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和明昀的关系在明月回家后确实缓和了不少。
    明月不再刻意躲着明昀，而是正常地跟他相处，但明昀本能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周末到了，明月和明昀收拾行李出发去野营。说是野营，不过是在度假村里玩一下，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住的还是度假村的酒店。
    这个活动是自愿报名，有些人愿意周末在家窝着。但人数上，正好有一男一女在分配双人间的时候是单着的。
    梁姝跟明月聊到这个的时候说，明昀听到这件事之后，特别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我跟明月一间房就可以。”
    明月心想，哪里是善解人意，根本是蓄谋已久。
    不论什么时候，跟一大群朋友一起出去玩总是最开心的。
    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围坐在火堆旁说说笑笑地吃烤棉花糖，偶尔某个人的话会引得大家一起笑起来。
    明月转动着手中的木签，注视着棉花糖，脸被火光照得明亮。
    她侧头看向明昀，明昀不喜欢吃甜，但手里拿着一根烤好的棉花糖在吹。棉花糖蓬松起来，外皮被烤成焦褐色。
    明昀注意到她的视线，转头看向她。
    两个人对视着，脸侧就是灼灼的火堆，跳动的火光把两个人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带着眼中彼此的倒影也一晃一晃的。
    明月能看到明昀鼻梁和嘴角的阴影，像素描画一样轮廓清晰。
    明昀抿嘴，无声地将烤好的棉花糖递到明月手里，伸手接过了还没烤好的，转头又仔细转动手中的棉花糖，以防烤糊。
    明月心里却没来由地突然悲伤起来。
    俗话说长兄如父。但明昀只比她年长三分钟，这三分钟被拉得那么长，让他承担了那么多本不应该由他承担的责任。
    明月想了想，攥紧了手中的木签。转头对明昀说：“哥哥，我们谈谈吧。”
    明昀继续转动着手里的棉花糖，他似乎并不意外明月的要求，只是嗯了一声，然后问道：“怎么了？”
    明月把整个身体转过来，对着明昀说：“换个地方吧。”
    明昀看了她一眼，她手中烤好的棉花糖一口没吃：“把糖吃了吧。”
    明月一口塞进去了棉花糖，棉花糖烤过之后更甜，黏糊糊的糖沾了她一嘴。明昀伸手想要给她擦掉嘴角的糖，却被明月歪头躲开。
    明昀也不气，放下手中的木签就站了起来。
    大家都在聊天唱歌，没人注意到他们偷偷离开了座位。
    走到听不见大家声音的地方，已经是树林的深处了。虽说是树林，但毕竟是在人造的度假区中，树林中也有小径。
    夜深了，树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踩在落叶上的声音也格外清晰。
    明月停住脚步，明昀也停下。
    “哥哥，我觉得，上次你问我的问题，我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明月的心砰砰跳着，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
    “嗯。”明昀看向她，表情没变。
    “我觉得，我们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兄妹。”明月坚定地看向明昀，手心都冒出汗。
    明昀沉默着一言不发，这让明月心中更是慌乱。但明月还是鼓起勇气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我当然爱你，是因为你是哥哥。但我没办法接受和哥哥在一起，和哥哥有异性之间的爱。”
    明昀却忽然笑了，他一步步走向明月：“我问你如果我不是哥哥，你会不会喜欢我，你还没回答。”
    他已经把明月抵在身后的树上，低头看着她：“你不会爱哥哥，那会不会爱明昀？”
    明月抬头看向明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明昀低下头吻上她，伸手搂住她的腰。明月把手抵在他的胸口，想阻止这个吻。结果被明昀抱得更紧，两只手臂都贴在他的胸口。
    明昀的舌尖划过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和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明月刚吃过棉花糖，口腔里都还是甜蜜的味道。明昀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脸侧，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明昀结束这个吻的时候，两个人额头都贴在一起，唇齿间还连着津液的丝线，勾在他们的嘴角边，随着大口呼吸不断颤动着。
    “为什么，不爱明昀还要跟他接吻。”
    明昀用拇指摁在明月的唇上。
    “爱明昀吗？”明昀轻轻揉捏着她的唇瓣。
    明月张不开嘴，但还是摇了摇头。
    明昀笑了一下，手指从她的嘴边移开，伸手探向她裙子的里侧，揉了一下她湿哒哒的内裤，听到明月轻哼了一声。
    明昀轻轻揉着她的穴，趴在她耳边问她：“不爱他，为什么会因为他的吻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