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第六天,柳夫人又收到柳歆儿的家书,实在不想让女儿失望,只得亲自来赵府拜访,确定赵北逸的情况。
这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赵夫人憔悴了很多,短暂地聊了几句,说是赵北逸习武摔伤了腿,最近正在疗养,没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柳夫人安慰了一会,离开赵府,路过端亲王府时,发现管家刚好送几位郎中出来,往每人怀里塞了一袋银两,低声交代着什么。
“……世子晕倒之事不要透露……要你们的命……”
柳夫人心有余悸地加快脚步,怎么京城的贵公子一个接一个地出了事,听说代府的那一位最近也是诸事不顺,傍晚归家时竟然遭了恶贼,差点被人砍了手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虽然柳沣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好歹也是柳府的顶梁柱,一家人总要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
又过了两天,玲珑终于病愈,发现自己竟是恢复了一成妖力,简直开心得要跳起来。
但是她一想到这点妖力的大部分来自于被囚禁在端亲王府的日子,她又不甚高兴地撇了撇嘴,泡在浴桶里洗净身体。
等她再见到柳歆儿时,也拿到了柳夫人的回信。
信中提到赵北逸受伤的情况,以及她担心玲珑和赵北逸在宫中私会容易导致柳府的灭顶之灾。
“赵夫人在说谎。”玲珑笃定地说。
“你如何判断?”
“北逸和我说过几次,他被赵夫人勒令关在家中背诵四书五经,没有太多时间练习武术。”玲珑琢磨了一会,拍板决定,“我得去找他,不管他是如何受伤的,至少我现在有法术可以帮他恢复。”
“可是你生病的这几天,皇上偶尔来找我诉说他的思念,恐怕知道你病愈的消息,今晚就要过来。”
“那只能故技重施了。”
夜晚,老皇帝果然摆驾清和宫,与两姐妹共同用膳。
他自己也纳闷了,这几天他不信邪,留宿其他妃嫔的宫里,不能嗅着那种香气入睡,一大早醒起来就没劲,处理奏折没一会就感觉身体疲惫。
若是玲珑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必然要敲他的脑袋。
因为这压根和香气无关,只是他自以为的一夜欢爱,其实是一夜好眠,第二天自然精神百倍。
谁让他自己忍不住去找其他女人,刚养回来的精气神又虚下去了。
玲珑可不管他那些花花肠子,照样送他一场花天酒地的美梦,随后换上朴素的衣裳,披上深色的斗篷,溜出后宫。
当初她与柳夫人进宫时,刚过宫门就被要求离开马车,步行走过漫长的步道,绕过七八座宫殿才来到后宫。
如今她还记得那一天行走的路线,蒙着夜色急步潜行。
“……最近值夜的都打起精神来,京城盗贼横行,说不定你打盹一会,就让他溜进去了。”
“我也听说了,那伙人身手好得很,接连偷走不少富贵人家的东西,就连几个京城有名的贵公子也被当街抢劫,差点没了命。”
“天子脚下也敢如此嚣张?”
“我可是听说有些人不是被抢劫的,而是……因为谋害皇子的事继续遭报复呢……什么香气,你们闻到了吗?”
“闻到了……你继续说。”
“听说太傅家的院子进了窃贼,御史大夫的儿子代什么代青,差点被人砍去手指,还有什么……”
“你们是谁的部下?在这里叽叽歪歪说什么废话!”
昏昏沉沉的几名侍卫立马惊醒,连忙站直了身体,不敢继续谈论事情了。
“刚才就我闻到香气吗?”
“不知道,我打盹了一会……谁在那!”
他们反应很快,拔剑刺向晃动的阴影,只听一声兽类的嘶鸣,毛发雪白的狐狸踩着剑刃一跃而起,跳上石阶,趁着守卫困顿之时,从十丈高的城墙一跃而下,竟是平稳地落到地面。
“这都没摔死,真是九条命。”
“快看,这有一套裙衫和斗篷。”
白狐迈着轻快的步伐窜入京城的街巷,刚才若不是要偷听侍卫的谈话,她本可以更加稳妥地逃离。
现在顾不上太多了,只希望老皇帝一觉醒来之后能够按时上早朝,不会发现怀里抱的是棉被,不是女人。
敏捷的白狐在街巷窜来窜去,先是路过贴了封条的上官府邸,稍作停留,随后漫无目的地寻找赵府的牌匾。
她第一次后悔小时候没有出去逛逛,愣是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个时辰,差点把她累坏了,这才找到赵府的位置。
玲珑足尖蓄力,轻盈地跃过围墙,步入后院,低头嗅了嗅残留的气息。
柳夫人说赵北逸受伤,仍在疗养,说明除了煮药的膳房之外,赵北逸的厢房是药味最浓的。
找到了!
“怎么有只白狐?”
“这可是话本上的妖精,快抓起来!”
玲珑并未刻意地迷晕这几个家丁,反而利用他们的追逐,跳到赵北逸的房门前。
只见家丁脸色一惊,想要停下脚步,反而加速撞向房门,硬是把门板撞开了。
“谁在外边!”卧房里传来赵北逸的声音。
“公子息怒,我是二喜……我,我们几个刚才见到一只白狐就想试着抓起来,没想到稀里糊涂撞到了门板。”
“……关门走人,不要打扰我歇息。”
“可是那狐狸已经进去……”
“我说,让你们滚。”
二喜瑟缩一下,这几日公子受伤,脾气也比以往暴躁很多,他们不敢触他的霉头,只得掩上房门离开。
然而,就在漆黑的卧房里,赵北逸已经坐起身来,目光痴迷地盯着身上的少女。
他刚才被噪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有白狐扑进怀里。
正当他感到疑惑时,白狐抖了抖毛发,在他胸口蹭了蹭,如同梦幻般,化作浑身赤裸的少女,埋在他的颈窝轻轻喘气。
这是……在做梦吗?
他颤抖着手,慢慢靠近她的脸颊,依旧是温热柔滑的触感,正是他深爱的姑娘。
“北逸,我来找你了。”她吐气如兰,几乎要融化他的心脾,“你怎么不说话,你变傻了唔……”
他扣住她的脑袋,发狠地啃咬她的唇瓣,湿滑的大舌没有受到一丝阻拦,直接闯进她的口腔中,挤弄她的舌尖,吞咽她所有的津液。
他想他真是要疯了,他怎么放得下,这叫他怎么放得下。
他握紧她的腰肢,火热的手掌在她的玉背、臀肉、花唇上流连忘返,仿佛要把这几天缺失的抚摸补回来,仿佛要把所有的部位都标记上他的气息。
她被他沉沦疯狂的神情感染,亦是俯身贴紧他的胸膛,不断把自己的津液渡给他,如同神女悲悯饥饿的信徒,用自己的身体给予他们生的希望。
粗长的欲根勃起顶在她的臀间,她的花穴也开始泛滥汁液。
不过,两人吻得投入,唇瓣稍稍分开,又忍不住被彼此吸引靠近,再度深吻交缠。
等到他们彻底分开时,两人的嘴唇已经红肿,目光仍是藕断丝连地盯着彼此的面容,好似要把对方的模样刻在灵魂深处。
“北逸,嗯……”玲珑浑身轻颤,发现他不知何时把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死死堵住那些花液,“你啊……你想,想喝吗……”
“想。”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我来……我来喂你……”她轻轻按下他的胸膛,示意他平躺下来,双腿跪在他的脑袋两侧,穴口正对着他的薄唇,“玲珑喂贪吃的北逸……喝花液啊……”
他等不及了,双手扣住她的腿根,将她的花穴压在嘴边,放肆地吞咽刚才分泌的汁液。
以往他俯身下来舔弄,下巴抵在床榻,总是不能完全含住花唇。
如今她亲自把花穴送到他嘴里,他就像寄生在她穴口的雄兽,把面容埋在她的腿间,仿佛少喝一口都要丧了命。
“啊……别咬……别咬小豆豆……”
玲珑扶着床头的架子,险些软倒下去。
赵北逸喝了一会,想要体会花液溅射进嘴里的快感,坏心眼地咬住她的花蒂,轻轻用牙齿碾磨,爽得她差点叫出声,全身颤抖地喷出水柱般的花液,终于将他喂了三分饱。
若不是她身体软了下来,直不起腰了,否则他可以喝上半个时辰,喝到腹中胀满为止。
他抬起她的腰肢,把她转移到自己的肉棍上,稍微一挺、性器结合,使他发出满足的轻叹。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强迫自己沉睡梦中与她相见。
每每醒来,胯间的阳物都是坚硬如铁,溢出的前精滴落在耻骨上干涸,很快又分泌出几滴白浊,向他控诉被冷落的不满。
可是他同样感到委屈,娘亲不肯让他离开,他也执着地跪到晕厥。
先不说其他女人愿不愿意吃下这根生得太长的肉棍,就算是能吃下,他也不想碰她们。
“你怎么出来的?”
“就是偷跑出来的呀。”玲珑感觉到他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到最深处,亦是满足地靠在他怀里,轻啄他的脖子,“宫门守卫比较严,他们一剑刺过来,我只能变幻成狐狸从城墙跳下去。”
“你真是……”赵北逸心疼地抱紧她的身躯,若她不是狐妖,单是出来这一趟就够她死两次了。
“你来见我这么辛苦,我肯定要来见见你。”她抬起脑袋,舔舐他下颚的胡茬,刚才这些胡茬可是把她敏感的花唇刺得浑身颤抖,“柳夫人说你受伤了,我很担心你。”
“只是小伤。”
“别骗我,我感觉到你的双腿没有力气。”她知道他的伤另有隐情,或许他并不愿意说出来,“若是伤痛恶化,影响到你的大棒子,那我可就要物色其他男人了。”
他明知她是要气他,还是吃味地说,“这个京城没有谁的阳物比我更长。”
“谁说的,我哥哥就稍微比你短一点。”她不服气地掰着手指开始数,“那个什么安阳旭,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他的也很长,随便塞满我的宫房,还有,还有隔壁家的大哥哥,他可是足足七寸呢……你笑什么!”
还隔壁的大哥哥,他年少时去过她家许多次,怎么不知道她隔壁住着大哥哥?
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七寸长,那可是要把小花房顶穿了。”
谁知玲珑就是嘴硬,“顶穿就顶穿,你的这个,我嫌短了。”
“真是欠操的小妮子!”他凶恶地顶起胯部,顶得她捂着肚子轻叫一声,但是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动作了。
他的双腿还在恢复中,膝部附近的肌肉几近坏死,若不是他从小习武底子好,不吃不喝跪两天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玲珑察觉他的难过,温暖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心口,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他的阳物在她的体内充满力量地颤动。
此刻,他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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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下一章温馨又羞涩,嘿嘿……
代青(举枪):怎么又是他的戏份?我的第一次还没做,玲珑为什么不来找我!
作者(瑟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烟雾弹)(消失)
(27)第一女官(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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