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开始,菜陆续被端上来,宋城起身倒酒,边倒边说:“很感谢几位能作为伴郎伴娘来出席我和池塘的婚礼啊,从这个身份上呢也足以说明你们都是我和池塘最好的几个朋友了,其他客套的也就不多说了,来一起碰一个,当做我和池塘欢迎各位的礼仪了。”
一群人起身举起酒杯碰在一起,东南打趣道:“别以为你说点好听的今天就能对你手下留情啊,我们可商量好了,今晚灌醉你,让你求饶的。”
宋城笑道:“看咱俩今天谁先喝倒求饶,到时候高数帮你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东南喝了酒,理直气壮道:“那可不行,高数和我是一起的,那肯定是我们俩喝你一个。”
宋城已经看的透彻,玩笑道:“那我还是直接求饶吧。”
一群人笑起来,开着玩笑边吃边聊。不过吃了还没一会儿就有人推门走进来,打了声招呼就把宋城和唐池叫了出去。
“你们继续啊,我和池塘得先去敬酒了。”宋城牵着唐池出了包厢。
琛柏书没接触过,而且对于这种事情他也知之甚少,他正疑惑着旁边的薄言就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偏头解释道:“婚礼是按照唐池老家的习俗,新人需要到每个包厢敬酒。”
“那他喝的过来吗?不用陪他一起去给他挡酒吗?”
“不用,这个时候的敬酒是新人对宾客的敬酒,新人不用喝,到时候如果有人来包厢灌酒我们再挡就行了。”
琛柏书明白过来,但不知为何,他从薄言口中听到这些话胸口有些发闷,薄言那么清楚,是因为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没人会回答他,薄言举起酒杯和他磕了一个,琛柏书迷惘地举起酒杯,等反应过来杯子里已经没了酒,嘴里干涩,他也不知道这一口到底有没有喝到酒。
酒过三巡,薄言中途接了个电话出了包厢,他还没出包厢就点了接听,琛柏书隐约听到对面是个女生,声音柔甜,而薄言的声音也格外温润耐心。
“在呢?怎么了?”包厢门被关上,隔绝了包厢里的喧嚣。
想来是他的伴侣。
琛柏书连喝了几杯酒,那架势的确有点吓人,连隔了个座位一直沉默的淳时都抬眼看过来,沉声道:“喝那么凶?”
琛柏书这些年酒量练的很好,何况喝的还是啤的,这点酒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压力,他举起酒杯坐过去,和他碰了一个。
淳时举起酒杯,眼皮轻抬,“都那么熟了,喝一口意思下就行了。”
琛柏书笑起来,“没事儿,这点酒我还是能喝的。”说完一饮而尽,把空荡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他和淳时认识,高中时候关系还算不错,那时候淳时身边还有其他几个人,他们总是聚在一起打球,都算熟悉。
不过想到这,琛柏书还是顿了一下。包厢里东南的声音络绎不绝,在这其中,他忍不住低声问出心里的疑惑,“禾辞有消息了吗?”
禾辞也是他高中同学,当年和淳时还有另外一个男生尹恪关系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禾辞大学开学当天突然失踪了,那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他们挨个联系打给可能认识的人,哪怕后来报警也终究是毫无所获。
禾辞就宛如人间蒸发般彻底消失了一样,不论如何寻找此人都毫无结果,这几年过去了,后续情况他也不是太了解,但也没听说过有找到禾辞的消息。
很多人都已经往不好的方向想了,但谁都不敢点出来,因为谁都无法忘记当年尹恪狼狈的模样。
淳时沉默半响,他这个样子琛柏书已经明了,他本想安慰几句,可话还没吐出来,喉咙已然发紧,半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两个人沉默着,空荡的酒杯没有添上。
东南的声音清亮,在这其中,他隐约听到淳时哑声道:“没有。”
过了许久,包厢门被推开。宋城和唐池也敬完酒回来了,宋城揉着酸痛的肩膀,看到琛柏书坐在薄言的椅子上侧首和淳时说话。他走到身后,双手搭在琛柏书的肩膀上,凑上前问道:“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和我说说。”
琛柏书回头一看,目光先是看到宋城,然后才是宋城旁边的薄言。
他才想起来自己还坐在对方的椅子上,于是起身坐回来,道:“大人的事儿你别过问。”
宋城手臂搭在他的椅子上,暂时从忙碌中偷闲下来,神情格外慵散。宋城眼尾上挑,半边身子歪向琛柏书,道:“你都开始对我有秘密了是吗?”
琛柏书推开他靠在肩膀上的脑袋,含羞道:“别这样,你老婆还在呢。”
不仅唐池在笑,其他几个人也都在笑。
“你们继续,不用管我。”唐池拉着旁边的女生一直小声嘀咕,时不时抬起头眼神放光的看着他们两个。
眼底的含义不言而喻。
宋城忙了一个上午都没好好吃上一口饭,这个时候难得的空闲下来,也顾不上斯文,撸起袖子边吃边说:“别嫌我吃的埋汰啊,我都快饿死了。”
事总是出奇的多,不管什么大事小事都得他亲自出面,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忙的够呛,每时每刻都只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得了空稍稍休息一下,让他喘口气。
“你早上没吃饭吗?”琛柏书给他打了甜汤放在手边,从他来开始宋城就一直在忙东忙西地没个歇停,他一眼就能看出宋城神情下的疲倦。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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