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廷知道,自己疯了。
当他漠然地看着季泽先在自己身下怒斥甚至是咒骂的样子,内心竟无一丝波澜,甚至隐隐生出一份隐秘的快乐和兴奋。
是的,是这样,只有这样,他的眼里才全是自己。
长期接受严苛教育的季玉廷,第一次尝到了罪恶的快感,那张所谓名门绅士的人皮下,藏着的是一个压抑已久的疯子,是滋生无数欲望的魔鬼。
一个浓重带着情欲的吻强制性地蔓延开来,季泽先只感觉他整个人都被这个热烈的吻点燃,浑身更加灼热。
他紧咬牙关不肯张嘴,企图抗拒这个吻,却被季玉廷掐住两侧脸颊,迫使他不得不接受,唇舌交缠,淫靡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拉扯。
深吻过后,季泽先被他吻得头脑发懵,低低地喘着粗气,桃花眼里全是水光,愤恨地怒视着季玉廷。
季玉廷丝毫不在意他那恨不得将自己剥皮抽筋的眼光,只觉得他唇瓣柔软清甜,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身体其他各处的美好。
相比较上次喝醉后头脑不清醒的吻,这个吻更让人回味且疯狂。
季泽先被那药弄的浑身发软发烫,实在是无力反抗,只能采取怀柔政策,企图打感情牌让季玉廷停止行动。
“哥,不要这样。我们……我们就做兄弟好吗?”
“爷爷奶奶发现了怎么办?你觉得他们会接受吗?”
“你看看我,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季玉廷,别再错下去了!”
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更加诚恳,季泽先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手腕的领带,带出一道道的红痕。
可惜,此时的季玉廷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在听到那句哥哥后,唇角才绽开一抹浅笑。
他一边单手解开衬衫纽扣,一边俯下身亲了亲季泽先的唇瓣,诱哄着他再次开口。
“乖,再喊一句哥哥。”
那双琥珀色的温柔眼眸此时已经满是浓稠的欲色,季泽先甚至能感受到他那粗长而又沉甸甸的肉茎正顶在自己的小腹。
他明白,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季玉廷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只能遗憾地直起身,而后将衣服随手扔到床下,俯身去舔弄季泽先的乳珠,红艳艳的,硬得难受。
两具火热的身体此时已经毫无保留地紧贴在一起,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让体内的药游走得更加强烈,季泽先眼前一片模糊,他无力反抗,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可是,跟女人上床与跟男人上床,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尤其是,当自己是被操得那个,那种恐惧和未知使大脑更加兴奋。
湿润的柔软触感自胸前传来,季玉廷衔住那颗乳珠,修长的手指还捻住另一颗,极具色情地揉捏摆弄。
季泽先又痛又爽,以往在床上只有他捏女人奶子的情况,什么时候也轮到自己被人舔胸,这种感觉陌生新奇,激得他不由得呻吟一声。
这样的反应大大取悦了季玉廷,他轻笑一声,而后一连串的亲吻向下,直至来到季泽先那硬的发痛发涨的肉茎面前。
两人的第一次,季玉廷不舍得让他痛,所以耐心地做好前戏,先让自己的小朋友爽一爽才好。
季泽先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脑袋迟钝的看着他,整个人扭动着,不愿意靠近季玉廷,更抗拒他的亲吻。
可这样紧贴在一起的接触只会让两人更加情动,季玉廷掐住他劲瘦的腰肢,张口便含住了那通红的龟头。
“啊——”季泽先感受到肉头被含入火热湿润的口腔中,快感直冲脑门。药物的作用使他更加敏感,整个人如同一尾被抛上岸的白鱼一般,胡乱扭动着身子。
季玉廷的口技并不算熟练,甚至可以称之为生涩,但正是这种青涩才会使快感更加强烈,偶尔牙齿刮蹭到龟头,那种令人恐慌的颤栗感使这场荒唐的情事有了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开头。
“季玉廷……停下……不要!”
失控的感觉席卷了季泽先的整个身体,肉茎被整个含入,而后重重吸吮,微凉的手也在上下套弄,双管齐下,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出,他控制不住地颤抖。
如陶瓷一般的细白身子此时泛起浓重的靡丽颜色,性感得无以复加。
季玉廷扯过一旁的纸巾,吐掉口中的精液,而后扳过他的脸亲吻,与他共同分享这次口交的气息与味道。
季泽先没想到,此生还能在自己亲哥哥的唇间尝到自己的味道,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想要偏过脸躲避,却被捧住脸庞来了一个热吻。
“好乖,这是乖孩子的奖励。”
季泽先此时已经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被自家亲哥哥口交而后射精的事实摆在眼前,他已经略有些麻木了。
“季玉廷,到此为止吧,就当今天晚上是个没人知道的错误。”
黏稠冰凉的润滑液被抹在后穴上,季泽先被激得浑身颤抖,他看向季玉廷,俊脸上满是哀求的神色。
直至一根手指被刺入从未有人碰过的肛口,带动湿滑的润滑剂一起向深处探寻,季泽先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一般,剧烈地颤动着身子,想要躲过那根作乱的手指。
无奈手腕被紧紧系住,他挣脱不开,又想要蹬腿去踹季玉廷,却被药性搞得浑身瘫软,根本抬不起来。
“混蛋,滚开,季玉廷!你要是敢操我,我杀了你!”
他的反抗此时像是情欲的催化剂,柔软的身躯在床铺上磨蹭,昏暗的灯光下,眼眸含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像个可怜兮兮的小野猫。
季玉廷充耳不闻,只是耐心地刺入第二根手指,指尖寻找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紧致的内壁绞得他动弹不得,只能一点一点摸索,阴茎也涨得发痛,流出一点粘稠的前精。
直至指尖触摸到一处不同寻常的凸起,季玉廷微微一笑,两根手指共同戳刺那地方。
季泽先反应激烈,哭叫着不许碰,一股又一股陌生的快感让他像是沉溺在水中一般,动弹不得。
穴口被扩张得柔软,一缩一缩,不时有浓稠的润滑剂滴落在床铺,像是吐露着淫水一般。季玉廷抽出手指,亲吻着眼角发红的季泽先,低沉磁性的声音此时犹如魔音一般。
“泽先,睁开眼,好好看我们是怎么做爱的。”
季泽先懵懂地听从他的指令,只见季玉廷拆开一个套子,将其套在早已发涨的粗长肉棒上,性器上青筋怒起,龟头也有鹅蛋那么大,与他的温柔外表形成强烈反差,堪称凶器。
“不行,进不去!季玉廷,你放开我,进不去的。”
季泽先内心恐慌极了,还要说什么,就被季玉廷吻住唇瓣,然后感受到那根凶猛的巨蟒一点一点撑开穴口,强势地入侵进紧致的肉道中。
“呃,不要,季玉廷……哥哥,不要。”
身体被占据的感觉太过强烈,药性将季泽先的感官放大至数十倍,他能感受到季玉廷的肉棒正在嵌入他的后穴,他想要逃离,不自觉地绞住那根火热的肉茎,紧紧不放。
“泽先,放松,嗯,乖孩子,放松,让我进去。”
季玉廷也被他紧咬的穴口激得进退两难,英俊的脸庞覆上一层薄汗,他一边亲吻着季泽先的身体,一边用手逗弄着穴口,顺着润滑剂一同挤进去。
当最大的肉茎顶端进入,后面的部份就好进得多,季玉廷握住那挺起的劲瘦腰肢,将肉茎不容拒绝般地推入季泽先的身体深处。
“季玉廷,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季泽先还在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只是那模样根本就不起一点威胁作用。
他浑身火热,连上都满是吻痕,手腕还被人系住,雪白的臀瓣间,一根粗长到可怖的肉茎正在深深楔入身体。
当那根肉茎终于被整根吞下,两人俱是发出一声难耐的叹息。季玉廷俯身,一边浅浅地亲吻着他,一边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多年的夙愿达成,他的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而季泽先则是仍然无法接受,他居然真的跟自己的哥哥做爱了,而且还是被操的那个。
但那被撑满的怪异感觉,连带着一阵一阵的快感席卷他的意识,却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而后被人疼惜地吻住,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眼睛。
他想,他们都疯了吧。
疯子(高H-骨科强制,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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