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急于求证，用力扯纪砚临宽大的衣袍。
    但他的衣服一层一层无比繁复，她扯了半天，却连外袍都没有解开。
    那布料不知是何材质，看上去月色一般轻薄，云朵一般柔软，却极韧。
    沉鱼的手指用力到发红，也完全扯不动。
    纪砚临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少年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沉鱼。”
    对上沉鱼不解的目光，他只是在她发红的指尖上轻轻一吻，轻微的红痕便消失了。
    “你会伤到自己。
    沉鱼，放松。
    我来就好。”少年的声音像天边的风。
    沉鱼的身子轻轻颤了起来，少年修长如玉的指，像是有魔力，轻而易举的将她带入情欲的浪潮。
    她全身轻飘飘的，像是漂浮在空中，在云海中飘来荡去，不断沉浮。
    越过一个极致的巅峰之后，世界变得更加美妙，让她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沉鱼两颊绯红，软倒在纪砚临怀里，不住的喘。
    “可以吗？”少年倾身在她腿间，问她。
    沉鱼捂住脸，轻轻点头。
    温软的唇舌落在花瓣上，轻柔却一丝不苟的将她泄出的花液尽数吞下。
    连穴口残留的，和花瓣上沾染的也不放过。
    做完这一切，少年才直起身，眉目依旧疏淡，刚刚的一切仿佛只是沉鱼的幻觉。
    但少年线条完美的下巴上，还有一抹晶莹的水色，证明着刚刚的一切。
    许是沉鱼的目光太过直接，纪砚临很快意识到，伸手蹭了一下。
    看清楚手上的液体之后，脸色都未变一下，便理所当然的张口舔去了。
    他怎么能顶着这样仙气的，不可亵渎的脸，做这么色情的事。
    沉鱼捂着嘴巴，只觉得荒唐，这一幕给沉鱼的刺激比刚刚做的事还要大。
    但另一个问题很快占据了她的心神。
    他...不继续了吗？
    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少年身下的坚硬，可纪砚临却已经在替她整理衣服了。
    不行啊，这样她怎么能知道，这个归元灵体，究竟是不是他。
    沉鱼又揪住了他的袖子。
    “还要吗？”纪砚临微微低头，琉璃色的眼眸专注的看着她。
    “不是...你自己...不要吗？”沉鱼动了动腿，蹭了蹭他胯下的欲望。
    少年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发间。
    “你受不住。”
    沉鱼抬眼看他，他的眼中干干净净，灼热的情欲被他压制在眼底，几乎不可见。
    “可是...”沉鱼揪着纪砚临的衣袖不放，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如何能够说服他。
    她需要验证，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目标。
    “睡吧。”少年在她眉心轻轻一点，她立刻就觉得无比困倦，想立刻钻进被窝睡个天昏地暗。
    “等一下。”沉鱼用力掐住指尖，用疼痛克制自己的睡意，少年的身体已经渐渐变得半透明，几乎要消失不见。
    指尖的痛意不够深刻，困意快要抑制不住，沉鱼心一横，用力咬唇。
    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唇上的刺痛让她保持住了理智。
    “沉鱼。”
    少年的身形再次凝聚，将她的手指从她自己的指甲下解救了出来，微凉的指尖抚过，便恢复如初。
    “不可以伤害自己。”
    随后又要去碰她的唇。
    沉鱼立刻往后躲，扭过脸不让他触碰，任由鲜红的血珠往外冒。
    看着执拗的沉鱼，纪砚临透亮的眸子里划过无奈，撤去昏睡术法。
    压力顿消，沉鱼身子晃了晃，被纪砚临揽住。
    “等你的身体可以承受的时候。”纪砚临微微叹息了一声。
    沉鱼点头，不再抗拒，只是扔紧揪着他的袖子不放。
    无法抬手，纪砚临低头吻她，唇上的伤口几乎在瞬间愈合。
    纪砚临放开被他吻到浑身发软的沉鱼，拉过床尾的薄被帮她盖上，自己也躺了下来，和衣睡在她身边。
    “你不变回去了？”沉鱼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
    “你的身体需要长期灵气蕴养，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