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宗不是今晚见她第一面,开业剪彩时,他坐前排,身侧是虞山市副市长。
注资伶人馆的港籍商人,助力市城建工程超十亿,省里也重视,委派他来捧场。
13位省委常委,季庭宗排老幺的位置,年纪在里面最轻,各大型应酬场合基本上都是他做代表出席。
韩珍没瞧见他。
镶在二楼墙壁的几盏镁光灯,投射下的光,太亮,她看不清座位上任何一个人。
她在台上光彩熠熠的,牵动他视线,千篇一律的场面话说得讨巧伶俐,抹胸礼服在腰侧收窄,臀部包裹得像两朵并蒂浑圆的花苞。
韩珍划上门,将药递到他面前,凑得近,能闻到周遭一股辛辣的白酒味。
季庭宗似累极倦极,眼皮都没撩动一下,“水。”
“屋里没水,只有茶。”
茶几稍矮,她不好弓着腰,索性半跪着,茶盏递给他,药也搁男人掌心。
她伸手覆上男人青筋虬结的手背,往前推了推,“你不吃吗?这药效果特别好,你是经常有酒局吗?”
季庭宗抬眼注视她,“是。”
“那我可以给你更多,你要吗?”
这话有歧义,她鼻音重,嗓音柔腻娇媚,季庭宗一束滚烫的目光,烙印她圆润乳白的前胸,肩头,她亦被那视线烫得仰起脸,“我得走了。”
越是无措,越是犯错,起身时右脚绊住左脚,整个人骤然歪下去,季庭宗动作稳健,一把捞住她,往怀里扣回。
她慌乱被拽下,像骑马一样跨坐在他膝头,屁股险些滑落没坐稳,男人的手及时箍住她的臀,把她颠回怀里。
韩珍几乎是完全陷在他胸口,她的发香是茉莉味儿,腰肢,胸脯,私密处,隔着薄布料,触感软绵绵贴在季庭宗身上。
男人眼底原始的欲望蒸腾,却强制压下,只带深沉笑意,“你紧张什么?”
他身上浓稠的荷尔蒙味儿混着烈酒放浪形骸裹挟她。
韩珍手心脉搏跳动剧烈成灾。
“我没有。”
“那还跌一跤。”
她感受到他下腹蓬勃的力量,一呼一吸间,顶得她几近窒息,大腿根发颤发软。
季庭宗手翻入她裙下,滚烫掌心抚上她挺翘圆润的臀,早想摸了,上次在梅园,戒备心太重,被吊得不上不下。
此刻酒精在身体里奔腾作祟,她屁股皮肤白腻弹滑,衬得他掌纹粗狂,肤色也黑。
韩珍身体一僵,一缕热气窜入耳根,她顷刻落入一双狼一般野性的侵略十足的眼睛。
季庭宗的吻疾风骤雨般落下,充斥着澎湃张力,好似七情六欲都从封锁的闸门里被冲开。
他舌头很烫,沾染尼古丁和苦辣酒味,像火,像蛇,死命往她喉咙深处里钻。
韩珍喘不上气,眼里包着泪,惊惶推拒他,他健壮身躯宛如一堵城墙般推进,天旋地转,将她禁锢在身下。
季庭宗拽开胸前衬衣,扭扣四散崩落,袒露贲张精壮的胸肌,剧烈起伏之下,两人贴合的肌肤,温度骤然攀升至滚烫。
“我给你机会。”男人的喘息野性又压抑,“现在走,来得及。”
他的呼吸,他的缠,炙烤着她每一处毛孔,韩珍双腿间满出潮气,不自觉想夹拢,“我…不走…”
后两字几乎没发出声音。
她羞耻得像只熟虾,往他怀里扎。
季庭宗一秒没等,将她剥了个干净,沉下身体,粗糙指腹逗弄着她粉嫩奶尖儿,他的唇齿留恋在她颈侧。
韩珍浑浑噩噩颤栗着,手摸上他胸膛。
男人心跳在她掌心之内。
蓬勃,急促,如同她的掌中之物。
在他第叁根手指从水汪汪的穴里拔出来时,韩珍忍不住轻泣。
他问,“哭什么。”
她抽泣着,“没有哭…”
泪茵茵的模样,有几分招人疼。
季庭宗将从穴里带出来的水渍涂抹在挣脱了束缚直挺挺弹出的大家伙上,韩珍被他翻了过去,背对着撅着屁股,跪趴的姿势。
嫩穴已经被手指插过数遍,摸过数遭,此刻微微翕张着,显得极好亲近。
他扶着粗大的棒子在穴口出流连,时而轻插一下,时而摩挲,滚烫的硬头几度往里想要破开。
韩珍被磨得哆哆嗦嗦,脸埋进掌心,抽抽搭搭的,她潮湿长发粘在一段光滑洁白的背脊上。
季庭宗替她择开,扶住她细腰,面孔像是燃了一团火,将阴茎一举顶送了进去。
蛮热破开穴里的软肉,韩珍闷哼一声,“疼…”
甬道太过紧致,季庭宗僵着不动,全身肌肉都在剧烈的膨胀收缩。
“乖,肏开了就不疼。”
男人劲腰大肆抽动起来,那样的硬度和修长,似乎要骤然顶破小腹,韩珍以为自己会受不了,小穴疯狂绞紧收缩。
直至撞击到深处凸起时,她头皮满溢着舒爽,齿间溢出娇媚淫荡的呻吟。
肏开了就不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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