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闷哼声不断,幻听起来犹如在撒娇,这是一剂猛药,刺激着温晏嘉的头皮。
男人加快抽插,而唇舌还在她胸前游荡,姜惜时有些受不住这频率,嘴里不断溢出细碎的哭腔,眼角也有些润湿,手指在他手臂上乱抓,留下一道道红痕。
最美的藤蔓往往吸食最多的营养,这样才能开出诱人的花,只不过这株藤蔓上结出的是一颗颗香甜的蜜桃。
温晏嘉重重地挺入捣出最鲜美的桃子汁,后颈越发滚烫,眼神锐利地盯着姜惜时的脖颈处,他想象着尖锐的牙齿咬破腺体上的皮肤后,注入他的信息素进行永久标记,这样一来,姜惜时是就永远属于他了。
他闭上眼,死死咬住下唇,直到铁锈味弥漫在口腔内,才将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赶了出去,好在仅仅做爱也可以消除发情状态,不用临时标记也不用永久标记,否则在姜惜时不清醒的情况下标记了她,恐怕等她醒来,两人真就成了陌路人。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窗帘的缝隙透进来的不再是温暖的夕阳,而且夜间五彩的霓虹。
温晏嘉忍着欲望抽出性器,一瞬间大量白浊的液体喷洒在姜惜时的穴口,小腹以及腿根处,淫靡的景色让温晏嘉迟迟移不开眼,但他也知道,该结束的还是会结束。
温晏嘉打开房间的排气系统后才抱着已经睡得昏沉的姜惜时去到浴室,仔细地替她清理身体,这件事属实是强A所难,给她换上行李箱里的新睡衣,又把她抱到沙发上躺着,他才开始收拾这堆烂摊子。
当酒店保洁员带着一脸司空见惯的神色和温晏嘉在门口交接床上用品时,他恨不得赶紧带着姜惜时离开这里,马上开车回公寓。
等姜惜时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近中午时候,窗帘被紧紧拉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沙发那里有一处荧光,有人在那儿!
她隐约回忆起昨天混乱的一夜,好像是自己先扑到温晏嘉身上去的,紧张地吞咽下一口口水,试着朝沙发那边小声喊了一句:“温晏嘉,是你么?”
听见床上有了动静,还在喊着自己,温晏嘉快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嗓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几点了啊?还能去爬山吗?”说完这句话姜惜时就后悔了,这不是尽说些废话吗,都这样了还怎么爬山,她的身体又不是铁打的。
温晏嘉看不见她脸上的红晕,只能隐约地看见床头坐起的模糊人影,“已经快中午了,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吧,爬山的话,下次来也是一样的,票我已经退好了。”
得到姜惜时的默认后,他就拿上备用房卡出门去酒店厨房了,听见关门声,姜惜时立马打开床头灯,跳下床去拉窗帘,果然,外面明光瓦亮。
她又匆匆冲去了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换了一身新睡衣,外露的肌肤上倒是没有什么痕迹,就是胸口上有一丝痛感,又低下头拉开领口看了一眼,果然有几处都轻微破皮了,不过上面也有一些药膏,估计是温晏嘉处理的。
耳根处悄悄染上粉红,姜惜时踱步回到房间内,坐在沙发上发呆,这可怎么处理和温晏嘉的关系啊,明明只是饭友,怎么变床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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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列车已到站,请各位旅客有序下车,欢迎您下次再乘坐本趟列车。
事后(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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