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动作也逐渐加大,用力地挺弄着下身,开始提速。
云启平微微垂眸,眼底暗色一闪,满床在剧烈摇晃,床褥凌乱,空气中飘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一双碧人在以传统身位水乳交融。
女子素白的手牢牢抓住那有力的手臂,陷入了其中,勒出几道凹痕。
身下不断进出的物件一直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不断将她反反复复地填满。
莫大的欢愉让阮可玉不由得沉浸在性事之中,无法顾及其他。
不断抽插中,感觉自己身体要被打碎,混着潮气,恍恍惚惚看见朦胧的雾气不断升腾,积聚在祥云上,带着自己一同去见仙。
急促的电流在积攒着,随时都要爆发。
要到了....
具体要到哪了?阮可玉也不知道,就是冥冥中有一种感觉。
“嗯....啊....”呻吟声错落交迭,破碎地像面打碎的镜子,她根本发不出完整的语句。
泛着氤氲的双眸控诉着男子的粗暴,一浪迭一浪。
身下噗嗤噗嗤的水声,私密部位拍打在一起的击打声,混合着低喘和娇吟充斥了整个房间。
云启平看着眼神飘忽,情难自耐的女子,宽厚的上身俯下,狂风暴雨般吻上那红唇,灵巧的舌滑过口中吸吮着那片柔软。
是春欲。
拉开阮可玉的大腿根,直接贯穿了进去,粗大像从女子身体里长出来一般。
云启平闷哼了一声,粗粗地喘起来,硬物在里头狂跳,于是便顿了一会没有动作。
倒是身下的阮可玉接受不了,整个人眼神涣散,每一块肌肉都绷的直直的,扬着头,嘴里一句呻吟都再也发不出,像是吃撑了一样,脚趾都蜷缩在了一块。
陌生的爽感席卷全身,阮可玉就在这猛的一击中高潮了,喷出大量的水浇灌在敏感的龟头上,高潮后的小穴紧紧绞着肉棒,严密贴合上面的每一处,硬起的青筋像钩子一样在她肉壁上刮弄。
要死了.....巨大的快感笼罩着她的身体,不自主地抽搐,手指扣在云启平的身上划出了血。
现在连云启平都动不了了,下面不断收缩的小穴咬的他有射意,刚才灌注下来的水冲刷着他的龟头,可是想要退出就和吸盘一样牢牢扒着自己不放,动弹不得,爽的他在其中不断跳动,恨不得不管不顾直接开干。
云启平大力揉捏着那玉兔,顺着腰肢一路到后面的浑圆,凹陷在其中的肉缝里,不断抚慰她,等到她稍微放松了些开始大张大合地干了起来。
终于将一股浓精射出,烫的女子和他一起高潮,云启平与阮可玉额角相抵,细细回味。
等阮可玉回过神来,回想起刚才一片淫荡,恼羞成怒,“说好的不全进来的呢?”差点把她插死了。
等着云启平给个说法,结果他却一脸餍足,随意打发了事,“没忍住,你绞的我这么紧。”
“出去!”阮可玉喝道,堵着她小穴,东西都在她体内,晃荡晃荡的,难受死了。
粘稠的液体混合着白精从小洞流出,红肿的肉瓣此时还在一缩一缩,颤颤巍巍地合起,让小洞若隐若现。
云启平幽幽的盯着那处,眼神越发深邃。
“看什么看!”阮可玉感受到他的目光,又羞又怒,感觉一股痒意从花户蔓延。
“你也感觉到了吧?”云启平淡然询问,下腹又开始挺立。
“什么意思?”阮可玉上去捂住了他双眼,有些不解。
“我们的手现在分不开,你应该也能感觉到一直想要被我弄吧?”云启平清润的声音略显低哑。
“我也一直想操你。”这句话不经过大脑,直接从嘴里蹦了出来。
一种怪异的感觉从阮可玉心间流淌,刚才做的时候就感觉快感无法承受,还以为这事就是这样,现在细想起来,那分明是两种不同的快感迭加在一块!
“嗯啊....”才刚过不应期,身下又催促着要被填满。
阮可玉尽量保持理智,稳着声线问:“那现在怎么办?”
阮可玉瞪大双眼,怒目含嗔,看着男子脸上淡定,胯骨一顶,又将硬起的粗大挺了进去。
“做吧,做到不想做为止。”男子清润低醇的嗓音从她耳旁撩过,下身又开始进进出出,让阮可玉心里有些痒。
阮可玉眯着眼,不由得在理智消失之前嘟囔一句,“真倒霉。”
引得云启平低低地笑了,“知足吧,我器大活好,皮相上佳,我还说你占了我的便宜呢。”
阮可玉还欲与他争辩,又被身下的动作弄得接连呻吟,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感觉那宽大的手又纠缠上来,又与她十指相扣。
耳畔传来低沉的男声尾音上扬,“省点力气,等一会有的你叫呢。”
阮可玉在一片欲火中,只模糊地有了个概念,这小子,声音还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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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做到不想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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