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用手帮他,对于直接用手接触对方的性器,总有一种过于直白的感觉。现下却是为了让他也叫出来有些不管不顾了。
祁楚双手向后撑着床,在她握上来的那刻就低低喘了声。她用柔软的手心轻轻蹭过吐着清液的龟头,然后贴着滑到根部,慢慢地握实了。
许洛岛手指收紧,在一次次地被他挤着屁股、用性器在腿缝里磨后,她现在已经知道它能够承受怎样的压力——这种桎梏只会让它兴奋。就像此刻,手里的阴茎充血得厉害,把这种情绪通过跳动的经脉传递给紧贴着的手掌。
她上下撸动起来,从顶端到根部地反复,溢出的前精在她的动作下把整根鸡巴沾得湿润,随着手指发出黏腻的声响。她想着他欺负自己的时候,手握得用力。祁楚的喘息声大了起来,他没刻意收着声音,喉间挤出舒服的低哼。
“岛岛…”他轻喊着她的名字,手探进衣服里揉她的乳,内衣推高,他的拇指缓慢地摩擦着乳头。许洛岛被他抚得舒服,忍不住哼唧了两声,随即又想起自己是想证明他也控制不住声音。显然他现在还叫得不够大声,于是她又加快了些手上的动作。
大概是混了白人血统的原因,他的性器并不像许洛岛看的那些小说里写的“紫黑”,而是呈现一种倾向于红的粉,能看见微微鼓起的蓝青色血管,却并不显得狰狞。圆润的顶端不断从她的手心挤出,鬼使神差地,她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祁楚因为他的动作抖了一下,许洛岛抬头看他,有点看不透他的神色,她以为他会高兴,现在看着却像是震惊更多,眼睛里夹杂着迷离。
“你知道吗?阴茎跟阴蒂是同源器官。”她说着,突然想到什么,“所以舔这里的话,你肯定也会特别爽。”
因为他舔她的时候就舒服得让她受不了。
不等他接话,她直接付诸行动,埋下头缓缓含住顶端。手下的身体立刻绷直了,许洛岛受到鼓励,撸动柱身的动作不停,还一面用舌头舔他。祁楚叫出了声来,她又往下含了点,把整个龟头吞进去,口腔的空间窄小,她觉得嘴撑的有点发酸,回忆了一下他舔自己的时候,放弃了用舌头舔,而是干脆维持着这个动作吮吸。
祁楚的呻吟变得急促,除了生理上的直接刺激,心理上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知道女性为男性口交并不舒服,因此并不认为口腔是用来性交的器官。
通过对方窄小的喉咙获得快感是不对的。
然而此刻,性器并没有深入喉管,只浅浅被她的口腔包裹,她做了他认为不应该的事情,却好像还没有触及到底线,他一时因为她的动作失了神,几乎要沉溺下去。
还想进得更往里。
他一下被自己出格了的想法惊醒,理智强行将他拉回。他伸出手扶住她的头,将性器抽离:“不用这样,岛岛。”
许洛岛被他打断,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她本来也没有要深喉的打算——他帮她舔过了,她也想帮他舔而已。
但她看着他,忍不住笑。
明明都舒服得要射了,却还是强行让她停下来。
她凑上去奖励一般地亲了亲他的唇,说话时带了点得逞的高兴:
“你刚刚叫得好大声。”
然后乘胜追击,撸动的同时用另一只手代替了嘴,不断磨蹭着龟头。
祁楚只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要化成一滩水,尽管她此刻颇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赢了就要耀武扬威,他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被柔软地包裹着,满溢的情绪以声音为载体,他配合着她毫不遮掩地叫喘。
满屋子混乱的声响里,大门输入密码的声音被盖过,直到一声清晰的关门声,两个人都一愣,随即意识到——有人回来了!
祁楚吓得一个激灵,声音戛然而止,精液从顶端喷出。
工作日的下午,两人都没想到祁楚父母会这个时候回来,一时间紧张非常。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许洛岛条件反射地一下跳下床,慌乱地踩着拖鞋冲到卫生间洗手,祁楚扯过卫生纸,胡乱擦干净后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裤子,转身又看见床上乱糟糟的,还有零星的可疑湿痕,连忙拿被子遮住。这时他听到门外的人叫了他一声,是他爸的声音,忙不迭地应了一句,一边还在飞快地审视屋里有没有什么漏下的没整理。
许洛岛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祁楚打开门,只探了个脑袋出去:“Dad?你怎么回来了?我跟岛岛正看电影呢。”
许洛岛听着他故作平静的语气,想到刚刚他吓得直接射了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笑。但同时仍心有余悸,因为他刚刚,真的叫得很大声。
51意外(h含少量女口男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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