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年下田回来路上,瞧见了不少行色匆匆的官兵,这些人成群结队,似乎在找什么人。
很快,一官兵停下脚步,掏出图卷给黎年看,“老人家,你可见过这个人?”
被强行拦住去路,黎年只好照他们的意思回忆日间见到的人,可他一直在田间劳作,连个鬼影都没见着,遂连连摇头答道:“没见过,没见过!”
那官兵也不缠人,见无所获便不再多说什么,急冲冲跟上大部队走了。
“真是怪事,我们这种乡野地方,也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吗?”黎大叔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扛着锄头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回到家,见门房大开,黎年心道不好,别是真瞎猫碰上死耗子,遭了那画像上的贼子,“春桃,春桃你在哪?”
“爹?”听到父亲的叫唤,春桃忙出门相迎,“您可算回来了!”
春桃是个毫发无损的模样,黎年松了一口气,还是说教了两句,“春桃,爹跟你说多少回了?一个人在家门要关好,外面可都是是坏人呐!”
“诶?黎大叔,是我们来了!”小雀儿听到春桃被训,连忙拉着穆方远出来,“黎大叔,我和远子哥来做客,你不介意吧?”
见是天龙寨几位当家的子女,黎年放下农具,有些惊喜道:“小雀儿和方远?什么风竟把你们吹来了?”
“不止我们,还有梁大夫呢!”小雀儿又搬出梁怀,心想有这么多人在,黎大叔应该不会再为难春桃了。
小雀儿与穆方远还可以理解,他们是常常下山打猎的,怎么梁大夫也来了呢?黎年想,自己和春桃都还康健,梁大夫出现在自己家,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还有人在屋里,而且这个人病了需要治疗。
这么想着,黎年两步并作三步走,推门进屋,很快发现了自家床上躺着一个病患,而这人的模样,分明与那些官兵的画像相差无几。
“梁大夫,他…他是谁?”黎年皱着眉头问。
梁怀摇头,叹了口气道:“梁某不知,是他们捡到的重伤之人。”
听到是个陌生人,黎年皱了皱眉头,还是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我下田回来,瞧见有一帮官兵正挨家挨户搜查,别就是在找这个人吧?”
“什么,有官兵?”春桃反应很大,“那…那他不会是什么坏人吧?我们帮他治伤,岂不是窝藏罪犯了!”
“是哇!这可如何是好?”黎年握住了女儿的手,表现出了对陆行的排斥。
见过陆行被害场面的小雀儿倒不这么想,他要是作奸犯科的罪犯,为何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黎家的大门,不合时宜地被叩响,听声音好似还不少人。
“坏了,是官兵来盘查了!”黎年看到家里这么多人,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家上了籍契的才两口人,而除了这病患,天龙寨的人都是土匪,这许多黑户要如何解释呢?
“黎大叔,你家有地方能躲的吗?”小雀儿的直觉告诉她,不能让陆行落在官兵们的手里。
“这…我们家也没挖地窖啊,灶台底下也藏不下你们一二三四,四个人哇!”黎年犹豫要不要去开门,可不开门反而会引起官兵们的疑心。
春桃也愁坏了,见天色不早,胡乱出了个主意道:“后面有个猪圈,黑灯瞎火的,应该啥都看不清!”
“行,黎大叔你先去开门稳住官兵,我们去后面躲一躲!”穆方远说干就干,抱起床上昏迷不醒的陆行就要走。
“来,梁大夫,我扶你!快快!”小雀儿也当仁不让,帮着梁大夫从后门离开。
面露难色的黎年只好答应,心里头打着鼓,存了一点侥幸,“那好吧,你们要快一点!”
“穆大哥,这里走!”时间紧迫,各人分工明确,春桃忙为他们引路。
黎年也改变了体态,装作一瘸一拐地来到门前,动作极慢地拉开了门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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