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清有差不多半年没见过姐姐了，即使她们现在在同一座城市生活。在毕业的氛围中，朋友的怂恿下，她特别挑选了这样一个时间点敲响姐姐家的门。
    她知道夏柠会生气。
    但她也知道，夏柠会包容她。
    就在自己高考结束的那晚，班级聚餐散后趁着酒精还未散去，在家门前吻上自家姐姐的唇再顺势装作喝太多而适时抽离，心爱的姐姐也会认为自己是醉酒糊涂了，不但不生气，反而会把昏沉装醉的自己收拾干净抱上床。
    今晚也是。夏妍清的记忆甚至出现了一小段空白。她只记得前一秒自己还正站在家门口，敲开门时姐姐正黑着脸，后一秒她就被姐姐轻柔地放倒在自家床上。
    这中间过程发生了什么她一点想不起来。但她现在是开心的，在开门后望见姐姐那由不悦转担忧的神色让她心底涌上一股欣喜。
    姐姐是担心我的。
    夏妍清借着照进屋子的客厅灯虚着眼把视线放在正在房间翻找干净衣物的姐姐，她翻了个身，一面侧着盯着夏柠一面把半张脸埋进姐姐的枕头里嗅着姐姐的味道——这应该是姐姐新换的，上面除了姐姐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薰衣草味。
    “妍清。”
    轻柔的声音传入夏妍清的耳朵，带着醉意的她把脸微微上扬，疲惫的双眸加上她迷迷糊糊的虚掩着看向正半蹲在床边的人，语气里带着委屈：“姐姐，我好困啊。”
    夏柠从小就受不了夏妍清这样撒娇似地盯着她，趁着夏妍清还没完全睡过去，夏柠摸了摸她的脖颈确认对方现在的体温是否还有刚进门时那么高。
    “妍清乖，去洗洗换身衣服再睡觉好不好？”夏柠的手在夏妍清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轻声哄着她。
    夏妍清像只小猫似的回蹭着姐姐的手，左手也握上来撒着娇：“不嘛，我困了。”
    夏柠拗不过她，但也不想她今晚就着浑身酒味睡觉休息，便把被夏妍清握住的手抽出来，将刚找出来的睡衣放在枕边，又摸了摸她的脸蛋，轻声说着：等姐姐帮你把衣服换好再睡。
    等夏柠走出卧室，夏妍清听着声音大概能判断姐姐进了浴室，这才撑起身盯着姐姐刚放在枕边的睡衣，思考着等下怎么不着痕迹地勾引姐姐。
    脚步声渐近，她又迅速调整好自己半躺在床上的姿势，等夏柠进门的时候就只是看见自家妹妹一脸睡眼惺忪地抱着一只枕头坐在床上。
    “乖，”夏柠把漱口水递到她面前，“先漱漱口，等会儿我帮你擦了身子换好睡衣再睡。”
    夏妍清顺从地点点头，喝了小口漱口水像只小仓鼠鼓着腮帮子动了几下吐进姐姐举在她嘴边的杯里，傻笑着说:“姐姐，我是不是很乖。”
    “是是是，你很乖。”夏柠起身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你要是能乖乖把衣服换好就更乖了。”
    夏妍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第二次把姐姐目送出卧室后把自己这身沾满烟酒味的衣服脱了下来，随手丢在卧室的地板上。在她脱下内衣，手指正勾着内裤边褪到膝盖时，夏柠端着盛了半盆温热水的小盆走到了门边。
    “姐姐，我听话吧，脏衣服已经脱掉啦～”夏妍清故意在说完的同时把最后脱下的内裤扔到地板上，她依旧瞧不见有轻微洁癖的姐姐脸上有任何不快。
    夏柠的视线顺着衣物掉落的方向草草扫过夏妍清全裸的身体，最终，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夏柠没说其他的，只是还用刚才哄人的语气让妍清乖乖在床上待着，她把水盆放在门口，浸水的毛巾拧了半干，坐到床沿边上扶着夏妍清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擦拭。
    夏柠是从后往下顺着白皙的背脊轻轻擦的，夏妍清倒是很配合她的动作，手臂也乖乖顺从地抬起放下，不小心触碰到胸前乳肉的瞬间，她很快就把手收回，后背擦拭完后夏柠起身到门边把毛巾又浸湿拧了半干，才又坐在床边递给夏妍清。
    夏妍清很清楚姐姐这个动作表明什么，她顺着往下滑，平躺在床上伸懒腰，一只手抬起拉住夏柠空着的那只手肘，轻轻晃了晃:“现在可以睡觉了嘛。”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夏妍清的说话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夏柠沉默了一会儿，握住毛巾从夏妍清的胸口顺着往下擦拭，与肌肤相比略显粗糙的毛巾滑过乳头的时候夏柠轻轻哼了一声，随之毛巾也在她的小腹顿了两秒，而后离开了她的小腹。
    她为自己刚才差点无法抑制的冲动而感到羞耻，即使仅剩的理智及时将她拉回。
    夏妍清抬眸盯着夏柠的侧脸，就在她期待姐姐为她擦拭下身的时候，握着毛巾悬在半空的手被主人收了回去。
    “姐姐？”坐在床边平息内心焦躁情绪的夏柠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回过神，起身把门外水盆拿回浴室。
    “把睡衣穿上，别着凉了。”
    夏柠回到浴室把东西都收拾好，关上门背靠着门，扶着盥洗台，大口喘气，压抑着下腹的抽动。
    回想起刚才擦拭妍清身体时，对方倦意的眼神盯着自己，毛巾拂过时的那声让她浑身酥麻的轻哼，让她想拥抱她，想让她软糯的乳肉从自己指间溢出。
    夏柠那时就感受到自己腿间的布料被浸湿了。担心睡裤是否也遭殃，她把睡裤脱下迭好，褪下内裤时，粘液在湿了大半布料与她穴口间拉出晶莹的水线，夏柠伸手顺着下腹往下摸了摸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已经湿得能够很顺利地插入两根手指，在穴口浅浅探入两下就让她情不自禁地轻喘。
    片刻出现的理智让她把浴室的热水放好，即使湿成这样她也无法容忍自己不清理干净回到床上睡觉，而且，今晚妍清也在……
    跨进浴缸，夏柠将身体全部浸入温暖的水中，回想刚才触碰妍清肌肤的手感，她忍不住再次顺着小腹往下探，就像是妍清抚上她的小穴，黏腻的液体混杂着水在她手指的带动下进出着。
    “啊…哈……”
    身下不断进出的手指带给她细小电流般的刺激，氤氲的雾气，不断上升的体温让她心跳加速。手臂加快着速度，肌肉痉挛着，夏柠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无规律地收缩，小穴吸着进出的手指，不断蜷缩着身体。
    “啊……清清……”
    来不及稳住的身子，在高潮来临的刺激下不断下沉，伸手就能把住缸沿，但一时间的失神还是让她呛了水。
    “咳咳……哈……”
    扒在缸沿大口喘着气，呛水的滋味、高潮的余韵让夏柠陷入恐慌与满足交织的情绪。
    “姐你没事吧！”随着声音一同涌入夏柠身体的还有浴室门开时带来的凉意。
    在房间等待的夏妍清本想着就这样裸着钻进被窝等着姐姐收拾好了回房间，但听着脚步进了浴室后再无动静，直到刚才夏柠失神呛水身体不自主挣扎的动静声太大，吓得她套上睡衣还没来得及扣上衣扣子就冲到了浴室。
    “……把扣子扣上别着凉了”夏柠说着把身子往下沉了沉，视线扫过夏妍清未来得及扣上上衣而裸露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