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双被带走。
到了外面才发现,大堂里已经蹲了无数男男女女,大部分衣冠不整,少数直接光着身子,警笛声响彻天地,陈思妤混在他们中间,觉得自己实在是冤。
心想难怪不用身份证就能入住,这儿原来根本就是个淫窝!
陈思妤想解释,不过尴尬的是,多年不见,除了知道名字之外,她说不出任何能证明自己和邵矜关系的事来。
最后,还是警方打电话找公司那边核实过,才堪堪结束了这场乌龙。
既然是同事,那就不存在什么违法交易行为,但邵矜下面撑起的帐篷和脸上鼻血都不是假的,昨夜亲自上手按倒他的年轻警官就认定是他意图不轨,被打了。
他放两人离开,临走,恶狠狠瞪了一眼邵矜,然后给陈思妤拿了瓶防狼喷雾。
邵矜:“……”
“不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说我是色狼吗?”
一夜过去了,陈思妤被他抓过的左半边胸还隐隐有些不适,闻言停住,目光掠过他的手:“你不是吗?”
旧事重提,邵矜显然也想起了什么,下意识朝陈思妤胸前看去。
很大,形状也好。
他掌心忆起触感,神经反射般的,攥了攥。
确实,当时只说好了一个吻,动手动脚在计划外,邵矜哑然:“我是。”
正巧这时候,部门主管梅姐打来电话,询问昨晚始末,陈思妤省略掉那些有的没的,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梅姐确认他们没出事只是倒霉之后,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去。
然后陈思妤从梅姐口中听到条惊天消息:她和邵矜被扫黄大队抓走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办公室!
这年头,谁都爱听八卦,尤其是男女之间的那种,越香艳,越劲爆越好。
陈思妤自觉社死,不想再让影响更大化,因此挂断电话后的第一时间,就勒令邵矜:“亲也亲完了,以后在公司里,我们保持距离。”
这时候,邵矜也没想再有什么后续,明明点头就行,他非得骚一下,撩个闲:“意思是出了公司就行?”
陈思妤无语,冷冷回:“你猜。”
她一把推开他,从面前经过时,还‘不小心’踩了他一脚。
鞋跟尖细,邵矜痛得呲牙,缓了好一会儿才一瘸一拐地跟上。他还疼,但走到陈思妤身边时,硬是强忍着,面不改色地维持着潇洒,接上:“我猜行。”
陈思妤懒得理他,只当没听见。
事后,她再后悔也晚了。
因为车子下午才修好,两人返程已经是晚上,因此回去后,就都没去公司,各自先回了家。
第二天,陈思妤去上班,远在走廊外面,就听见办公室里不知道在聊什么,热闹得很,她一推门,声音戛然而止。围在一起的同事们四散而开,经过她时,看过来的眼神都挺八卦。
——虽然那件事的确社死,但不都是误会吗,大家至于这么嗨?
正纳闷,外面邵矜拿着洗好的杯子走进来。
“早~”
听见声音,陈思妤转身,这才看见他昨天还好好的嘴唇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道被咬出来的伤口。
他嘴唇薄,长得一脸风流相,偏偏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在办公室这种严肃的场合下,嘴上那道口子,就显得格外暧昧,很有股子色劲儿。
两人对视,邵矜笑着,状似无意地探出舌尖来舔舔那道口子,暗戳戳给了陈思妤个埋怨的眼神。
身后,陈思妤看不到的地方,同事们目睹了这一幕,开始疯狂用眼神交流。
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
陈思妤:“……”
这男的戏怎么这么多?
色狼,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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