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晋面无表情地说:“动手吧。”
意识到顾子晋想做什么,殷成惊恐地瞪大眼睛,气势不足地威胁:“顾子晋,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顾子晋走到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指了离他最近的鞭子,“先从这个开始。”
保镖拿起鞭子,朝着殷成走了过去。
殷成一瞬间睁大瞳仁,一边挣扎一边叫唤起来,“你要干什么?你们........”
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保镖大手一挥,拇指粗的鞭子从空中落下,狠狠甩在殷成身上。
“啊——”
啪一声脆响,房间里顿时响起殷成杀猪般的惨叫声。
顾子晋拿起手边的杂志,随便翻了翻,“继续。”
殷成脸色都惨白了,一口气还没倒上来,又是一鞭子重重甩在他身上,没了衣服的遮掩,一道深深的红痕立刻浮现在皮肤上。
殷成瞬间像条脱水的鱼弹了起来,这下他再趾高气扬不起来,痛苦地哀求道:“顾少,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顾子晋翻页的动作一顿,忽然说:“那晚阮余是不是也这样求过你?”
殷成一愣,就听见顾子晋头也不抬道:“不准停,接着打。”
话音落下,又是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啪啪”的鞭子声响彻整个房间,夹杂着殷成越来越惨烈的叫声。
等保镖停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殷成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鞭痕,从脖子到小腿,像藤蔓一样布满全身,有几处深的地方皮开肉绽,正往外渗血。
殷成翻着白眼,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就在他以为煎熬终于结束了的时候,没想到保镖又从桌上拿来一只燃烧的蜡烛,跟他那天晚上用在阮余身上的东西一模一样。
殷成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后退却于事无补,手上的绳子挣动得床头都摇动起来,“顾少,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这次,我保证以后离阮余远远的!”
顾子晋慢条斯理翻阅着手里的杂志,对殷成的话充耳不闻。
保镖缓缓靠近,巨大的阴影如黑网般笼罩了殷成。
房间里很快充斥着痛苦和绝望的哀嚎,听得外面走廊经过的人头皮发麻,纷纷加快脚步离开,不敢久留。
那天晚上殷成对阮余做的事情,全都报复在自己身上,而且严重几十几百倍。
等房间里的动静再次停下来,殷成已经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了,像只待宰的死猪,浑身是血,凡是眼睛能看见的位置到处是鞭痕、针痕、和蜡烛烫出来的伤口。
“顾少,已经结束了,现在怎么处理他?”
顾子晋闻言合上杂志,随手扔到桌上,他站起身,整理了下外套,冷冷道:“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扔到医院都是脏了地方。”
保镖点头,“是,我明白了。”
从房间离开后,顾子晋开车回了医院,他来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阮余正抱着孩子发呆。
顾子晋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病房。
听到脚步声,阮余转过头,跟顾子晋四目相对。
顾子晋挤出一抹笑容,“吃过饭了?”
阮余又把脸转向窗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顾子晋坐到病床边上,假装没看出阮余的冷漠,自顾自地说:“新来的阿姨怎么样,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和孩子?”
“如果你不喜欢,就跟我说,我再让人给你重新找个护工。”
阮余还是保持沉默。
顾子晋几乎把姿态放到最低的哀求,“阮余,看我一眼。”
阮余一句话没有,连余光都不给顾子晋。
顾子晋眼里染上深沉的痛楚,他无法忍受阮余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把阮余身体扳了过来,“到底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你告诉我,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阮余被迫跟顾子晋对视,眼里是浓重的哀伤。
良久,他张了张嘴,又轻又哑地说:“我想出院。”
待在这个地方,阮余总是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宁愿回到会所工作,说不定忙碌起来就不会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顾子晋好像兜头被浇了盆冷水,他压下心底的失望,喉咙艰涩地说:“你的病还没好,还不能出院。”
阮余闭上没有血色的嘴唇,不说话了。
顾子晋以为他担心丢掉工作,安慰道:“会所那边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们经理说给你放一个月的带薪休假,让你好好休息。”
顾子晋都这么说了,阮余还能说什么呢,从以前到现在,他都是被安排的那个人。
这时护工忽然叫了一声:“哎呀,顾少,您衣服上怎么有血啊?”
阮余身体一僵,顺着护工的视线望去,果然看见顾子晋的衬衫袖口上有几滴血渍。
这会儿阮余才后知后觉,顾子晋进来的时候身上好像有一股血腥味。
捕捉到阮余眼里的恐惧,顾子晋解释说:“刚刚我去见殷成了。”
听到这个名字,阮余双手抖了抖,那晚惨痛的回忆又被无情地翻了出来,身体细细发着颤。
顾子晋轻抚着他的后背,“我帮你报复回去了,那晚他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的他。”
阮余身体僵了一下。
顾子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保镖拍给他的照片拿给阮余看,“你看,我教训了他一顿。”
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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