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这就是少年的体内!?好热、好紧......指尖像是要融化,也像是要被夹断那样。
少年的呻吟高亢了起来:啊啊......义勇先生......好奇怪......咿咿......好胀....呀......呜呃......
好可爱......这么坦率直白的人儿......总是活力充沛地跑来与他搭话的人儿......真的.....很可爱......原来,他先前,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义勇的手指一下子破开层层黏膜,扎到了最底.......一番摸索之后,凭着优异的判断力,他找到了让少年叫声最为甜腻的一处。
啊啊......义勇先生......不要...弄...那边.....嗬啊......我好....奇怪.....呜....呵......想尿尿...想尿尿....讨厌......
少年一边哭泣,一边呻吟,义勇已经默默地扎入了三根手指,不断刺激那处,口中还吸着少年的玉柱不放。最后,他感觉到包裹住自己手指的黏膜抽搐痉挛了起来,少年尖叫出声,他口里瞬间涌入了腥涩的气味。
啊......这就是炭治郎的.....
义勇心中这么想着,毫不迟疑地吞下了口中的体液。
他撤出了手指,直起身子,垂眼望着月光下的少年—蜜色的肌肤还有着未褪的红潮,脸上斑斑泪痕,身上散佈着他方才烙下的吻痕........狼狈,却美丽。
义勇揭开了自己的和服下襬,挺立的肉柱呈现一个狰狞的角度,他执着它,跪在少年腿间,抵住了那湿漉漉的开口。
好小......重新闭合的穴口看起来是如此的窄小,真难想像方才可以容纳自己的三根手指.......要吞下自己的那个,真的没问题吗.......?
义勇非常中规中矩地思考,一时之间,仅是抵着,尚未有进一步动作。少年却像是因为抵上的热度而清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望向他。
我喜欢......义勇先生.....
少年的嘴唇动了动,做出了一个无声口型.......还是说,其实他有发出声音,只是自己的心跳声太嘈杂了,完全听不见。不管怎么样,脑袋......一片空白了。
义勇的思考被迫中断,沸腾起来的欲望掌控了他的身体,他猛力一挺腰,贯穿了少年的身体。
银白色的月光下,男人散着发,压在少年身上,强而有力地摆动着腰身。房内尽是那种黏膜摩擦的甜腻水声,义勇低低的喘息,和少年时而高亢,时而细弱的呻吟。
真难以想像......这么小的肉洞,竟然可以完全将他吞了进去.......他与炭治郎,如今完全没有一丝缝隙,完全融进了对方身体里。
少年的双手和双脚都牢牢地抱着他,毫不抵抗地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义勇已经分不清,在身体里乱窜的热度是来自于自己,还是对方......还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口乾舌燥的他攫住了少年的唇,汲取里头香甜的津液。
好高兴......义勇先生的.....在我身体里......好热......哈啊......
少年一面回应他的亲吻,一面坦率地娇吟......义勇的回应是悍然摆动着腰身,猛击少年柔软的膣穴。
啊啊......又来了......义勇先生......我又要......
膣内那熟悉的震颤又起,紧紧夹住了他的阴茎,带来令脑壳儿都要发麻的快感。义勇粗喘一声,腰间一麻。
「炭治郎.......」
抵达绝顶的同时他睁开了眼,听到了自己的低唤声。房内一地的月华,而他衣着整齐,躺在床褥上,并没有那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少年。
怎么会.....?
义勇抹了抹脸,因为下身的热流而懊恼不已。
简单用过早膳之后,义勇按每日的作息,先至木桩区指导学员。今日,他却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不在焉。
他的目光逐一扫过了在场认真练习的每一张脸孔,却没有他想见的那人……等等,想见的那人……?是指谁……?
只不过做了个梦而已,只不过听了一句话而已,为什么心慌意乱的……好像,没有见到炭治郎的脸,就平静不下来……?
义勇因为这样的认知而惊骇不已。
木桩区的学员们摇摇晃晃,下盘的稳定度明显还需要他多做指导,但他却无法再多待一刻,简单传授了几个练习的要点之后,要他们两两对照练习,然后便大跨步地离开了。
接下来要到庭院去……会遇见他吗……?义勇这么想着,脚步未停。
在要抵达庭园前的一个长廊转角,他听见学员们的交谈—他向来对于别人的对话是完全不上心的,此时会缓下脚步,也只是因为他下意识地想听听有没有那人的声音。
「义勇先生,应该还在木桩区吧……我想让他替我评点一下这招式呢……」
「嗯啊,这个时间应该还不会过来……咦咦?你怎么称他义勇先生?」
「不行吗?炭治郎不都这样叫吗?」
「是也没错……话说,我之前一直以为义勇先生很不好亲近呢,后来见到他和炭治郎说话的样子,才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是啦是啦,炭治郎也说过义勇先生是很温柔的,炭治郎不会说谎的啦……」
「嗯嗯,义勇先生真的是很有耐心地在指导我们呢……」
义勇停下了脚步。
因为对人际关係不擅长的缘故,他从来也没有机会从别人口中听闻到关于自己的评价。当然从被他救下的人口中,听到的全是讚美,但他从来不曾因为那些感到开心或自满……胡蝶说过柱们都不喜欢他云云,他也不认为那是真话—或者说,他也并不是太在乎那是不是真话……但是现在,听着学员们的谈话,听着那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又起了小小的波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跟炭治郎说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炭治郎在这些人面前,说过自己温柔是吗……?温柔?他……吗?
太多思绪混杂在了一起,反而不知道要先釐清那一项。义勇重新迈开脚步—在某方面而言,被思想困住,荒废了行动,不是他的作风。
他拐过长廊转角,原本交谈着的学员们发现了他的身影,虽然疑惑,但立刻噤了声,专心过招。
「义……富冈先生,早安。」一名学员跟他打招呼,听声音应当是方才交谈的其中一位。
义勇朝他点了点头,对于他更改了称呼并没有说破。不过……这样听起来,他仍是只习惯炭治郎唤他一声『义勇先生』。其他人跟着喊,他听着总觉不适应。
他一一扫过庭院里学员的脸庞,一样没有发现那张生气勃勃的面孔。
在干嘛呢……?一直想找他,想做什么?想说什么?做了那种梦的自己,真的适合去见炭治郎吗……?不……炭治郎为何会说喜欢他,这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呀……
在庭院里过招的队员们互看一眼,其中一位大着胆子问道:「富冈先生,在找炭治郎吗?他和善逸他们在竹林里喔!」
四、心慌意亂(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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