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柔媚,男人含笑躺在方格纹野餐垫,眉眼舒展,左边小竹篮子高低堆着各色水果和面包。
曼卿小手揪着男人银灰衬衫领口,双腿分跪在他劲腰两侧,正低垂脑袋同他说些什么。
男人笑了,一口齐哚哚净白牙齿晃在暖烟落花间,优雅迷人。
他左掌心扶住她纤细腰肢,略微用力,女人白馥馥乳肉便软软抵住他硬朗胸膛。
距离这般近,她身上栀子味的洗发香波,他身上凉薄荷的淡淡烟味,彼此交织缠绵。
“哪里来的兔子?”男人问她。
茵茵绿草地,大白兔旁窝着六只小白兔,一家七口正其乐融融啃着胡萝卜。
曼卿脸颊洋洋有得色,“是我救的它们,从坏人手上救下来的哦。”
“这么厉害!”男人轻笑,右手也跟着攀上她腰,“我家小曼曼这么厉害,想要什么奖励呢?”
少女歪头,很认真地想,可还没待她想好,男人便搂住她身子,倏然将她反压在地,令她半分动弹不得。
“想太久,飞行员都要坠机了。”他下腹支起的粗棍子,百般撩拨她腿心。
曼卿嗔他,“胡说,什么坠机。”
她今日穿件姜黄的薄衫儿,下身是与男人衬衫同色的半裙,很轻易就被他剥落干净。
男人伸手将她绸缎内裤往旁轻推,指骨顺着穴缝轻滑,须臾,便是蜜水淋漓,点点滴滴打在他指腹,亮泽莹润。
“怎么那么湿了,要不给喷火加加油?”
“不要,才没湿呢。”
“口是心非……”
他说着,将她两条细腿分得再开些,脱去她内裤,露出鼓蓬蓬小馒头穴,薄唇轻启,毫不犹豫含住那颗血珍珠。
柔软舌尖,在上挑逗亵玩,曼卿只觉浑身酥痒,夹着腿心儿,又想让他舔,又不想让他舔,一时间,唯有蜜水汩汩的流,止都止不住。
不知何时,那件姜黄薄衫儿亦被褪落,鸳鸯戏水肚兜明晃晃遮住两团饱乳,鸳鸯眼睛还是成亲那晚,男人亲自用针线点上。
她春笋摩挲男人线条冷厉的脸,羞涩之余,难得主动解开身上肚兜,握着一团香甜奶肉,喂到他唇前。
“吃我的乳儿,只给你吃。”
春风骀荡,花瓣雨纷纷扬扬,落了俩人满头满身。
眸色迷离,曼卿只觉男人劲腰微沉,滚烫性器磨蹭穴口,硬生生捅了进来。
方才还酸软软的小穴,瞬间变得充实安泰,所有瘙痒在此刻消失殆尽。
蜜肉裹着肉棒,不知累地吞吐,曼卿两条细长白腿也情不自禁搭在男人腰间,随着他的抽插,摇摇摆摆,尖尖脚趾如未开尽的嫣粉蓓蕾,一会子缩着,一会子张开。
“肏得我家小曼曼舒不舒服?”
“唔……”少女爽利得低吟,“舒服,喜欢……喜欢你弄我……深些……再深些……”
男人听了这话,血气上涌,肉棒入得更加深刻,简直要捅进穴心方能作罢。
曼卿星眼朦胧,呼吸炙热,正待魂飞魄散时,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不见了,连带草地上正在啃胡萝卜的兔子们也不见了。
她挣扎起身,将衣裳穿好,叫了几声凌子风的名字,可是回应她的只有无尽风声。
长路漫漫,她大着胆往前走,经过开了花的万竿修竹,冷风吹过,龙吟细细,直至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冰冷雕花墓门,门前一头镇墓兽,张牙舞爪,凶相毕露,倒同赫连澈有七八分相像。
“风子,你在里面么?”
她狠狠踢了镇墓兽一脚,然后奋力推开墓门。
墓内光线阴沉,左右两侧支着大铁锅,里面炙油烈烈翻滚,中间摆着一堂黑漆漆卍子纹长案,鬼气森森。
阎王爷正坐案后,竖起眼睛,朝她朗声怒骂。
她听了许久,方听清是骂她背离人伦,要把她丢到油锅里炸。
“我没有!!”
曼卿奋力为自己辩解,远远地,又见前方绰约有一男子身影,她连忙追上前去,料想定是凌子风。
她不怕被丢下油锅,只怕他不信她,当真以为自己移情别恋。
“风子,我没有,我没有,你相信我……”
她哭着从床上惊醒,却发现哪里有什么墓室,自己分明在卧室中,肚子里的宝宝亦被她惊扰,隔着肚皮轻轻踹了她一脚。
暖雪见苏曼卿夜间又做噩梦,连忙让今因端热茶来。
她将茶盏递给苏曼卿,苦劝,“夫人总这样梦魇也不是办法,要不还是请童先生开个方子。”
最近虽是多梦,但她也因此常常梦到同凌子风在一起的旧日时光,那样鲜活美好,实在舍不得。
因此,她只是摇头,拒绝了暖雪的提议,重新阖上眼。
也仅仅在梦里,方能一尽相思。
独抱浓愁无好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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