间,迫使她只能倚靠着阳台的玻璃门来对抗他的入侵。
此时已经日落,天虽然还没彻底黑下来,对面大楼却星星点点有了灯光,分明昭示着有人在活动。罗放害怕被人看见,趁着唇齿交缠的间隙道:进去,进去再——
季殷早已经厌倦了躲躲藏藏,当下并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反倒更进一步地捧起她的脸:只是接吻而已,在这,我不会做别的。
他的吻技是越发的好了,用吻来撩拨罗放的技巧也有进步,实在太清楚自己怀中的这具身体——看着像是很会撩拨人,妖精似的,胆子却小,又娇气,舌尖被吮两下就缩起来,稍微换不过来气就跃跃欲试地要逃。
往哪逃呢?
他牢牢将人锁在自己怀里,听着她鼻腔中溢出的娇媚呻吟,唇舌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一个劲儿地自她口中汲取津液。她不是没尝试过反抗,用舌头去驱赶这恼人的入侵者,舌尖却被含住吮吸,直吮得那娇嫩软肉麻木到她怀疑已经破皮,才被依依不舍地放开。
嗯……哼……别……
她不再敢去抵抗,只能任由季殷的舌在她口腔中如入无人之境,时轻时重的滑过每一处敏感带,身体好像也被一双飘忽不定的手撩拨,酥麻得要命。下身不知何时已经湿答答的了,溢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黏糊糊粘在两腿之间。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也同嘴唇一样,反复摩擦挤压着。她这件睡裙是吊带低胸的款,本就轻薄,在这样磨蹭间,肩带已经全掉了,左乳几乎要完全袒露出来,睡衣边缘处一点水红的颜色若隐若现,倒比全脱了还要勾人。
求……衣服……嗯……掉了……
断断续续地话语终于让季殷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放过了罗放已经微肿的嘴唇,但那淫靡的吻仍有延续,在两人唇齿间湿黏黏地牵出一条银丝。
他低头,看见罗放那件嫩绿色的睡裙几乎已经完全滑下,瓷白细腻的肌肤大剌剌裸露在空气中,呼吸又是一窒,脑中瞬间闪过许多情色的联想。他并没有伸手帮罗放拢好衣服,只是将人又往怀里压了压,然后将阳台拉门拉开。
进去继续。
33.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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