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睫毛飞快颤动,像蝴蝶蹁跹翅羽,眼眶红红有泪意,要哭了。
女人的梨花泪,是心机,也是武器。
百炼钢的心肠都能被她扑簌簌往下掉的泪珠儿砸软。
更何况,季庭宗没真觉得两人有猫腻,他浸淫明争暗斗的权力场多年,攀到现在的位置,一半靠忍耐,一半靠自身判断,韩珍心思直白,不张扬,不跋扈,有花花肠子哪敢这么理直气壮。
他松了力道,往怀里束缚她更紧,“好好说话,你哭什么。”
韩珍躲开他的吻,嘴角一瘪,“你先失约了,冤枉人,还掐我。”
男人气笑,他下手狠,她蜜桃型圆润的屁股瓣被拧得红扑扑一片,手掌又摸进内裤里或轻或重地揉。
触感过于舒服,饱满肉瓣弹性十足,一颤一颤的。
揉得季庭宗喉结翻滚,性欲大增,气息宛若翻滚的热浪,“我疼你,伺候你,行吗。”
他个子太巍峨,韩珍穿平底鞋,发顶只及他咽喉。
伟岸身躯逼近一步,她退无可退,跌坐在换鞋的软凳。
季庭宗蹲进她腿间,挑开内裤,张嘴包裹住粉嫩私处,长达半分钟粗暴的嘬咬,咬得肉珠儿充血肿胀。
麻酥酥触电的痒,腐蚀着头皮,填满每一缕血管,韩珍抗拒不了,软绵绵捶他肩膀,扯他浓黑短硬的头发,呜咽呻吟里含哭腔,又糯又软,平时惹人生怜。
在情欲旺盛的关头,听起来嫩嫩的,像是没熟透。
介于少女的纯与少妇的风情之间,刺激男人的蹂躏欲,破坏欲。
她被毫无征兆地抱起,男人揽住她腰身的臂膀,铜墙铁壁般,从玄关跌进珠帘阻隔的卧室,粉色壁灯昏暗朦胧,中央圆床被大红色帷幔笼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热辣不明的香气。
裙子如同被一阵飓风刮落,季庭宗舌尖舔过她前胸沟壑,全神贯注啃咬乳头,粉嫩的乳晕浸泡了唾液,花苞似的香艳,挺立肿胀。
两人滚上床时,床垫上下弹动,水波汹涌荡漾,撞得人无比燥热。
他解着皮带扣,沉黑眸光里淬出浓烈的禁忌色泽,“你订的房?”
“是…嗯啊…”
韩珍匍匐趴着,烙铁似滚烫的棒子抵在她腿间,没等她话说完,野蛮地操进穴里。
被舔后,她嫩穴里流得水多,磨着棒子滑溜,噗嗤噗嗤抽插地声响也好听。
她柔软的腰被捏住,季庭宗腹肌崩得磐石般坚硬,忍得太久,此刻没什么技巧,肩胛和脊背肌肉剧烈贲张,原始而生猛冲撞。
水床的跌宕摇晃与男人棒子昂扬搏击的抽插频率交错,一下下凿开,又一波波弹回,没有空隙,没有间隔,熊根硬硕充血的头部永动不停歇地顶撞进她深窄紧热的宫口。
甬道内壁每个细胞都窜起火,叫嚣着极乐,韩珍几度失声尖叫,奶子晃得动若脱兔,颧骨极速晕染出粉红情潮。
她爽得头晕眼花,灵魂出了窍。
屁股高高撅起,白嫩臀肉被撞得一阵阵发颤,腿越分越开,暴露滋滋喷水夹着男人雄伟盘绕着粗大紫青血管棒身的穴,菊穴肌理也跟着颤栗收缩。
呈在季庭宗猩红眼底,视觉相当刺激,感受到她泛滥的情潮,穴肉紧致地挛缩不止,他禁不住低吼了一声,胯下勃发充血更甚愈发凶狠地在水汪汪的穴里横冲直撞。
攀上高潮时,季庭宗精壮身躯湿透,一边射,一边喊她名字,灼热的暖流冲击得韩珍意识溃散,浑浑噩噩望着他,“你又弄在里面。”
男人粗糙指腹刮过稚嫩的阴唇和穴口翻红肿胀的软肉,水腻腻的,流出几缕混着淫水不浓稠的白精,韩珍控制不住抖了抖。
他埋头在她红潮泛滥的胸口细碎吻着,“夹这么紧,是它想吃。”
韩珍无力反驳,胸口在绵延的余韵里起伏着。
水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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